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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斗天师一心护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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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再不起开连同你一起扒了衣裳扔出去。”那几个男人讽刺般大笑,有一个人抬手想再次甩在男孩脸上,言尘伸手重重拍在桌子上,还没等店里的人反应过来,只见桌子上的竹筒被震的晃了晃,一支筷子从言尘手中飞出。

正当男人的手离男孩一寸时,刹那间,一支筷子略过,将男人的手狠狠钉在树上,血液飞了一路,空气中传来“啊啊”的杀猪声。

“哪个不要脸的小人,净躲在阴沟里害人,给老子滚出来。”另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脸色倏变,拔剑四望。

见他如此不堪一击,闻澈笑了笑,朝他挥挥手,说道:“小哥,你眼神好像不太好,这么大的两个人坐你面前你看不到吗?”

男人看见店里悠闲喝茶的两位少年,二话不说走过来,一堆人乌泱泱闯进来,浑身带着雨水湿气和怒气,男人指着他:“就凭你也敢管老子的闲事,知道老子是谁吗?”

闻澈故意认真打量他,忽而叹口气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一个仗势欺人的狗官,而我,是专门毙狗官的大善人。”

男人气恼:“老子可是苏宗主的儿子,得罪了我,你休想活着走出玉潇。”他“唰”地拔剑对准闻澈。

苏家是镇守玉潇城的仙门,传闻苏宗主其有一子,荒淫无度,残暴不仁。

闻澈面色淡然,指尖微微触碰在剑刃上,轻轻一折,想不到一柄剑直接断裂,男人一愣,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寻常人物,却也仗着人多依旧昂首挺胸。

不过下一秒,他的腰就挺不起来了,闻澈掏出腰间令牌,让男人看一眼。

令牌刻有流水卷云,还有一支盛开的白色海棠花,这是仙尊独有的令牌,普天之下,除了仙尊独子,不可能有第二人持 有此令牌。

男人一看见令牌,忙换了一副面孔,弯下身子迎了上去:“哎呀,原来是少宗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都怪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少宗主。”

“哪里哪里,”闻澈看着这脸说翻就翻的男人,说道:“我记得谁要杀我呢?”

男人尴尬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开个玩笑,不曾想少宗主当真了,我认错,我给您道歉还不行嘛!”

闻澈哼一声,“少和我客套,老实交代,刚才怎么回事?”

“人渣,这女人就是一个人渣,一直给人陪睡的人渣。”男人看向女子和男孩时眼神恶劣。

原来女孩叫祈安,男孩叫祈乐,是一对亲姐弟,由于父母双亡,祈安从七岁便带着三岁的弟弟生活,不料弟弟生了一场大病,需要很多钱,姐姐无法维持生计便去了青楼,男人需要欲望,她需要钱,这是一场平等的交换,后来,弟弟病好了,姐姐已经习惯了沼泽的生活,还是会和男人上床,有时是在青楼,有时是在自己家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只要给钱,怎样都行。

祈安从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人渣也好,婊子也罢,反正她就那么活着,每个人活着都需要一个理由,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濠头,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供弟弟念书,而陪男人睡觉是来钱最快的方式。

前几年,玉潇再次爆发火疮,来了一个天师,自此有了河鬼娶亲。

所谓河鬼娶亲,是当地诡异的习俗。

在大部分人眼中,鬼是恶的象征,它会带来灾难,但在玉潇,鬼是神圣的,它会帮他们带走火疮,可惜这需要付出代价。

河鬼每年都需要选中一个女子作为祭祀礼,这一个女子,身上会出现象征河鬼身份的特殊标记,而祈安,手腕上恰好有一个赤色鬼面的标记。

言尘也从当地人口中得知一件怪事,历代祭祀品,都有一个共同点,举目无亲,生活潦倒,子民以为河鬼娶这样一位孤苦无依的女子,是想带她永登极乐。

慢慢地,子民觉得祭祀品是唯一一个可以近距离接触河鬼的人,只要将内心的痛苦带给女子,当她随河鬼永登极时,这些痛苦也会随之消散。

因此每一年,祭祀品会遭受全城人的“洗礼”,比如李二断了一条腿,她也会打断祭祀品一条腿,王二得了无法医治的疾病,她也会想方设法令祭祀品得病……

谁要是出手相助,则会被归为异类,立刻遭受全城人歧视。

言尘只觉得荒谬,这些人完全是披上冠冕堂皇的外衣,为自己阴暗的心灵寻找宣泄的出口,他突然对男人说:“我看一下伤口。”

男人一听,即便心中不情愿,也不得不恭敬地掀开袖角,只见手腕上七寸有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伤痕,肉已经腐烂,骨头也暴露在空气中,散发淡淡的恶臭。

店中的其余人见状,也纷纷掀开衣裳,有的人是腿上被少一块肉,有的人是胸口处少一块肉,全都可见白森森的骨头。

男子不屑地看向雨中的祈安,“她是鬼神选中的祭祀品,能得到全城的洗礼是她的殊荣,我只不过是助她三天后永登极乐罢了,算起来,她还要感谢我呢。”

“感谢?”闻澈冷笑一声,一语道破:“献祭?虐打?你们究竟是帮她,还是帮你们自己。”

他的话说的很直白,店里有一个吃面的老头重重放下碗,怒了:“喂,你们是不是专门来找茬的?不要仗着你爹是仙尊,就要毁坏我们的习俗,今天你若想救她,便是整座玉潇的敌人。”

“亏你们还是天灵山的弟子,不想着帮子民解除困惑,还想让我们饱受疾病而死。”

“来人,轰出去。”

“我们并不想杀人,只是好奇问问,”言尘往椅子上一坐,神色坦然,右手握住闻澈的左手,示意他坐下。

此情此景,不宜硬碰硬

言尘没有什么情绪:“既然你们不想死,那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们杀死这个叫祈安的小姑娘。”

一个叫王二的人气的从椅子上跳起,指着言尘说:“保护贱人干吗?你还不是想杀死我们?哦,我懂了,祈安是我们这最浪的婊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年轻貌美,意想纳为妾室?”

闻澈冷冷看着他,“唰”地抽出金错刀,架在王二脖子上:“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王二也不怕,立刻躺在地上,挤眉弄眼说:“哎哟,恼羞成怒了,杀人了,仙尊独子仗势杀人了。”

“你……”闻澈气的语无伦次。

言尘站起身,让闻澈收起刀,闻澈的暴脾气也被慢慢消磨掉,对王二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其实言尘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牺牲一个没用的女子救一座城,换作任何人都很难不心动。

可惜了,这并非河鬼娶亲那么简单,河鬼真的存在吗?还是有些人故弄玄虚?

言尘再次看向男子:“我方才说了,我不想杀人,既然你们是因为火疮而选择献祭祈安,那你们给我三天时间,我帮你们医治。”

男人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言尘扫他一眼:“我没必要告诉你。”

男人脑筋一转 :“三天后便是鬼神娶亲,你若是医治不好我们呢?”

“到时候你们再杀她也不迟。”言尘语气依旧淡淡的。

“好,那就给你三天时间,”男人说,忽而喝了一声:“来人,将祈安关进大牢,不准让她逃跑,也不准任何人动她。”

只见他身边的一个小厮走过去,将祈安从地上拖起来,她弟弟在后面跟着,一群人大喇喇离开了。

雨停后,言尘和闻澈也离开住店,闻澈不知道言尘怎么医治火疮,不过言尘说三天,那三天后他肯定能医好。

言尘踩在漉漉的地面上,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呢喃着:“雨真奇怪,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什么意思?雨怎么可能杀人呢?”闻澈也抬头,学着言尘的样子看天,除了乌云,还是乌云。

言尘低下头,继续走路:“没什么,只是有点乏了,想回天灵山睡觉。”

他讨厌雪,讨厌雨,黏腻,不舒服,每当雨雪天气,他的情绪会随着消沉,低迷,若无正事,就会睡一天。

闻澈提醒道:“还有心思睡呢?你别忘了,三天后,你若医治不好他们,看见怎么交代。你答应他们三天要医治他们,要是治不好,看你到时候怎么交代。”

言尘说:“三天,治不好,起码要四天。”

闻澈更疑惑了:“那你干嘛要说三天?”

言尘直言:“因为三天是河鬼给的时间,不是我给的时间,他们的病,我也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闻澈漆黑圆润的眼眸闪了闪,“其实要帮他们也不难,这场灾难是因为河鬼娶亲,我才不信世上存在河鬼,我觉得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方才的人也说了,是天师提起的河鬼娶亲,我估计这个天师肯定是妖言惑众的罪魁祸首。”

言尘笑了,抬起手,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

“我一向很聪明的,”闻澈一被夸就嘚瑟的不行,顶着脑袋往言尘手中送,笑着问:“要不,你亲我两下,我脑子肯定会变得更聪明。”

言尘心一顿,音色略显急促:“大街上亲什么亲?”

闻澈曲折其意,捏住言尘淡红的耳尖吹了吹,“你的意思是不准在大街上亲,那我们可以回去亲,对吗?”

言尘站的笔直,没承认也没否决,拍掉耳尖上的手,径直走了。

见言尘如此不留情面,眼中没有一丝不舍,闻澈开始闹小脾气,刚跨出的一只腿收回来,像块木头立在原地,“我不管,你亲我一下,你不亲,我不走。”

他想试探言尘,他想知道言尘对他的无理取闹究竟可以容忍到哪种程度。

言尘眉心重重一跳,顿住脚步,僵硬地扭头,恰好对上闻澈贪恋执迷的眼神。

他本想说你爱走不走,又或者假装没听到一走了之,可是种种假设,都会让闻澈露出失望的眼神,

言尘不想看到受伤的他,也拒绝不了他。

刚下过雨,街上并没有人,而且这个位置偏僻,言尘慢慢挪过去,捏住闻澈下巴,轻轻吻上去,很温柔,很纯洁,是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吻,只是唇贴着唇,并不做什么。

闻澈愣住了,他想过言尘会生气,会千方百计拒绝他,再不济大发慈悲亲他一下脸。

从未奢望言尘会和他接吻,因为言尘曾经说过接吻只能发生在爱人之间,如果说上次醉酒是意乱情迷,那这次呢?

言尘在清醒时吻他,是否说明言尘内心深处也爱着他呢?还是仅仅因为深重的情谊对他的纵容。

一吻即将分离,就在言尘站直时,闻澈兴奋地扬起嘴角,一只手将言尘反按在墙上,手指抠开言尘领口,身子贴上去蹭了蹭。

“干吗?”言尘声线平稳,他觉得闻澈就像一只发.情期的猫,随时随地都会发.情,而且,闻澈也不会隐藏自己对言尘的欲望,看他的眼神永远夹杂贪恋。

“不干嘛,就想摸你。”闻澈手指抚上言尘的侧脸,像小时候那样问他,“可以吗?”

“不行。”言尘垂眸,睫毛也在抖。

闻澈表情丧丧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正要将手抽回去,被言尘一把捞住按在胸前,他沉默一会,艰难吐出几个字:“只准这一次,下不为例。”

闻澈有些惊讶,举止也更加大胆,扑在言尘肩膀上,左手按住言尘脖颈,右手肆意游走,他身上凉,唯有指尖带点温度,触碰在言尘身上,好像在描绘一副缠绵的画册。

起初言尘觉得自己不会有反应,可是闻澈温热的指尖好像燃了一把火,烧的言尘浑身闷热,他已经这样了,闻澈也好不到哪儿去。

偏偏闻澈不死心,伸着舌头在言尘嘴角剐蹭,勾引着说:“言尘,你舔舔我。”

言尘望着放大的眉眼,桃花眼中已经渐渐染上一抹绯红,呼吸捎顿,听话地勾住舌尖吮吸,伸手去撩闻澈的头发。

闻澈像一匹等待猎物的的狼,狠狠咬了一口,疼的言尘闷哼一声,闻澈头脑发疯,长驱直入胡乱闯荡,仰起脖子,含糊不清说:“我想干你。”

言尘骤然清醒,闻澈疯,他怎么也跟着疯起来了,抵住闻澈肩膀推开他,吐出舌头,冷声道:“不行。”

闻澈唇角勾了勾,缓缓吐了一口气,笑着说:“你干我也行。”

言尘睁大了眼睛,被闻澈厚脸皮惊呆了。

闻澈的手还在煽风点火,他的呼吸乱了,言尘的呼吸也乱了,炽热的呼吸交错着,言尘一直在控制,假装感受不到,可是心跳和身体无法说谎。

“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闻澈固执地说。

一辈子太长,也太珍重。

言尘猛然恢复理智,推开他,擦了擦嘴角的银丝。

闻澈没有强迫他继续,他已经感受到言尘情动了,言尘喜欢这样,只是不愿意承认,一想到这,闻澈心止不住狂跳,他感觉撕开了言尘心中隐藏的情绪,言尘并不是对他没有丝毫想法。

对付言尘,需要慢慢来,他晃晃悠悠吹着口哨跟着言尘。

言尘走几步,他走几步,言尘慢下来,他也慢下来,言尘脑仁有点疼,他自认为对欲望没多大渴,可是每次看到闻澈,一句话,一次撩拨,都会让他体内涌出一股烈火,烧得五脏六腑理智清醒全都灰飞烟灭。

“闻澈。”声音仿佛淬了一层冰,显然,言尘真生气了。

闻澈眨了眨睫毛,一脸无辜:“怎么了?”

言尘沉下脸,望着他:“以后不准勾引我。”

闻澈回望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分明是你按耐不住,自己起反应,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怎么还怪人家勾引呢?”

“你……”言尘说不过闻澈,气的扭头就走。

闻澈一想到言尘眉眼下沉浑身不可靠近的样子,居然没心没肺地笑出声,赶忙追上他,左手伸到言尘袖子里,和他的手十指相扣,“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下次不会在大街上勾引你了,再说了,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你不用觉得丢人,我倒觉得这是好事,起码证明你不是不举,对不对?”

不说还好,一说言尘更气了,本来还让他牵手,如今手也不让牵,“先忙正事。”

闻澈觉得闹脾气的言尘很可爱,一路闷笑跟着他。

他们要去神机堂,它是玉潇城唯一一个供奉水神的地方,传说,神机堂是人间的极乐之地,只要进去许愿,它可以满足人类任何愿望。

而天师正是神机堂的堂主,言尘倒想会会这个想出河鬼娶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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