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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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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欧格斯特清晰的看到萨德红了眼眶,最后一次见面时,萨德只到他下颌、娇娇弱弱的像被雨打风吹的小花苞,但又透着别样的生机,稍稍呵护就能生长。

他合该长成现在这幅模样。

艳丽妖冶。

亮金眸中蓄满了泪水,萨德努力把酸涩憋回去,还是无济于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纠缠发酵,在此时到达了爆发的临界。

萨德死死盯着他,嘴唇颤抖着想吐出什么。

“你这些年怎么样?”简直是废话,欧格斯特的脑子也跑了。

萨德惊诧地抬眸,泪光闪烁:“……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他转身继续往前走。

——斯特,他过得一点儿也不好。

欧格斯特恍惚想起维纳的话,毫无血缘的虫母选择揭穿萨德,他希望欧格斯特能对自己的孩子好一些。

他追上去:“萨德,我想再看看你。”

萨德知道他在身后跟着,不回头,夹着哭腔吼道:“那你看啊,你也不是瞎子了!”

“我想看你的脸,我很想你,和洛什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没有一天是不思念你。”欧格斯特拉住他的手,语气越来越轻,“天快亮了,时间不多了。”

萨德仰头擦干泪水,带着哭喘平静呼吸。他对欧格斯特始终狠不下心,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干什么,心头的怒火无处宣泄。

挣了挣,湿冷的手被强硬地拉住。

欧格斯特绕到他身前,无声叹了口气。片刻后把萨德搂在怀里,舔吻着他唇上的泪水,低声安慰着:“不哭了乖乖,不哭了。”

萨德把头埋在他肩上,泪水流的更凶了。他在欧格斯特胳膊上叼起一口,发狠咬。欧格斯特知道他不好受,也不恼他,等撒够火了自然就会松口。

“至少还剩几个小时?”萨德气喘吁吁。

“三个吧。”欧格斯特心疼得笑着,“怎么了。”

“我要标记你。”

萨德的语气坚决,拿定了主意就不打算改。

欧格斯特当然是由着他,啄吻着他的唇瓣,半垂眼眸:“您想在哪里?”

萨德回头望了眼楼下□□的狂欢,一片片白花花的交叠在一起,突然冷道:“我真想当着他们的面标记你,让你给我生蛋。”

虎狼之词。

欧格斯特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他是在开玩笑,故意吓他而已。温驯地应答:“都听您的。”

-

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融融光。

四野黑暗,这是唯一的亮。

萨德倚在床头,点了一只醉乡粉,饶有兴致地等待欧格斯特的服侍。刚刚说好了,这次他要行使雄主的权利,欧格斯特只配乖乖做他的雌奴!

水声停了。

欧格斯特赤着上身,在腰上系了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看了眼萨德,又飞快地低下头。假装在忙似的擦着湿发,笑死,根本不敢看。

“哥哥洗干净了,让我检查检查。”萨德将烟按灭,拍拍床沿示意斯特快点过来。

“急什么……”

“还剩两小时十七分钟。”

欧格斯特脸上发热,他们的交.配真是争分夺秒,他踢开拖鞋跪在地毯上。从答应萨德后,他就回忆着扔在记忆犄角旮旯里的雌虫礼仪,现在也记不起多少。

他喉咙发涩,顿了顿:“雄主,雌奴欧格斯特求您使用我的身体。”

“请让我服侍您。”

萨德纡尊降贵地嗯了个长音,矫情道:“起来吧,坐到我腿上。”

欧格斯特第一次觉着恢复视力不是好事儿,他垂着眼眸爬到床上,跨坐着。还没跪好就被萨德捞起一只胳膊挂在肩上,无辜纯良地解释着:“哥哥,你要扶着我,不然等会没力气怎么办。”

那只冰凉的手顺着浴巾的褶皱钻进去,抓着他的大腿慢条斯理地揉捏。

大概那颗痣又红了吧。

空气中开始出现信息素的味道。

欧格斯特望着萨德兴奋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盯着他,有些晃神。他真漂亮,而且动情都是因为我。他居然有些明白虫母生前的大雌子主义,这是他的雄主。

唔,他的呼吸猛一重,皱眉道:“萨德……你先松手,说好了让我来的。”

萨德哦了声,自得其乐地在欧格斯特身上摸摸,额外照顾一下他的胸口,亲自尝尝口感:“叫雄主。”

欧格斯特难为情:“现在应该差不多了,雄主。”

他扶着萨德的肩膀跪起来,磨磨蹭蹭一阵。

萨德拍拍他的屁股,侧身去看,笑出了声:“哥哥,你从哪儿学的?还是从联邦过时的老教材上么?”

脆响。

在着寂静空旷的房间显得突兀,羞杀人。

欧格斯特彻底红脸,支支吾:“当时书上就是这么教的啊,可能我记不清了,实在不行,你来吧。”

萨德捏了一把,疼得欧格斯特嘶了一声,回头看向身后。他凑近耳语几句,把那档子事儿玩笑般全讲了,羞的欧格斯特成了鹌鹑,闭着眼睛装瞎子。

“要不现在看看视频吧?”

“哥哥,视频哪有你好看,叫声雄主剩下的交给我,怎么样?”

萨德单手抓住欧格斯特的后颈,流连地亲吻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软嫩的腺体上,又热又痒,把雌虫撩得颤栗发烫,本能地瑟缩。

欧格斯特小声道:“雄主。”

“啊?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今天萨德的玩心不小,坏心眼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欧格斯特双手互相扣弄,无语嗔怨萨德的坏。但撞见那双澄澈清亮的眸子,他又动心了,色迷心窍地喃喃道:“雄主。”

……

窗帘没有拉严,留着一道缝隙。

温凉的阳光从中溜进来,照出道熹微的线,提醒他们清晨的到来。

欧格斯特意识混沌了。

他瘫软地靠在萨德怀里细细喘息,那双刚有些灵动的白金眸半睁半闭地缓神。额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随便触碰都能惊出几滴清泪。

“睡吧斯特,不闹你了。”

萨德在他后颈深嗅,那里已经被咬烂了,一圈圈带血的牙印昭示着夜里的热情。

这本该是一年前的事儿,在萨德成虫礼的那天晚上,欧格斯特成为他的雌君、唯一的雌虫。现在的境况让他不满意,总觉着差些意思——应比这更好。

萨德把他搂得更紧,闭眼枕在欧格斯特肩上。

像做梦一样。

夜里他发现,欧格斯特在某些事上单纯的让人心动,清俊的一张脸被弄得水光潋滟,潮红着茫然着,只是带着哭腔要求看看萨德。

他抚摸着因自己而凸起的小腹,如果一直存在里面会不会怀上他的虫崽子,白生生的虫蛋。

以欧格斯特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发现的,只会诧异:“萨德,我是不是胖了?”这时萨德需要从背后拥抱他,亲吻安抚雌虫去转移注意力,他肯定就不会往虫蛋的方面去想。

那他们的虫崽子会叫什么名字?

太阳,月亮,小行星,可爱的小彗星。

萨德总是爱幻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给个可能,他就敢挥发无数想象力,给自己编织出一场场美梦,还会振振有词的表示有根据。

说好听点是积极向上,难听点就是爱做白日梦。

管他呢。

萨德继续向下伸手,抓住后才安心地补觉。

直到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

三面落地玻璃,阳光被百褶窗打碎成一道道光线,平行洒在地上,让一片片水花折射出虹。浴缸台面上摆着一盆热带绿植,被照出斑马的绿纹,明灭鲜明。

水声喧嚣。

欧格斯特落寞地靠着缸壁,恍若困顿,昨天恢复视力同他而言也是一场缤纷的梦。他已经很久没感到自己还活着了,死寂着像角落蒙尘的雕塑,或者被困在看不见的囹圄中,难以逃脱。

萨德让侍从送了药,刚拿过来就撞见这一幕:“不开心?”

“没事儿。”

萨德笑着走近:“难不成是嫌我技术不好,哥哥你想反悔?”他拧开药油闻闻,痛苦地皱了下脸,“反悔也晚了,你已经被我标记了,跑不掉的。”

欧格斯特摇摇头,带着倦意辩解:“我很喜欢。”

“等会我帮你擦药吧,刚才看都肿了,一碰你就躲。”萨德侧身坐在浴缸旁,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吃水果,先送到斯特嘴边。

是樱桃。

酸甜多汁,但有核。

萨德将手凑到他唇边,随意道:“吐我手上就行。”

欧格斯特迟疑着:“…有些不合适。”

雌虫不能这样对自己的雄主。

萨德笑出了声,直接伸手扣出核,挑眉反问:“怎么才合适?只是夫夫间的情.趣而已,难不成你还真想着搞传统虫族那套——我爸都烦这些了。”

“而且咱们的家庭构成简单到一只手都数得清,去掉十七妈妈后,只剩下你和我了。”

“到时候就让你把雌君雌侍雌奴全都包了——雌君:欧格斯特,雌侍:欧格斯特,雌奴:欧格斯特。然后内务官问我,领主呀,这些雌虫有什么区别?”

“我清了清嗓告诉他,因为领主的雌君很爱角色扮演,希望领主有好多雌虫。”

欧格斯特情不自禁跟着他想象这一幕。

太荒谬了!

他跪起来去摸索萨德的手,羞道:“别说了,我不会吃醋的……”

萨德一把拉他过来,另一只手逼他和自己四目相对,勾唇笑道:“哥哥确定么?雌君是你,雌侍也是你,可怎么还有雌虫哭得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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