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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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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停在房屋前时,大约有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男子看到马车停在大门前,想要将其驱赶。但见从马车下来的谢尘礼,急忙跑到大门口,向里面大喊道,“张叔,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那男子看起来很是开心与高兴。

没过一会儿,约莫半百的老人就急匆匆地跑来,走出大门看到谢尘礼,笑得一脸和蔼,好似看到自家的小孙子般,满是慈祥的目光。

“哎,公子回来了!”

那老人来到谢尘礼身边,查看他带了什么行装,好帮他拿着。

谢尘礼闻言,朝那老人点了点头。他站在原地,帮忙拉开车帘。沈若婉从马车上下来,他伸手接住她的手,搀扶她下了马车。

那老人一瞧女子手上戴着的玉镯,约莫明白知晓了什么。

他家小公子这次带了个女子回来,这个女子大约就是公子信中所言的未婚娘子,以后的掌权者。

“这就是夫人吧,生得这般好。”老人家爱屋及乌,看着沈若婉的眼神一片和蔼可亲。

夫人,什么夫人,谢尘礼的夫人吗?话说,谢尘礼究竟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呢?

谢尘礼在沈若婉不解的目光中,指着张叔和那男子对她道,“这位是张叔,这里的管家,母亲以前的故人,你以后有什么事找张叔就可。这位是远宝,这里的侍从,一直都是他与张叔在打理这院子。”

“是的是的,以后夫人找我就行。”谢尘礼一讲完,张叔立即应声道。

“好。”沈若婉嘴上答应下来,眼睛则在暗中打量着四周。

至于她的疑惑或者什么其他的问题,等回房或是没有人再问谢尘礼。

“夫人有什么需要老奴的吗?”张叔指了指她身边帮拿行装的桃悠,意思再明确不过。

一旁的远宝看到,不等沈若婉开口,急忙上前跟桃悠说了一声,从桃悠手中接过了行装。

沈若婉见状并不多言,张叔将两人领进了房屋。

房屋是个二进四的院子,虽不及大户的跨院亦或者四进以上的庭院,但甚于其他的的是,这个地方很宽敞。

布局大致分为东、西二区,而以西区为主。其大门置于西垣东端,南墙北面皆是围墙。入内则是前院,前面有小池,旁边种了几棵柳树。经内门达□□,庭中建有外观呈木构三开间悬山顶式殿堂建筑,厨房与杂屋皆在于此。

进入西厢房,看到房间被打扫得很整洁,整个房间的家具都是很简单单调,一眼看过去也知虽是单调却很昂贵。床和桌都是上好的楠木,金丝蓝宝屏风,琉璃杯盏等,样样极好。

两人进入房间后,张叔和远宝前去安排马夫的落脚点,桃悠也去后厨看看女使等人,就只剩下了两人在房间里。

沈若婉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谢尘礼走过去,没有坐下。

他站在沈若婉面前,很认真地看着她,跟她解释这宅子的来历,“这宅子本是女子学堂,但当年被我外祖父发现,在外制造舆论,娄县的人听闻就渐渐很少送女儿来这读书,最终学堂开不下去。后来我母亲嫁给父亲没过多久,将这学堂买了下来,重新修整,成了目前这模样,只是宅院是寄在张叔名下。”

说着,谢尘礼继续温声细语地解释道,“张叔和他妻子本是这学堂的教书先生,但早些年妻子已不在,只剩下一个儿子,名为张幕。母亲如今的钱财皆是他去帮忙查账奔波,你若是想学,可以跟他学,若是不想,那也无妨。张幕若是将账簿给你过目,你放着就是。”

“至于这宅院,在你来之前就已经打理妥当,如今在你名下,对外声称是用你的钱财买下的。而母亲的铺子,也在你的名下,你可以去看看,想打理就打理。”

说完,谢尘礼朝她温柔一笑,只是笑容有几分牵强,可能心里有些心虚。

沈若婉听他讲着,默不作声。

如今她算是明了为何谢尘礼会来娄县,原来张母就是娄县人,这里他熟悉会来倒也是个理。再者,这个书生虽入不了仕,但也不穷,只是为何会在京城郊外住个茅草屋。冬天之时,窗上糊的浆纸都被寒风刮没,家里更是除了草席和微微像样的桌子,家具寥寥无几。

装倒是装得像模像样的,一装就是三四年,也是辛苦。

沈若婉一想到他,简直气得心里发痒。明明有这么多时间可以说,却只字未提,就连前世,他死后,更无从得知。

越想越是气,沈若婉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谢尘礼,一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犹如蕴含利刃的冰锥,“真是苦了谢小公子,竟能在京城足足待了三年有余,如今来到这,倒是可以过得舒心些,还着想的为我将所有算盘都替我打点好了。”

沈若婉的话一说完,谢尘礼就知晓她在气什么,当即铃声大作,在心里默默思考,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

但他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如沐春风,声音温柔得如同冬日的暖阳,“婉儿,我知你生得比桃花更娇美,一向是明理贤德,温柔娇善之人,我若真想隐瞒,如今就不会告知你。”

这确实是他心虚了,没有提前跟她道,只能先撒娇装作乖巧。可若是提前说了,京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若是发觉,便是不会善罢甘休。

墙倒众人推,特别是自从父亲走后,太傅的位置更是一直未曾有人担任,更何况能将他这个看起来日后能在朝堂平步青云之人赶下去,给自家孩子腾个位,再适当不过。只不过文人一直讲究门面与恭谦,所以一直放任他在郊外不曾下手罢了。

听到他这般讲,沈若婉差点被他给气笑了,他可真会,先是灌输甜言蜜语,后又开始解释。

“那你怎与我退婚?”沈若婉瞳孔幽深看向他,话语如细细编织的刀刃,锐利而具有锋芒,将他早些年所做之事直接提出。

一听,谢尘礼心里暗暗叫苦。怎把陈年旧事重提了,他那时不是年幼吗,心智并未成熟,况且真担心如盛兆岘所言,怕是耽搁了沈若婉。

“是我之错。”谢尘礼看着沈若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将手附在她的手上,微微拉起她的手,像在撒娇般。

看着他认错态度良好,沈若婉心中的火苗也一点一点地消下去,谁叫谢尘礼真的长得俊美且温柔乖巧,看这模样有气便也会无气。

她在手伸到半空中拉住他的手,“那好,这次之事饶过你,但下次可不能欺骗我。”

下次?这他可真不好说。

不过看着沈若婉见他未曾答应,似要生气的模样,立即乖乖地道,“好!”

等谢尘礼将沈若婉的东西整理完时,两人在房间没待多久,桃悠就来这,跟他们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两人走出房间,前去膳厅用晚膳。

厨娘确实做得很是丰盛,鱼脍、炒鸡子、抄猪肉、煮葵等,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特别是这几天长久的奔波,途中虽是一路在觅食,但终归是吃不好,现在能在这安稳坐下来,倒觉得美满。

谢尘礼用公筷为她夹了一筷炒鸡蛋放入她的碗中,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对她道,“瘦了,多吃些。”

“你也是,也多吃点。”

说着,将谢尘礼为她夹的鸡蛋吃了一口,像是想到什么,她询问谢尘礼,“你晚上住哪里?”

刚刚在为她收拾东西时,谢尘礼的东西并未放入她所住的房间。

“你旁边那间房间。”谢尘礼老实的回答。

“为何?”

“你还未嫁于我,虽是来到这,但我们若是睡在一起,终究不好。”谢尘礼的耳朵泛红,有了一丝未曾到达弱冠之年该有的样子,看起来懵懂无知又羞涩。

他虽是将沈若婉带到这,但终究她还小。如若两人住在一起,他又是个年轻气盛的男子,定会做出什么逾矩孟浪之事,毕竟男子最是管不住自己。

“可是我随你来了娄县,住在一起又何妨。”沈若婉看着这个羞涩之人,眼里有几分不解。

她并不在意未曾成婚就与他住在一起之事,但这个少年似乎在意,这令沈若婉有些恍惚,思绪慢慢飘向之前。

本以为不会记得前世这么多的事情,但她终究是记得。嫡姐在今年六月成婚,谢尘礼在嫡姐成婚后不久就会携银两入府,然后父亲将婚事定下明年三月,正是开春之时。

只不过今世谢尘礼求娶她早了四个月,安缙薛想杀他也提早了步伐。

那时快成婚之前,谢尘礼也这般待她,不敢逾矩,明明什么是都遵从她意见之人,却连牵个手,抱一下都会脸红。

因为成婚之前是不允许见新郎君一面,可沈若婉是谁,虽是看起来守规矩懂礼数,但实则往往爱冲破束缚,在成婚几日前去偷偷见了谢尘礼。

见到他时她满心欢喜,看着他的眉目清秀更是无法将心中喜悦之情表达出来。她当时就笑眯眯地对他说,“谢尘礼,你吻我好不好?”

“不可,我们还未曾成婚。”

他那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虽看起来他是温柔的,但一脸的严谨。

“哦,那好,你不亲,我亲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尘礼:好险,被若婉知道了,差点就要追妻火葬场了

作者:你说过下次不会骗她的

谢尘礼:我没说要骗她,我跟她怎么说,出去肯定做

作者:(沉默以对)我要找反派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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