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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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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气候渐渐回暖,满城的桃花也渐渐展露了花苞。阳光日趋温暖,像一层柔软的轻纱包裹着京城。

已是过了两日,正是沈若婉离京之时。她只带了从小贴身照顾她的一等侍女桃悠,前世这个丫头也是这般义无反顾地跟着她,进入了安王府,最终安王府被抄斩之前,她先行放了桃悠离开。如今她想早些放她离开,问了母亲给了她卖身契,可桃悠却跪着请求她让沈若婉带她走。

最终,沈若婉心软了,相劝无果也就让她跟着了。

临别时,沈若婉告别了站在府外相送的父母与姐姐,朝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别再相送。

人来人往,缘聚缘散,别时容易见时难,历经烟雨才知缘时之幸。

马车行驶过了城门没多久,只见那个眉眼含笑,桃花眼笑得肆意勾人的盛兆岘正骑马奔来,他身后带了另一匹毛色靓丽的棕马,一看就是一匹上好的马匹。

盛兆岘追上马车,在外吆喝着,“喂,谢尘礼,你快出来,我给你带了匹好马。”

马车内正在宽慰沈若婉的谢尘礼听到盛兆岘的叫喊后,他跟沈若婉说了一声,就掀开车帷,正好看见正在外骑马跟随的盛兆岘。

谢尘礼神色淡然,眼底带着一丝探究之意,“你来作甚?”

“这不桃花县有疑点,应该不止京城之人参与其中,那位越州郡守才是最大得利者。昨日刚拿到州刺史令,我要此去会会,这不正巧顺路,你我路上也有个照应。”盛兆岘讲得那是一个飘飘然。

桃花县要比他和沈若婉即将去的娄县要远得多,他闻言并不多言,算是默认他的话语。盛兆岘瞧他这个淡漠的神色,就知他已知晓也算答应。

眼见他要放下车帷,盛兆岘急忙叫道,“别别别,我可是给你带来匹好马,你不前来试试。”

见此,谢尘礼下了马车,骑上那匹棕马。他上马后和盛兆岘往前骑了一段距离,问道,“怎么,找我有事?”

盛兆岘朝他向身后的马车里的沈若婉努嘴示意,“你就这样将侯府的千金拐来了?这也实在不厚道。”

谢尘礼闻言,拧着缰绳,转头看着马车的方向,眼里柔和了几分。

“有事说事。”谢尘礼扭回头,往前行驶了一小段路,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未答刚才的话语,而是转移话题,带着强硬的态度。

“哟,这就急了,行了,我也不逗你了,还是你小时候可爱些。”盛兆岘调笑道。

说完,停顿一会儿,脸上流露出严肃的神情,“越州之事,我派人前去查过,州内毫无波澜,明显没有任何不对。但桃花县这一年只进不出,可越州却无一人知晓或者查探此事,定然事中有蹊跷。”

听到此话,明眼人都知,越州郡守可能与桃花县的县令勾结在一起,共同合营,才能在越州城里瞒天过海。

一路静谧,谢尘礼正在思索他所得到的信息,记忆中这个越州郡守是位极为廉洁奉公之人,本身出身高贵且诗书谈吐皆自谦。

幼时谢尘礼随父亲见过这位郡守一面,他基本上皆过目不忘,印象中郡守的气质不是单单表现就能表现出来的,而是由内而外,经过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

他看人一向很准,所以郡守不可能会做这等狐唱枭和之事。唯一的可能就是郡尉此等人,但事情非亲眼所见,还未明确,这需他去查看个一二。

“你到时先莫声张自己的身份,也切勿擅自行动。我在娄县休整几日,就会前去越州,到时再查明事情原委。”谢尘礼出声道。

听到他这般讲着,盛兆岘似乎想到什么,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哎,我说你这家伙,是真不怕这小姑娘会生气啊,你到时把她一人放在那,这怎可行呢?”

谢尘礼抬眸看了一眼盛兆岘,眼中毫无起伏,眸底晦暗不明,只是冷冷一瞥,盛兆岘就不敢造次,立即憋住了笑意。

谢尘礼这小子,虽然武功在他这下,但小小年纪,整人的功夫可是有一套,现在想想也令人眦裂发指,毛骨悚然。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明明太傅这般好相处又温和。

车轮在碾过碎石,在地上咯吱作响,路上的景色一片生机盎然。沈若婉掀起车帘,与谢尘礼谈笑一路,盛兆岘也听了一路,不知这两人怎的这般有话讲,从诗文聊到景色,又从景色畅谈人生,倒是他想插话也插不进嘴,实在可恶。

马车正缓慢而有序地行驶着,越走越远,离繁荣的京城不一致的是,两侧树木逐渐茂盛,显然是已经来到郊区之内。

这时突然一群人横空出现在周围,将他们包围起来,明显在这已经等候多时。他们蒙着面,拿着剑,但步调一致,井然有序,显然不是放火打劫之人。

马夫见状,立即停下了马车。侍女桃悠拉开车帘,看到持剑欲对着他们的这一幕,吓得急忙放下了车帘,沈若婉看见她这般慌张失措的神情,询问道,“怎么了?”

还不等桃悠回答,谢尘礼的声音先传入马车,他的声音不见丝毫慌张,平稳而有力,“若婉,你坐在车内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出来。”

说着,骑马向前挡在车前。一旁的盛兆岘挑眉笑问,“怎么,又是冲你来的,需要我帮忙吗?”

谢尘礼瞥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保护好若婉她们。”

说着,便向这群人问道,“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那群人不答,带着明显的目的就是要杀了他。谢尘礼凌厉的目光扫过四周,瞳孔幽深,满是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谢尘礼看这群人不答,就已知晓他们今日是必定要取他性命。这些人的确在谢尘礼问完就直指他,纷纷用剑朝谢尘礼挥过来。

盛兆岘见状,抽出身上长剑扔给谢尘礼。谢尘礼一把接过,举剑挡住对方的攻击,再长袖一挥,腾空而起,剑影叠加,虚实难辨。

那群人显然是没有想到一介书生,竟会武功,本来围攻马车之人,瞬间快步挪向谢尘礼,剑指向他,和众人一起攻之。

谢尘礼心里预估,大约有二十来人,来的皆会武功,还是上佳,以他而言,必输无疑。如果加个盛兆岘,时来运转,胜算过半,算得上十拿九稳。不过到底是谁,为了杀他费如此大的功夫,他还真是令人煞费苦心。

一剑朝他左侧刺了,谢尘礼侧身一斜,直接躲过剑意。他面上带笑,脚步轻盈,借力打力,巧妙化解了众人的围攻,精准预判并反击回去,又用剑不停地挥舞而过,剑剑锋利且刺中要害。

恰好因为有盛兆岘在,一半的人分到他的身上,如今围攻他的这些人,谢尘礼倒是能自如的应对。

“小心!”盛兆岘朝他叫道,他欲要过来替他击退敌方之时,谢尘礼听见,余光一瞥,往下一看,一个侧踢旋转而过,力度极大,直接将此人给踹翻出去。

这群人被杀得还剩几人之际,眼看局势不妙,纷纷向后撤去。

盛兆岘见状,直接将策马而上,拦住几人的去路,几人见状,明显知晓可能逃脱不了,皆以命一搏,纷纷向他杀来。他在马背上咻咻几下挥剑,几个人顿时应声倒地,但招招避及要害。此时那几个人正在地上痛得翻腾着站不起身,可却是一声不吭。

看着这群人的模样,盛兆岘朝谢尘礼挑眉一笑,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谢尘礼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他看向盛兆岘面前那个近在咫尺之人,立即出声道,“擒住他的嘴,抓活的,别让他咬舌自尽。”

正说完,那几个本来坐着的人,纷纷倒在地上。盛兆岘一看,心头一跳,只觉不妙。他朝几个人一一探去,早已没有呼吸。

盛兆岘伸到最后一个人的鼻前,眼里弥漫上一层雾气,他皱眉说道,“死了。”

谢尘礼走过去查看,一一检查这些人的衣服和持着的剑柄,最后又蹲下来察看了几个人。他眸色暗沉,慢慢开口说,“这群人来刺杀之前,就已服毒。”

谢尘礼扫视了一圈,就看到这些人腰间纷纷都挂有令牌。

“倒是好狠的心。”盛兆岘回答着他。

说着,显然也看见他们身上挂着的令牌,拿起其中一个人身上的令牌,惊呼道,“这些是安王的人。”

盛兆岘看着手中的令牌,上面明显是安王府的标识,京城众人如若来看,一眼就认出这群人的身份。

谢尘礼扫视了一排而过的尸身,看着他们身上挂着的令牌,依旧淡淡地不辨情绪地道,“来的未必是安王等人,这栽赃陷害的手法过于的粗劣。”

毕竟这些人太过于招摇和明晃晃地就写着他们就是安王府的人,这嫁祸于人的手段倒是朴实无华。而安王从小就聪颖,怎会给人留下话柄,可正是因为不会留下话柄,才要制造话柄,看来京城这些时日倒是好生热闹。

“不是安王还有谁会要你的命?”盛兆岘疑声问道。

这谢尘礼到底是招惹了谁,怎的一个两个都要他的命,平日太傅对人一贯有礼,从未拉人下马或是怎样,风评最好,按理而言不可能会追杀区区一个书生。

谢尘礼缓缓站起来,莞尔一笑,笑容没有掺杂一丝情绪,似乎只是一笑而过。

“要我命的原先只有两派,现在又出现一派,这是这一批人我还暂且不知,只要我未死,这群人还会再来,到时就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盛兆岘:你招谁惹谁了,怎的这么多人想杀你

谢尘礼:不知道,可能我的命比较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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