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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飞冲天,假扮暗桩(副CP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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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帝王,他亲手扶持孟朝云一步一步到了丞相之位,自然知道这个人有多么近智多妖,心狠手辣,他的侄儿就算比不上,也不会差太远,这么一个人,竟然会帮了江绎。

还没来得及问责,孟朝云就在早朝突然咳血晕倒,吴裴玉一番诊治后得出了回天乏术,命不久矣的结论。

孟朝云一连晕了三天,丞相一位暂时空了出来,眼见着孟相不就,就算得了上天保佑醒过来,也万万不可再操劳国事。

要求让人代掌丞相一位的呼声越来越高,江奎怎么可能干看着他的苦心筹谋被世家毁掉,自然是想方设法将此事搁置,一拖再拖,最终在八月初九这天,当朝点了岳择端。

这一手可谓是石破天惊,虽说岳择端是江奎座下鹰犬,行的是丞相之事,但毕竟是宦官之身,见不得人。

少监不过从五品,如今一飞冲天到了从一品,虽说是代掌,只是副相,但孟朝云眼见着是没几日可活,那副相的副字会不会拿下来还犹未可知。

孟朝云本来如此年轻踩大运就已招致不满,这位置怎么能让更年轻,甚至是阉人的岳择端坐?

可江奎早有准备,派人运作一番,当庭叫嚣的杀了贬了,自然满朝文武的嘴巴就死死捂住。

岳择端在二十九岁这年成了副相,亦是大胤史上第一位身居高位的阉人。

“恭喜啊岳相。”江玄晖对岳择端的心思摸得清楚,这一连十天半个月伺候得尽心尽力,终于被解了镣铐,可以在府中走动。

“等我坐稳了这个位置,我会推荐你入朝为官。”岳择端又想到了什么,捏住他的脸,加了句,“你别想着寻死,若我再逮到一次,这辈子都不会放你离开榻上一步。”

江玄晖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舔了下,岳择端恶心地把他甩开,抓住他衣服擦了好几下。

“哥哥嫌弃我。”江玄晖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可以嫌弃我。”

“有病就去治病,别在这里发疯。”岳择端把手收回,“别逼我扇你。”

“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不会再丢下你去寻死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江玄晖蹭了蹭他的肩膀,又没脸没皮贴上去亲亲他的脸,活像个刚刚出世的男狐狸,“好不好嘛。”

“我不会相信你第二遍。”

岳择端语气冰冷,但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江玄晖心揪了一下,将人搂在怀里,“哥哥还不信我吗?错了一次我就不敢再犯第二次了。”

“鬼才相信你。”岳择端没用力气轻挣了下,被江玄晖搂得更紧。

“你是真的不担心江绎?”岳择端收了不少江绎的消息,就等着江玄晖开口,但这人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问。

“绎哥儿有巫湫潼护着,没什么好担心的。”江玄晖从后抱住岳择端,将头埋进他颈窝蹭了蹭,手不老实地摸着那人的腰,“哥哥竟想着那个小子,昨日哥哥歇在外头,一天没见了,都不想我。”

“谁想你这个泼皮?”岳择端被他蹭得发痒,用力将他的头推开。

“哥哥是不是得了新官服,今晚穿给我看好不好?”江奎早就有意让岳择端坐这个位置,早就将副相公服准备好,今日刚下旨,所有东西一并送到了府上。

“你脑子里怎么成天就装这些东西?”岳择端知道江玄晖什么意思,瞬间红了脸,不留情地敲了他一记,“让你同床睡已经是开恩了,别逼我把你赶出去。”

“相爷。”仆从也很是尴尬,没想到正巧撞见了二人调情嬉戏,但还是硬着头皮,将竹筒举过头顶。

“念。”岳择端瞬间将江玄晖推开,有正事要做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他无视江玄晖幽怨的眼神,整理了下圆领。

“明州有信,奉家欲与夔州合作,恐有异。”

“这种假消息你们都分辨不出?”岳择端听后笑了声,“巫湫潼不是傻子,一篮子鸡蛋,他怎么会只挑一个?”

“这个怕是傻子都知道是假的。”江玄晖顺着道,趁机凑上去替岳择端整理衣襟,低头亲了亲岳择端的后颈。

事实证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确不假,谁都能看出是假的,只有卜州付氏不能。

清昼假借掌柜吴六的身份,在卜州待了整整三天,砸了不知多少钱才找到门道见一见这付三爷。

“你就是明州米行的人?”付乐贤语气算不上好,哥哥得急病死得突然,握在哥哥手里的东西自然是无人可知,还不知道有没有告诉黄氏那个毒妇。

现在内忧外患,要防着黄氏不说,还担心奉氏那群渣滓落井下石,他可谓是心力憔悴。

“小人吴六,有消息禀告您。”

付二爷死了,膝下只有一位嫡子,本该让他继承家主之位,无奈稚子年幼,孤儿寡母,这一母同胞的弟弟正值壮年,虎视眈眈,那黄氏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如今两房撕得厉害。

“什么事,说来听听。”这吴六求了整整三天,如此执着,付乐贤也很是好奇,但他对这吴六暗桩的身份还是半信半疑。

“夔州和奉家合伙要打压付家。”清昼压低了声音,将周珩亲手模仿的密信递给付乐贤,“二爷去了,我们下面的人也得找条明路不是?”

付乐贤随手揭开看了眼,的确是奉竹的字迹,但他从来没接触过家族布在奉氏的暗桩,也没有真正坐上家主的位置,自然不敢偏听偏信。

“打压付家,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啊。”付乐贤他那密函推远,再也不给半个眼神,心下却在暗自琢磨。

没了家主掌舵,两派相争,奉氏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是不可能。

见他蓦地笑了,清昼只觉大事不妙,果然付乐贤还没等清昼说话,就挥手让人把他扫地出门。

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付乐贤此人做事放不开手脚,生性多疑,看一步想三步,非要规避所有风险才肯往前迈,他们本来就不抱希望能够说服这只老狐狸。

清昼垂头丧气地出去,没等走出这条街,就被人叫住。

“你是吴六?”那人穿着男装,身材矮小,声音刻意压低,是个女子。

“不是。”他不知来者何人,张口就是否认,但也大概也猜到了面前人的用意。

“我家大娘子要见你。”那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手脚利索地掏出匕首抵在他背后,“失礼了,这边走。”

清昼感觉到身后隔着衣裳的刀刃,差点控制不住将人撂翻,但还是装成唯唯诺诺的样子,刻意抖着腿朝女子说的方向走去。

到了巷子深处小宅院,关门上锁,女子将匕首重新插回袖间就退了出去。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

她穿着丧服,脸上犹有泪痕,看起来年纪不大,正是付乐贤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的毒妇,他的嫡亲嫂子黄黎。

“让吴管事受惊了。”她微微福身,面前摆着茶,付乐贤倨傲的姿态截然不同。

清昼早已看过这几位重要人物的画像,认出这人是谁,他猜到黄黎盯付乐贤盯得紧,看见他去了三房肯定坐不住。

而他与周珩原定计划就是从二房入手。

“我姓黄,你在官人手底下做事,应当听过我吧。”

“大娘子!”清昼即刻行礼,声泪俱下,字字恳切,“大娘子莫要怪罪小人去找了付三爷,这件事关乎付家,实在是十万火急,耽误不得啊。”

“究竟是何事。”黄黎的目的就是为了知道这件事,她埋在付乐贤身边的眼线只看见他进了门,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她才让人逼着吴六到她面前。

绝不能让付乐贤那个狼子野心的东西占了先机,若他上了位,哪里还有她母子二人的活路在。

“夔州和奉家要合作,决定落井下石,打压付家啊。”清昼原话告知,“大娘子,小人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欺瞒半点。”

黄黎心上一紧,若是真的,那倒真是火烧眉毛,虽然他们对夔州不地道年年哄抬米价,但巫湫潼一直是付家的大买主,若是被奉氏抢去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消息可真?”她毕竟现在只是寡妇,官人死了,自己孤儿寡母自然不被族人放在眼里,要是逮住这个机会能够逆风翻盘,那在付乐贤身上栽的坑都可以填平了。

“小人是官人的人,虽然人在奉家下的米行做事,自然心朝着您啊。”清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奉竹手段强硬,不给下边米行活路,大浪打来,我们这些小人物自然要自己求庇护。”

黄黎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娘子,小人是偷偷来卜州的,这日头不早了,小人还要赶着回去,您瞧。”话都说完自然不必久留,清昼讪讪地笑准备告退。

黄黎这才细细打量他,身材孔武有力,模样周正,瞧着倒是老实忠厚,只那双眼睛有些精明,看不出有什么别的问题。

或许可以相信。

“掌柜请去,日后有消息及时告知我。”黄黎不为难清昼,而是招来刚刚男扮女装的女子,将清昼送出去。

约摸半个时辰,那女子才回来。

“怎么样?”黄黎自然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留了个心眼,让女子偷偷跟着清昼,看他到底去哪。

“去马行租了马,奴问了,的确是回明州。”黄黎点点头,那的确没骗人,清昼此人在黄黎心里又添几分可信。

而本来该“回”明州的假吴六真清昼甩掉小尾巴后翻身下马,将马丢给碰头的侍从,独身一人折返客栈。

他把身上那件烂衣服换了,拿起匕首刮了刮胡子,随便叫了个厮儿问他最好的酒楼在何处。

没想到就在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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