“纪实的东西,无趣如白水才正常啊。”失间无奈地说。
“我以为如果是失间的话,一定会很有趣的。”
太宰治叹了口气,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是吗?抱歉啊,我写了一篇没有灵魂的文章。”
失间挑挑眉,用着和太宰治一样的脸故作悲凄地说。
“总之不过一篇随笔,我也无所谓暗里藏意或暗讽谁事,一篇文章空荡便空荡了,我只是不想留着那么古早的记载了。”
失间又正常起来,轻笑一声作了解释。
若不说,还不知道要纠缠多久。
太宰治了然,手稿被他随意放在一边,无聊地翻着些失间不知从哪弄来的专业教材,药典书籍,试图从中找出些新花样来。
失间一时不理他,专心绘写着或近代,或零碎,或细致,或几百年前的事,想要快点解决这些。
一定要在森鸥外成为港·黑首领的医生前弄完。
三个月后,失间抽空写完了,堆在一起成了五本《八百纪事》,笔名若镜,一经交稿过审后便停笔,想来找人的编辑失望了。
无声无息间,一些书店的书架上又添了几本书,文坛荒漠,连这白水文章也有些名气,不过也仅此而己了。
“太宰君,别看那些药了,再看我也不会之让你用的。”
森鸥外把药物从手术台拿到架子上,冷酷地说。
“我没有想拿。”太宰治反驳。
“如果太宰君的兄长不管你呢?”森外说。
“那——!……算了……”太宰治猛地兴奋起来,又因为失间还在,语气顿时低落了。
惹得森鸥外惊诧了一瞬,自以为是惧兄,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大宰君的兄长同意过你做我的见证人吗?”森鸥外问。
太宰治颓然地叫了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完全——猜错了!他才不是我的兄长。”
那要怎么称呼太宰君的….家人呢?”森鸥外问。
“书店里还算受欢迎的《八百纪事》是他写的,喊他笔名怎么样?”
“我可不敢把他的名字和森先生说,一定会产生麻烦的。”
他大大咧咧地讲。
森鸥外一僵,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
‘森先生的控制欲什么的。’
‘虽然一定什么都了查不出来,结果只会是发现津岛修治没死罢了。’
失间:还不严重吗!把柄什么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不抓牢?
他顿了顿,“呐……他在除我自杀或危害自己身体的情况外相当随我的意,因为担心吧?他甚至去做了情报商。”
“太宰君的学业不会被管束吗?”森鸥外问。
“森先生,你猜今天星期几?”
太宰治面无三认情又有气无力地说。
“但是有一柜的专业教材,他却很催促我去学习。”太宰治无神地说。
‘那是因为治君很聪明,即使兄是翻一本,也能很快学会。’
‘什么时候够了年龄,把高考考了,那也是有光明正大得来的学历了。’
至于考不上?那也大可以不光明正大。
不过失间相信太宰治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