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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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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书自己开着车从国字大道驶向机场,他的指尖握着方向盘慢悠悠地打转,在同行的车辆中尤为显眼。

车内还放着舒缓轻扬的纯音乐,他脸上惬意得很,甚至可以说是无比地期待。

手机不停传出响铃,是时庚不断打来的电话。

季知书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兴奋。

从第一通电话响起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时庚已经在定位他的行踪了。

有些事情,他从未对时庚宣之于口,但不代表着他就一无所知。

以他的能力,在加上那张机票的信息,季知书几乎算是把自己的行踪送到了对方的手里。

他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不会激怒时庚,这无疑不是对执权者的一种挑衅。

季知书想和时庚玩的本就不是你追我逃的游戏,他想要做的是让对方尝一尝失去掌控的滋味,然后再把自己送到对方的手里。

他并不想走。

季知书开车的速度不算快,他一路上都没有发生什么动静,等到他将车开到飞机场的底下停车库的时候就知道了时庚突然沉寂的原因。

看到原本静悄悄停着的车突然冒出头挡在面前的时候,季知书下意思地往后倒。

膨——!他的车尾直接被撞了一下,动作不算激烈,只是简单地拦截。

前方很快的也横出一辆车。

他被前后围堵了。

时庚出手的速度确实惊人,他几乎霸占了这里的停车场。

季知书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飙车高手,压住心底的笑意,他乖乖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时庚带来的人很多,但是基本都分散开守在了各个路口,就算季知书真想走也是插翅难飞。

他在内心里感叹着时庚的雷霆手段,静静地看着时庚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下来。

“时先生。”季知书看着时庚,对他全身发着寒气冷得吓人的气场视若无睹,面色平静地望着他。

时庚静默似地盯了他许久。

辛鹏跟在一旁,气喘吁吁地嘱咐着手下人将车挪开,然后撤开人,最后一趟航班的时间已经过去,空荡荡的停车位上就剩下时庚和季知书两个人。

季知书不知道时庚在压抑着什么,只是看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吐出沙哑的声音,“为什么要走?”

他望着季知书,黑寂的眼眸中像是压抑着惊涛骇浪,他原先还在庆幸季知书没有排斥自己,现在看来他才真真是一个笑话。

季知书一定早就想离开了,表面的和颜悦色不过是最外层的伪装,而时庚觉得自己仍在自欺欺人。

季知书没有回答他,只是偏下头。

他觉得此刻,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你很讨厌我?”时庚的语气不算坏,反而像是温柔的轻哄。

季知书听着,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

这不应该属于是时庚的表现,至少不是他预想的。

季知书皱了皱眉,耳边又传来了时庚的声音,“你现在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是么?”

“没有。”季知书答道,他倏地抬起眼眸,正好对上时庚黝黑的双眼。

犹如黑夜里暗藏着的嗜血的野兽。

但是他可以看到对方强势掩饰的样子,尽管如此,季知书依旧能察觉到对方眼中蠢蠢欲动的暴戾。

时庚很生气,他甚至有些难以自控。

有什么在冥冥之中爆发。

他对于季知书的掌控欲只增不减,甚至到了有些不可控的地步。

时庚抿了抿唇,克制自己保持着冷静。

季知书就在眼前。

时庚的手抚摸上了季知书的脸颊,指尖轻轻地扫过他的眉眼,声音依旧温柔地说,“先回家好吗?”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回家谈。”

他总是温柔中透着强硬。

就像是锋利的刀套上了一层软绵绵的空气外壳。

季知书不悦地蹙起眉头,“时先生,我想分开一段时间对你我都好。”

他想再添一把火,直接拍掉了时庚的手,对于他自己而言是一种的宣泄,而在时庚看来却是决然地拒绝。

“你我都需要足够的空间。”

季知书看上去异常冷淡的样子让时庚目光一沉。

“分开可以,但是你不能离开东吾居。”时庚像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平淡地说。

“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不出现在你的眼前。”

他可以允许季知书做任何事,只要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只要还在他的眼前。

“不。”季知书重重地说道。

他很少会态度恶劣的和时庚唱着反调。

就连时庚都明显地愣了愣。

“我不是你圈养着的金丝雀,更不是你的玩物。”季知书语气有些恶劣地说。

时庚语气冰冷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看你。”

季知书没给好脸色,“那是怎么看我?小情人?”

“先回家。”

时庚深呼一口气,不想再做交流。

季知书没有动,反而带着笑问,“时先生,我们的合约只有一年,一年之后你就不会再有理由可以束缚我。”

“到那时候,你会打算用什么理由来困住我?”他的话就像是一根软刺,看似不痛不痒,却可以刺进人的软肉,伤害人最脆弱的地方。

时庚没有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季知书,脸上甚至有片刻的落寞和失望。

“时先生,我不过是尔尔之辈,放在哪儿都未必能入你的眼,想攀附上你的人很多,你不需要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

他听着季知书说着平淡而伤人的话。

“您有手段,就算能困得住我,也留不住我。”

“总会有一些事情无法得偿所愿不是么?”

时庚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他不想再从季知书的口中听到那些寒人的句子,有些难以抑制的靠近他。

季知书说得很现实,他没法留住季知书,所以他能做什么?

要困住他么?

或许可以打断腿然后将他锁起来,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知道季知书的人很少,他有足够的能力让季知书从大众的眼中悄然消失。

然后得到他了么?一个人独自占有?

时庚并不是没有想过,再最疯狂的时候。

可是相对的,时庚最不愿意的就是伤害他。

理智在反反复复的提醒他,他不想有一天,季知书畏惧他,将他视作洪水猛兽。

谁都可以,唯独季知书不行。

季知书是他心目中的蔷薇花,美丽却易碎。

不,应该说已经在破碎。

所以……

怎样,你才能回过身来爱我?

时庚拉着了季知书的手,他像是放空一切似的含住了季知书的唇。

舌间舔舐着湿润的唇瓣,他轻轻地咬了一口,将冒出的血珠卷入口中。

那是季知书的血,他吻得入迷,就像是要将季知书拆穿入腹。

野兽是嗜血的,而人与之最大不同就在于克制,而时庚恰巧就是一个最擅控制的人。

季知书没有推开他,反而是勾了勾舌头主动的迎合他。

银白的水丝,顺着唇齿分离而滑开一个弧线。

两人靠得很近,就连呼吸的气息交杂在两人间。

时庚双手捧着季知书的脸,他望眼欲穿地盯着季知书,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眼中占有的欲望。

“玩够了么?玩够了就和我回家。”时庚的手甚至都在微微颤抖。

即是恐惧,又是恶劣的躁动。

他快克制不住自己了。

在基于季知书的事上,他总是一个自卑的赌徒。

他总是奢求着自己能够赌赢一把。

“时先生,你喜欢我吗?”季知书却满怀恶劣地笑,他看着时庚,那双明媚的双眼像是在对方心头揉搅。

这对于时庚而言,是一个无需犹豫的问题。

或许这于他而言就不应该是一个问句。

季知书,从来不是选项。

“时先生既然喜欢我,可是为什么又要躲着我?”季知书拥着他说,笑得像是狡猾的狐狸。

一步一步踩在别人的心上,离开的时候又毫不留情。

“先前时先生不是说,想做我的家人,和我做兄弟么?像您这样的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他的话像是将时庚坚固的外壳一点点刨开。

季知书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他,往他脸上小啄了一口,然后直勾勾地问,“你一定做了最坏的打算对么?我要是真跑了你会做什么?”

“平日里的小动作倒是没少做,怎么到了紧要关头愣是一句话也不说?你是个闷葫芦么?”

季知书又问,轻快的语调,“要是我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喜欢上别人?

这个问题,时庚不愿意去想。

能够同董事会以一当十的总裁就这样被问得哑口无言。

季知书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然后主动地吻了吻时庚的唇,“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敢开口么?”

时庚怔愣地看着他,眼睛都难掩他眼中的震惊。

季知书的话让他觉得愕然,甚至有一刻的茫然。

其实季知书一开始就说得很明显了,只是时庚压根就没有注意,更不敢多想。

季知书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只觉得他可爱,“还需要我重复一遍么?”

时庚再傻也不会不懂季知书的意思,他抬眼想要确认似地看着季知书的眼睛,而对方也正盯着他看。

两目对视着。

“我爱你,小书。”时庚逐字说,声音因为紧张发着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心都挖出来给季知书来看。

在季知书的面前,时庚永远是那个无力缴械的人。

“我也喜欢你,时先生。”

他听着心上人说着最直白的爱意。

时庚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而季知书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但他从未想过他会获得解脱。

只是上了瘾。

他选择独自沉沦。

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时庚有些发颤的手抚上季知书的脖颈,将他搂紧。

时庚觉得自己的爱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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