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清楚啊。”
他仰在沙发上说,语气里带着些迷茫,使得森外的一些心思动了。
“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森鸥外建议。
“他说过……我们是一体。”
太宰治微微勾了勾唇,说。
“呐呐呐~森先生的见解?”
森鸥外现在有些牙疼,因着他自己的“性癖”,他下意识想到了恋·童,挥掉这个想法后,他还是不明白没有血缘关系的这人为什么能心甘情愿——大概。
有求必应,并保障生命。
森鸥外想要,但是除了想想,他得不到。
失间:丑拒老狐狸。
沉默。
“不是有所图谋,潜伏中的话,大概也只有爱可以解释了。”森鸥外说。
“……”
“我知道啊,但我…难以置信。”太宰治轻声说。
室内空无一人。
但有一只黑泥和妖怪。
“……”
两年养不熟一只太宰,怎么还在怀疑啊……
“我爱你,治君,我爱你。”
突然地,失间柔声说。
“什么?”
太宰治猛然瞪大了眼睛,耳尖红了良久。
太宰治张了张嘴,还是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治君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和你说无数次。”
“治君,你值得的。”
失间的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旋,所幸,森鸥外现在在上班。
他将自己泛起红晕的脸摁在了一旁的靠枕上,整个人都已经晕乎了,好像随时会不醒人事。
“嗯。”
他闷闷地说。
……
“医生,我已经派人去接你的弟子了。呆在这里,借口什么的就不必了,港口黑·手党有医疗部,而你的弟子很快就能来。”坐卧在床上的老人声音沙哑,庄严又虚伪地安慰森鸥外。
“……是。”
“叩叩”诊所门外来了人。
————
太宰治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一心想挣开被老首领抓着的手,但还是没动。
失间已经气得撕手帕了。
“可恶!”他恨很地说。
“医生,你的弟子今年十四?比你的女儿只大两岁啊……”老首领意味不明地说。
“是,但太宰君已经是个称职的助手了。”森鸥外恭敬地回。
“医生就先住在港·黑吧,红叶会照顾好你的女儿的。”
老首领最后摩挲了下太宰治的手,他挥了挥,森鸥外识趣地拉着太宰治离开了。
“接下来半年左右,太宰君都不能离开这里了,若镜先生会担心吧。”
森外说。
“他知道。”
“森先生怎么现在就把我扯到这里来了?”
“森先生的诊所还好吗?”
太宰治说。
“不好啊,不然太宰君为什么在这里?”
森鸥外说。
“切——”
‘最近的情报,诊所被一群人袭击过。’
‘……是谁呢?’
他们又沉默下来,等电梯下到有医疗室的那一楼层。
“是夏目老师让森先生来的吧,学题,三刻构想?”
太宰看着身前的森鸥外,虽是问句,却听出一股肯定之意。
他如愿已偿地看的森鸥外的身形僵了一瞬,房间的门打开又随即关上,他等到了森鸥外的开口询问。
“你认识夏目老师?”
“人体精构精妙,若想医好,一是它本身有的,二是可以缓医慢治的药,但重病病人若想早点治好,那就要下副猛药。”
“夏目老师请森先生下这副猛药。”
‘两年多了,多少给点成效。’
作者有话要说:信我,这还是亲情。
猫主人对猫说爱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