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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阳伦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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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谢朝的话,柳夕面上一凛,继而扑到谢朝怀中,道:“我也能给你皇嗣!”说着将谢朝锢得更紧。

“这不一样。”柳夕的动作牵了动伤口,谢朝紧咬牙关道。

“怎么不一样?你这就出去给玄乾说。”柳夕目光灼灼,谢朝步步后退。

“说什么?”谢朝别过脸去,不敢迎上柳夕过分炽热的目光。

“就说九公主伤势过重,过世了。”柳夕说得很平静。

“你,这是为何?”谢朝有些震惊。

“我本就不想当什么大秦的九公主,我只想当谢朝的柳夕。”

谢朝喟叹一声,道:“你可知,父皇特意寻……”

“别跟我说什么父皇,抛开他早年抛妻弃女不说,若非因为他,月前与你大婚的是我,此刻在慈元殿的是我,日后为你生儿育女,绵延皇嗣,百年后与你合葬帝陵的也是我。”说着,柳夕垫脚在谢朝耳畔道:“反正夕儿早已经与阿朝有了肌肤之亲,阿朝若是始乱终弃,夕儿便长居秦宫,一辈子不嫁人;若阿朝还对我有丝毫情谊,便对玄乾说我死了,日后世间再无柳夕,到时候再寻个由头,为我换了籍册,我们不就又可以在一处了?比起突厥的贵妃,我这个汉家的妃子岂不更好?”

“你?”谢朝看着眼前一向柔弱的柳夕竟也有如此刚烈而咄咄的一面,还真是与那突厥国的明伊公主有些像,想起此人,谢朝忆起坠崖前那伙贼人,他们定是将夕儿认成了阿依娜曦,如是想着,攥紧了拳头。

“怎么?阿朝,你不答应?”

“夕儿,当时的事是我对你不起,你不愿嫁人,我今后便也不再强求你。”

闻言,柳夕双颊飞起了两片红晕,二人的思绪一同回到了先皇明德二十四年夏至。

【那日是太后寿辰,因着两年前大明宫走水那件事,朝夕二人在公开场合尽量避免着同席,但此次是太后强烈要求,故而二人罕见地一同出现在了大明宫。

席间

“老三,你看,那不是九皇妹吗?你们有多久没见了?”太子谢朔端着酒,似笑非笑地问谢朝。

“谢朔,上次的事,我不与你计较,那温泉里是你下了药吧。”

“是又怎么样,那药若非有情之人,又怎会起效,谢朝,你敢说你不曾对九皇妹动情?”

“其实吧,为兄也为你们惋惜,这好好的媳妇变成了皇妹。”

“老三,说你呢,咱们三个兄弟中可就你没娶妻了,你看,大哥的侧妃又怀上了,你怕除了九皇妹,还没碰过女人吧。”二皇子谢期在一旁跟着小声调侃。

“谁说,我看老三是假正经,天天往苏学士府上跑,九皇妹是好,可看得着,吃不到,可不得另找个女人抒发火气了。老三,告诉大哥,那看着端庄的学士府小姐是不私下里也是……嗯?老三,你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

谢朝虽作男子装扮,在军营的那些年和与群臣应酬时免不了听那些男人讨论女子的容貌、体态,就像讨论一件物品。

未免人怀疑,谢朝也附和着,但心里实在是厌恶。

古往今来,女子不仅作为物品被男子评头论足,整出什么南朝靡丽的宫体诗;又有多少女子背上了王朝覆灭的黑锅,西周亡国说是褒姒害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唐朝由盛转衰又是因为杨贵妃魅惑主上。唉。那些人没有看到,是多少公主放弃自身幸福,和亲蛮夷,许多人年纪轻轻就死了。

想到此,谢朝感叹母亲将她扮作了男子身份,可以不在这个男子主导的浩荡乾坤中被迫和亲。

可如何改变万千女子的生存处境,谢朝也常在想。

听闻谢朔的话,谢朝只是笑笑,收起了思绪,故道:“说起这床上的威武,我自是比不过太子。但苏姑娘还未过门,我又怎敢对她做什么?哪里像大哥,艺高人胆大,这侧妃还没过门,肚子都给人搞大了。”

“你懂什么,她和那个穷酸书生混在一起,我不给她办了,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她怎么会死心塌地地和我在一起?”

谢朝闻言,心下大怒,难怪石姐姐那么快“移情别恋”,合着是被太子用了强,如今她又怀上太子的孩子,怕也是强迫得来的。

石璃,丞相府的二小姐。比谢朝大五岁,和太子同岁,早年便和家道中落的前吏部尚书之子陆鸣交好,只待去岁科举陆鸣高中授官便向丞相府提亲,谁知某次石璃出街去苏府参加诗会时被谢朔看上,自此纠缠不休,谢朔还利用人脉,将获得殿试一甲榜眼名次的陆鸣以年资尚浅等胡乱的理由,授了个在陇西的九品的主簿之职,辛苦繁琐,俸禄低微,而他自己点的探花却获得了长安六品翰林编修的职位,风光无限,前途璀璨。

谢朝曾在数年前的乡试、会试担任考官,读过陆鸣的策论,其中有一篇关于平定边患的文章,谢朝对此印象十分深刻:

我朝边患,由来已久,仅安不定,隔靴搔痒。西域诸国,各自为政,熙熙攘攘,利来利往……

谢朝是上过前线的,自然知晓每年边地百姓所遭受的侵扰,只是朝中以太子为首的主和派居多,她虽有军功,但在朝中的人脉远不及太子,故而遇到主战派的切实策论,她自然留心在意,给陆鸣了个不错的成绩。

后来在苏府,谢朝又结识了师父苏炳辰的女儿苏清浅的闺中密友,此女恰是陆鸣青梅竹马的丞相府二小姐石璃,一来二去,几人也成为了朋友。

谢朔强占石璃,为色更是为人,这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谢朝脸上,她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

思及此,谢朝面上仍然笑着,“石侧妃是个大活人,皇兄怎么做到的?她没有反抗你?”

“我说你,还是太嫩,让姑娘乖乖听你的话,什么法子没有。”

“哦?”

“怎么?老三想对哪个姑娘用?”

“我现在喜欢谁,大哥还不知晓?”

三人纷纷朝宴席那头的苏清浅看去,她本来今日是该坐到谢朝旁边的,但到底还未出阁,因此坐在十四公主谢玥的旁边。

看到谢朝兄弟投来的目光,她忙起身行礼,谢朝亦起身回礼。

“老三,你看,这么美的人儿,光看着多难受。拿着大哥的药,事成后告诉大哥,苏府的小姐是否在床上也如她在诗会上一样端庄。”

“这不好吧,大哥,若是让父皇知晓,还不得砍了我。”

“你怕什么,你有军功,父皇至多只会呵斥你两句,上次你都和九皇妹那样了,不也没事吗,你们迟早是要成亲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二皇子谢期在一旁怂恿着。

“这倒是,多谢两位哥哥提点,那,东西?”

“把这个加在苏小姐的茶水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享受。”

“谢过大哥。”

谢朝接过谢朔给的一白色小包里的东西,假装笑意盈盈地向苏清浅走过去,趁苏清浅起身之时往她杯中不着痕迹地加了些什么,对面的谢朔、谢期看了,一脸奸笑。

柳夕坐在苏清浅旁,她本该是要坐在谢朝对面的,但怕二人尴尬,她便和十四公主谢玥换了个位子,方才谢朝和苏清浅间的互动她自然是看到了,谢朝来了,她猛得在苏清浅起身后亦起身给谢朝敬酒,谢朝藏在手心中的药竟风吹竟被震到了柳夕杯中。

“三皇兄,夕儿敬你和未来嫂嫂一杯。”

“夕儿,别……”谢朝还未来得及阻拦,柳夕便将那掺了药的酒一饮而尽。

谢朝当着众人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悻悻地回到位子上。

“怎么样?成了吗?”谢朔谢期凑上去问。

“自是成了。”谢朝心有余悸,问道,“大哥,饮酒之人会如何?”

“会发~春,还会如何,哈哈哈哈。”谢朔笑得合不拢嘴。

座上的崇明帝方才在柳夕起身时已然注意到了,又看着如今这不成器的大儿子笑出声,暗暗叹息,只是他也未曾注意到是柳夕喝了带药的酒。

过了约莫一刻钟,柳夕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一旁的苏清浅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唤柳夕的贴身侍女青鸾陪着十四公主谢玥把柳夕带回了凤阳宫。

柳夕起身后,谢朝也借故离席,因着苏清浅也是一起离席的,因此崇明帝和谢朔、谢期也未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御花园中,谢朝快步追上几人,又对苏清浅的侍女说天色已晚,将她们差人送出了宫。

十四公主谢玥知晓她三皇兄和九皇姐的事,便也和青鸾识趣地退下了。

谢朝将柳夕带到了一处假山后。

“你来做什么?你不应该去追你的苏妹妹吗,找我做什么?”柳夕强忍着不适问道,只是谢朝分明听出她声音中已然染上了媚色。

“夕儿。”谢朝顾不得那许多了,抓起柳夕的手就要把脉。

“你放开我。”柳夕的拒绝在夏夜的虫鸣中颇为响亮,没走出多远的苏清浅亦是听到了,她顿了顿步子,在听到女子委屈的哭声和另一人温言的相劝后,快步叫上侍女走远了,无论是谁,她也不应掺和。

“夕儿。”谢朝将已然站不稳的柳夕圈在怀中,给她把脉后大惊,这药竟如此之烈。

“阿朝,是阿朝吗,要亲亲。”

“夕儿,别。”来不及躲闪,柳夕的唇已然压了上来。

一个不稳,朝夕二人跌落在草坪上,落地前,谢朝将柳夕翻转,她则重重地跌在地上,被一处假山石膈得生疼。

柳夕的吻霸道而热烈,谢朝几次都未曾得以起身,眼见柳夕已然开始扒二人的衣物了,谢朝见假山旁有一处无人的宫室,忙点了柳夕的穴,将她抱入殿中,四下摸索到了一张榻,轻轻地将柳夕放在榻上,长吁一口气。

谢朝略通医术,只见柳夕在榻上扭动地很是痛苦,心中颇为自责,今日她本想借此让谢朔、谢期觉得她是个色中饿鬼,无心朝政,至于和苏府小姐的事,到时候随便打个哈哈,配合着也就过去了,哪想到这药被柳夕误食,怎么办,怎么办?

“殿下。”是半夏的声音,她每逢宫宴就会在暗处跟着谢朝。

谢朝忙给半夏开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地说了,半夏给柳夕诊脉后,面目凝重道:“这药和上回在温泉中的药一模一样。”

“若是,若是不交,交合,夕儿可有性命之忧?”

“并无,只是身子损耗很大罢了,殿下做些什么,会让九公主好受些。”

“我该做些什么?”

“除去最后一步,做些情人间该做的事。”

“罢了,夕儿身子弱,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力承担。”

“殿下,那我先退下了。”

半夏给朝夕二人掩了门,望着月色,长叹一口气。

黑暗中,谢朝褪去了自个儿和柳夕的上衫,放下了床帐,给二人盖上了锦被,解开了柳夕的穴道,拔去柳夕头上的珠钗、首饰,如瀑青丝散落在枕上。

“夕儿,对不起。”

“阿朝,阿朝,要亲亲,要亲亲。”药物早已摧毁了柳夕残存的理智与往日的端庄。

“夕儿,是我的错,对不起。”说着,谢朝深深吻上了柳夕。

不多时,殿中接吻声,呢喃声,此起彼伏,谢朝和柳夕二人借着错投的药物,做着从前不敢做的事,只是谢朝克制着自己,始终没有再前进一步。

“阿朝,我好难受,你摸摸我。”柳夕执起谢朝的手向她早已露水丰泽的柔软之处而去。

“夕,夕……儿。”谢朝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突然间灯火通明,谢朝忙停手,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如痴如醉着。

“阿朝,要亲亲,要亲亲,你怎么停下来了,要亲亲。”柳夕撒着娇,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此刻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她的阿朝。

“夕儿,我好爱你。”说罢,谢朝重重地吻向柳夕。

帐外几步之遥站着的崇明帝面色沉重,后面跟着的谢朔、谢期噤若寒蝉。

二人对视一眼,本想着借此让谢朝和苏府小姐未婚苟合之事被人知晓,到时好动用内阁的人狠狠参谢朝一本,孰料偷鸡不成蚀把米。

崇明帝快步拉开帐子,一脚将光着上身的谢朝踹到床下,对着怒吼:“不孝子,滚下来!”

“什么人,大胆!本王要和夕儿亲亲。”谢朝说着,强忍着方才被踹得生疼的腰,又爬上了柳夕的榻。

“阿朝,你去哪里了?”发髻散乱,一脸春色的柳夕起身迎上了谢朝,二人又滚作一团。

久在后宫的崇明帝这才意识到二人是中了什么药,向殿外大吼,“太医,太医!”

经太医诊断,方断定谢朝和柳夕二人中了“情缠”的一种失传已久的宫中秘药,也顺道牵出了两年前大明宫走水案中朝夕二人也是中了这种药。

崇明帝勃然大怒,重重地惩罚了谢朔和谢期,告诫在场所有人不准将事讲出去,临走前,他单独召见了朝夕二人,二人对着崇明帝便是长跪,道,“起来吧,朕错怪你们了。太医,调制一碗药性温和的避子药。”

“是。”那负责配药的太医年后便辞职,告老还乡了。】

咕咕,清晨的鹧鸪声打破了二人间的尴尬气氛。

“胡闹!”谢朝推开柳夕,有些愠怒道,“上有天,下有地,我们怎可如此违背伦常?”

柳夕微笑道:“昔日明妃出塞,嫁呼韩邪单于,呼韩邪薨,复嫁其长子复株累单于,二人甚至还共育一子一女。”见谢朝不语,柳夕又道,“昔有哀帝为董贤断袖,楚服为阿娇饰帝?阴阳都可不论,何况伦常?伦常不过是那些士大夫为了达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附会出来的,你看那天天嚷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前朝理学家们私底下又是如何地放浪形骸?”

断袖磨镜,谢朝自是知晓,只是不知向来知书达礼的柳夕也会看这些。虽感叹于柳夕对于阴阳伦常的见解,但假凤虚凰终究为世所不容,万一有朝一日她的身份败露,那时身为她枕边人的柳夕面对的将是比她更多的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夕儿,你本不该如此辛苦,便狠下心道:“云曦公主也该知廉耻,那些淫词艳曲,秽目污心。再者,圣贤们也是你能妄论的?不该有的心思,弃了吧,朕与你有何与你无何,暂且不论,我们之间的关系,料想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你怎可说朕与你有了那肌肤之亲,整个秦宫,谁都知晓我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罢了,仅凭你一面之词,真是荒谬至极!”

柳夕闻言大惊,阿朝,事实摆在这里,那夜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否则崇明帝怎会赐自己汤药,你为何不敢承认?又见谢朝脖颈挺直,面目严肃,上前便对着谢朝就是一耳光,谢朝也不躲闪。

“啪。”耳光声在空旷的山洞中颇为响亮。

“陛,”玄乾进洞看到的便是自家公主对着自家陛下抡了一耳光,“下,那个衣服。”

“退下。”朝夕二人几乎是同时说的这二字,玄乾忙一溜烟儿跑了出去,这刚刚还好好的,还抱着呢,怎么这会儿这样了,玄乾很是不解,他平日里倒是会去戏园子听听戏文,那戏文里的小娘子对待负心薄幸的官人便是如此,可是咱陛下和公主也不是正式的夫君娘子的关系。

这,玄乾挠头,不过好在陛下公主无恙便好。

“出去。”

谢朝闻言一愣,这玄乾不是已经出去了,夕儿这是对谁说?

“怎么,陛下要看本宫更衣吗?”

“不,朕,这就出去。”

“陛下好走。”

谢朝胡乱套了衣服,悻悻地踱出山洞,玄乾见谢朝出来,忙随玄巽、玄坎、玄离、玄震下跪拱手道:“臣等救驾来迟,望陛下赎罪。”

“玄坤、玄兑、玄艮呢?”这八人行动向来归一,见三人不在,谢朝问道。

“荒唐!给朕叫回来,今日之事,若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朕有你们好看!”

“是是是。”玄乾忙从腰间摸出信号弹,打到空中,奈何山谷过深,信号弹难以穿透。

“陛下,这……”

“罢了罢了。”

此时柳夕已然穿戴完好,又重新拢了发髻,道:“劳烦陛下带本宫回宫,出来久了,王教习怕是会担忧。”

“好。”

玄巽、玄坎、玄离、玄震看着亦有些不解,这两人不白日里还好好的,共乘一骑?又在不久前共同经历了一场生死,怎会如此疏离?

玄乾、玄巽、玄坎、玄离、玄震亦不知的是,谢朝与柳夕坠崖的事,自玄坤传到宫中后,便愈发变了样子,什么今上与九公主围猎时共患难,旧情复燃,什么今上英雄救美,什么二人同坠谷底一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如是云云,一时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

玄坤这个性子,谢朝早已知晓,罚俸三月,也只得由他去了,听着这些流言,谢朝不知怎的,还有些许欣喜。

谢朝知晓柳夕为救自己中了毒后,更是几次亲自探望,却回回吃了闭门羹,几位妹妹还好,但犹记王教习在云曦宫偏殿向自己下跪磕头,泣涕涟涟道:“陛下,公主的闺誉已然毁了,您要是真的爱重公主,便不要再和公主见面了,这样许过些时日,瓜田李下自会无嫌,也好给公主再寻人家。陛下,老奴叩首。陛下,公主自幼孤苦。陛下,您已然有了贵妃,何苦再来招惹公主。公主,老奴可怜的公主呀。陛下。”

如此一来,谢朝只好作罢,而慈元殿那头谢朝也没有再去过,阿依娜曦,留不得了。

翰林大学士李翰听得谢朝毫发无损,反倒是柳夕的闺誉败得一干二净,如此这般弄巧成拙为他人作嫁,只得暗自在府中击节叹惋。

【注释】

内阁:在我国始建于明朝初期,于清宣统三年被废除。

楚服之祸:汉武帝爱重卫子夫后,阿娇失宠,有一女巫,唤作楚服,阿娇命楚服穿男子衣饰,与其同室而居,状若夫妻,武帝听闻后震怒,将楚服腰斩。某史有云:“武帝时,陈皇后宠衰,使女巫着男子衣冠巾帻,与后寝居,相爱若夫妇。上闻穷治,为女而男/淫,废后处长门宫。”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中两皇子说的话,不是说作者本人厌女,而是刻画此二人有多可恶,有多物化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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