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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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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双手抓着谢尘礼的衣袖,借力就朝他亲了过去。只是谢尘礼偏过了头,她的唇瓣正好贴在他的脸上,脸上的皮肤虽是柔软,但终究是让她的心如同浸泡在寒潭之中,泛着丝丝凉意。

当即就松开了他,想着她的举动这般不自重,竟叫他侧脸相避,还是离他远些。

但谢尘礼却一脸慌张的神色,朝她解释着,“不……并非我不想亲你,只是……罢了!”

他喟叹一声,态度还是软了下来,只是不负从前的儒雅,满脸布满红霞,一直红到耳朵上。谢尘礼将她拥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动作极为珍重,好似她就是掌上明珠般。

“我并非不想亲你,我只是怕我会更为之过分。”

“我不在意。”听到他这般说,她悬着的心放松下来,急忙说道。

况且他们快要成婚,就算谢尘礼过分也过分不到哪去。

然而谢尘礼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脸上露出她看不懂的神色,“你不懂男子的龉龃。”

她那时是真的不懂,谢尘礼从来不寻花问柳,不去风尘仆仆的北巷,北巷是众多红尘女子的聚集地。他也未曾有过一个通房,看起来远比父亲要好得多。

“不,你不在意我在意,我并非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只是在意恐有变故,你会受伤。”

说着,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下颌靠在她的肩膀,并未逾矩。

但最终却生了变故,后来她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想,是否是她没有重视这些繁文缛节,成婚之前偷偷跑去见他。亦或者是她不守女德,这般胆大妄为地抱他亲了他,害得他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终究没能结拜为夫妻,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入不了黄泉,只能苦苦漂泊于世间。

而她也寻不到他,孤身留在人间。

沈若婉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思绪才渐渐回笼,压下眼里的泪意,看着谢尘礼。

谢尘礼知晓她不在意,实则在意的是他,因为他比她年长了两三岁,终究害怕她不懂情爱,遇到一个心中更为欢喜之人。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他会担忧各种各样之事。

唉,他终究是怕了。

“等你再长大些,我们快入年再成婚可好?”谢尘礼看着沈若婉的目光很是温柔,话语极轻。

沈若婉知晓他的顾虑,想着入年,再过大半年个年,也快了,终究是点了点头。反正她如今已身在娄县,谢尘礼就在她身旁,可以天天见之,倒无任何担忧。

用完晚膳后,两人坐在庭院之中,谢尘礼拿着往年的账簿,教她如何去找有遗留的地方,去看是否有错账,比较生意的兴隆与衰败需要整改或者值得借鉴的地方。

沈若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看了看主要经营的东西,大约在各个郡开了茶楼,还有日用品,但大部分以生活用品为主。

看着手中集齐的各个郡的账簿,沈若婉不禁感叹张氏的厉害。基本上每个郡都有一起合作的店铺或者自己开的铺子,只是皆是分散开来,关乎着别人的利害,着实让人找不着落脚点,难怪一直让朝廷耿耿于怀。

“我应当做不到你娘亲这般厉害。”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他母亲一生都在致力于挣脱家庭带来的枷锁,她会将她的不甘咽下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扩张自己的影响力,等有一日攒够力量能厚积薄发,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有时候他觉得母亲活得不像这个世上之人,活得太迷离,设想太完美。

但有时候又融入进了这个世界,固守自封,墨守成规,自我束缚,但好似又活得不像她。

而相对比他母亲来说,沈若婉就很好。她知道自己所要追求的是什么,会止步于此,看看自身是否能到达,亦或者避重就轻,既有世家女的规范又有外面女子的娇羞潇洒。

“你一直都很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这些并非母亲一个人撑起的,有我舅舅,还有许多商会之人的协助。”

“是吗,那我想开家首饰当铺,这是我从小的想法。”沈若婉尾音上扬,声音带有一丝喜悦。

幼时她曾画过各种的簪钗,但被沈母瞧见后,禁止她去学画画,认为她不务正业,品行不端。后来沈母将此事告诉了父亲,面对父亲那阴沉的脸庞,沈若婉还是鼓起勇气将心中想法吐露出来。

当时沈母脸色顿时严厉起来,对沈若婉直说她的想法太过于荒谬,这些皆是簪娘所做之事,拿不上门面,认为是家中小厮侍女教坏了她,罚他们跪在院中整整一天。父亲虽是一脸平静,但罚了她跪祠堂,让其好好反省。

之后,她的所想所画,皆自己私自记录下来,再也没有展示出来

“嗯,是很不错的想法,你可以将你所想之物画下来。”谢尘礼的声音清润干净,像涓涓细流流进心底,好似抚平了她多年前的伤痕。

听他这么一说,沈若婉心中自然欢喜。她走进刚刚的那个房间,将她之前所作的图全部拿出来,将图递给他。谢尘礼伸手接过那厚厚一叠东西,图作在许多地方,帛锦竹片手帕皆是有之。

“你瞧,这是我之前画的发簪。”

谢尘礼闻言只是细细地看起了算是整齐的图娟,画的簪钗坠摇画得极为生动,看起来栩栩如生。

他知晓沈若婉虽是很少作画,但画工一向极好,却不料画得确实很美,且想法和点子更为突出。

“这些若是做出来,定会大卖,只不过有些需要稍微润色一下,更为美观。”谢尘礼给了些许意见。

两人就这般聊着,直至太阳下山,日落西沉,晚上的夜开始变得浓黑,府里亮起了灯,两人一起看着月亮升起,倒是一片和睦。

账簿和图娟等被放在桌上,两个人靠在一起,抬头看着明月。

“哎!你说,谁能像我们这般无趣,坐在庭中看月亮出现?”沈若婉侧过头去看他。

谢尘礼知晓她在看着自己,却没有将头转过去,只是嘴角上扬,声音说得极轻极为平静,“与你一同赏月怎算是无趣。”

两个这般谈笑风生,殊不知在院子角落的桃悠目睹这一切看了许久许久。

而正在府邸看着同一轮明月的安缙薛,坐在院中喝着闷酒。

这书生好大的胆子,这般就将人带出去,也不怕会有任何闪失。

心中还在嘀咕着的时候,一个侍卫从长廊走过来,他上前对安缙薛行礼说道,“殿下,有信传来,信中严明沈家二小姐如今正在娄县。”

“娄县?”他的声音极淡,但也说得极慢,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一清二楚,带着浓浓的压迫性。

“是,属下得知是此地。”那人没有任何神情,行动上毕恭毕敬,但脸上一脸淡漠。

安缙薛并未理会,继续吩咐他,“替我备好马车”

“殿下如今天色已晚,且京城最近流言四起,皆是说你不满沈家小姐嫁给太子做太子妃,娘娘让属下禁止你的出行。”那人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闻言,安缙薛脸上一笑似醉似醒的眸子里如同利刃出鞘,在夜色里透着寒光。

“你倒是尽职尽责,真不愧是她养的一条好狗。”

正当那人要跪于地上之时,安缙薛眼神清醒了片刻,他挥了挥手,那人见状半躬着身,动作利索。

“我那好五弟最近在做甚?”

“属下不知。”

安缙薛眯眼审视,“当真不知?”

“属下确实是不知。”

真是好一个不知,一个两个都是那女人忠诚的好狗。

想着,安缙薛一把将桌上的酒推开,正好推倒在那人面前,琼浆玉液洒了一地,酒壶碎裂在他脚旁,看起来极为刺眼且欲教人想远离三尺。可那人纹丝不动,没有任何退意。

安缙薛看着这一幕,不怒反笑,“很好,好得很。”

说着,将桌上的杯子一把抄起,砸向他的额间,顿时他的额头虽不流血,却也见青。

“滚,给本王滚。”

见他欲要掀桌的气势,那人才不紧不慢地道,“殿下,属下告退。”

等他走后,安缙薛坐在那,已经完全没有刚才暴怒的状态,眼里一片清明。

第二日阳光暖洋洋洒下来,天气已经回暖,不复之前那般冷。

沈若婉用完早膳,正想去看看昨晚的账目,却见谢尘礼从马厩牵走了当初盛兆岘送的那匹日行千里的快马。

知晓他这是要出去,沈若婉有些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去哪?”

听见沈若婉的声音,谢尘礼拉了下缰绳停了下来,眉梢洋溢着点点笑意,整个人立于那里,显得干净而亲切。

他看了眼站在沈若婉身旁的侍女,开口道,“府里只有桃悠一人伺候,远宝与张叔皆是男子,不好与你相处,我再去集市买两个女仆。”

买仆人,她从未去过。小时候在府里,若是侍女侍从不够,皆是由管家去挑选回来的。

他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能去吗?”

看着沈若婉那有些期待和好奇的眼神,谢尘礼并不想她去那污泥浊水之地。

“那里人多眼杂,且乌烟瘴气之地,不是个好去处,你且在院里等我,很快回来。”

话刚落地,瞧见沈若婉那有些失落的表情,心里权衡了一番,软下来对她道,“你去也可,若是觉得不堪,那等会儿就坐在马车上。”

见他答应下来,沈若婉立即应声道,“好。”

随后,招呼着马夫牵出了院中的马车,等车停在门前,一直在一旁跟着她家小姐的桃悠扶着沈若婉上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作者自省,emm……越写到后面越是发觉写得有些拖沓和重复,可能文笔不够,前奏来凑,后面会避免的(送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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