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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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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这里,就得说说南宫墨一行到香城来的真实目的。

前面已经讲过,“鹤龄山庄”被誉为北济第一庄,名下产业不计其数,尤其是“隆鑫票号”,每天通过各分号流通兑换的银两不下五十万两,可以说北济经济的半条命都握在鹤龄山庄的手里。

两个多月前,山庄庄主南宫谦接到一些客商和分号的通禀,市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隆鑫票号”的假银票,非在“隆鑫票号”做事多年的老人,绝对辨别不出来。而其中又以香城分号流出来的假银票最多。这事已严重影响到“隆鑫票号”的信誉,很多商号已拒收“隆鑫票号”的银票。

而就在假银票出现后没多久,山庄名下已多年未失过镖的“远达镖局”,也接连发生了十几起货品被劫的事情,最严重的一次是京城商户为潼梓郡水灾捐献的二十万两白银也被劫了去。江湖上还兴起一股传言,说是“鹤龄山庄”自编自演了这出戏,为的就是暗中填补山庄的窟窿。

此事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不但“鹤龄山庄”两百多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就连北济国这座大厦,也有倾覆之忧。

“鹤龄山庄”表面上只是一个富甲天下的民间财阀,但实际上它与皇家有着非常深的关系,说二者共为一体也不为过。自高祖南宫无悔登基创立北济朝来,已二百二十年有余,“鹤龄山庄”也差不多赓续了二百二十年。

“鹤龄山庄”的开山庄主南宫无忧乃高祖结义金兰,本姓李,赐姓南宫。这南宫无忧生性散漫,不喜庙堂之规,喜欢自然山水,花鸟鱼虫,尤喜鹤,常想着能驾鹤东游(驾鹤西游不吉利)。高祖便将鹤鸣山方圆百里赏赐给他,并赠黄金千两,开启了“鹤龄山庄”的辉煌之门。

而第二代庄主南宫有成却心思缜密,头脑灵活,尤其喜欢经商,“鹤龄山庄”正是在他的手上走上了辉煌之路。而他跟太祖南宫有立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玩伴,是彼此最信任的人。太祖为了清剿隐藏在暗中的前朝反抗力量,授意南宫有成创建了秘密组织-----麻衣卫。

跟大家熟知的锦衣卫这一特务机构不同。锦衣卫是正式的,公开的官方机构,有正式的官服,各地的办事机构也是公开的。而麻衣卫则不同,官方凭册上没有任何有关它的记载。它没有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官服,也没有正式的,公开的办事机构。它的成员混迹在各行各业中,或许是街口卖肉的屠夫,或许是走街串巷的小贩,或许是那位坐在堂上摇头晃脑的师爷,又或许是躺在街上晒太阳的懒汉,总之是有官有民,有娼有盗。

麻衣卫直属皇帝,平常由麻衣卫殿前都指挥使统辖,而这一职位两百多年来一直由“鹤龄山庄”庄主兼任。凭借“鹤龄山庄”遍布全国的商业网络,麻衣卫的力量渗透到北济朝的方方面面。

为了便于指挥行事,麻衣卫有四种令符:

第一种:金龙令,由庄主亲自掌管。金龙令现,如天子亲临,可拘二品大员,可杀三品官,可调兵马三万。

第二种:银虎令,由副都指挥使掌管。银虎令出,代天巡视,可拘三品官,可杀四品官,可调兵马五千。这次南宫墨下山,庄主就亲自将一块银虎令授予他。

第三种:铜豹令,归各路总指挥使掌管。铜豹令,见官高两级,可拘四品官,可杀五品官,可调兵马一千。

第四种:铁狼令,在各州府指挥使手中。铁狼令,见官高一级,可拘五品官,可杀六品官,可调兵马五百。牡丹姐的手中就有一块铁狼令。

各县有麻衣卫分队,由一位副指挥使统辖,下设若干小组。组与组之间互不相识,不会让两个小组参加同一个任务。如果的确有重大任务需要多个小组参加,则由指挥使调派外县小组参加。行动中一律蒙面,相互间不得打探姓名来历。

小组内实行连坐制,一人犯错,全组受罚。

麻衣卫的身上多年一直有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北济朝的官民都知道它的存在,却不知道它存在于哪儿。或许它是你朝夕相处的邻居,或许它是你同床共枕的小妾。

一百多年后,“鹤龄山庄”出现了老祖这样一位武学奇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他就打败了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的长孙闻喜,一战名扬天下。从此开宗立派,“鹤龄山庄”也成为武林的一方泰斗。

自此,“鹤龄山庄”在北济朝成为集政、商、武为一体的“巨无霸”般的存在。

现在,咱们继续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后面的两天,南宫墨、红月、青柳和安定一直忙着布置租好的小院。庄九渊除了去书院和卫老夫子谈经论道,说古议今,就是去街边看老者对弈。不对,他也还干了件正事,去街上那个学堂当了一次义师,给孩子们上了一堂课。

把小院收拾好,南宫墨他们就搬过去了。小院的地址,南宫墨不说,客舍苏掌柜也不会问,这是规矩。

南宫墨抽空还会了会牡丹姐,这次没去千花坊,约在了城外一处僻静的河湾。南宫墨只带了庄先生,牡丹姐连婢女也没带,只身前来。

双方商谈了一个初步的行动方案。

会面回来第二天,按原先的计划,南宫墨就去“隆鑫票号”香城分号当小学徒。因为庄主、南宫墨和庄九渊在得知假银票之事后,最先怀疑的就是香城分号出了内贼。

为了查清真相,南宫墨决定亲自去香城分号当卧底。

牡丹姐已提前给分号翟掌柜打了招呼,说是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弟来找事做。

出门前,红月认认真真给南宫墨易了容,保证连庄九渊对面见了都认不出来。

庄九渊也戴上假发、假胡子,在分号斜对面的大树下摆了个看相算卦的摊子。安定则扮成他的徒弟,表面上他是保护庄九渊,其实他真正想保护的是南宫墨。

作为初来乍到的小学徒,南宫墨的工作就是为那些来分号办事的大主顾端茶倒水。

香城作为利川路的政治、经济中心,交通便利,商贾云集,在北济朝是仅次于京城的商业重镇。

“隆鑫票号”香城分号作为香城最重要的银两存贷承兑商,每天来分号办事的客商是络绎不绝。有把现银兑成银票的,有把银票兑成现银的;有把大额银票换小额的,有把小额银票换大额的;有来存银子的,也有来借银子的。

跟南宫墨一道在柜台前招呼客人的还有一个小学徒,叫禧福,看样子也就比南宫墨大个一两岁。

见办事儿的人不少,南宫墨说没想到票号的生意这么好。

可在这儿干了快一年的禧福说以前来办事的人更多。柜台前人都站不下,两个记账的,五个收银的,三个出银的,都忙不过来。

跑街的根本没事干,就在店里喝喝茶,聊聊天。可现在跑街的也需要去找找业务,拉拉关系。

南宫墨听完他的话,第一感觉是香城的有钱人可真多,第二感觉是这假银票的事看来对“隆鑫票号”的影响真不小。

禧福是个待人很热情的小伙子,南宫墨第一天来,他就对他很照顾。

作为生手,南宫墨端个茶,倒个水,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第一回给客人倒水,他就差点烫了客人的手。这也不怪他,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服侍的主,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

可他要不来,就没人可来了。庄九渊年纪大了,票号不要。安定年纪合适,可头脑简单,要不了两天就让人识破马脚。红月、青柳两个女孩子,就更不合适了。

南宫墨也只能尽量适应这种身份的转变,将自己真当作一名身份卑微的小学徒。

第二天,南宫墨正在店内准备迎接客人,可闯进来的这位客人却吓得他背过了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子桑。

自从在“千花坊”跟宇文子桑吵了一架后,南宫墨见着这位嘴尖舌利的姑娘心里就有些发怵。好在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易了容的,赶紧又转过身来,不然店内站了个一直背对客人的小伙计可就更令人奇怪了。

怕宇文子桑听出自己的声音,南宫墨也不敢上前招呼,好在禧福主动迎了上去道:“二小姐,您可是好些天没到我们票号来了。”

宇文子桑:“我既没银子要存,也没银子可取,来票号干什么。”

禧福:“那您今天来是......?”

宇文子桑走到柜台前,从荷包里掏出那张“来的都是爷大赌坊”老板给她的一千两银票,递给柜台内的伙计道:“给我换两张一百两的,剩下的都换成十两的。”

伙计接过银票,拿到里屋让核验查验银票的真假。这也是假银票事件出现后,“隆鑫票号”采取的应对措施之一,要求各分号设立一位专门查验银票真假的核验,一般由各分号经验最丰富的老人担任。

香城分号业务量大,设有两名核验。

核验的主要工作是检查进入票号的银票,尤其是那些大额的银票,还要经过两名核验的反复检验,以确定银票的真假。而以前查验银票的真假往往都是柜台前伙计的任务,难免有些伙计或是粗心大意,或是经验不足,让假银票蒙混过关。

不一会儿,伙计出来,满脸不安地把银票退给宇文子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二小姐,您这张银票是假的。”

话音未落,宇文子桑就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突然的响声惊得一旁的南宫墨心脏都抖了三下。

宇文子桑声音高了八度:“你说什么?你说这银票是假的,你再说一遍。”

伙计满脸惊惧,往后退了半步道:“查验了很多遍,的确是假的。”

宇文子桑瞪着眼睛道:“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你要是敢骗我,我割了你舌头。”

伙计慌不迭地转身去后面把翟掌柜请了出来。

翟掌柜一见到宇文子桑,满脸堆笑道:“哪股风今天把二小姐吹来了,您一来,小店一下就光彩了不少。”

宇文子桑沉着脸,把银票递给他道:“你的伙计说这张银票是假的,你给我再仔细瞧瞧,它是真是假?”

翟掌柜接过银票,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拿到里屋让核验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查验了一遍,出来满脸愧色道:“真是对不住,二小姐,您这张银票它确确实实是假的。不过,如果您愿意,我也可以把它收了。”

宇文子桑脸色舒缓下来道:“那倒不必了,我怎么能让你们白白承担这一千两的损失。这银票是雷大头那死胖子给我的,我得找他算账去。”

说罢转身出门,纵马而去。

南宫墨赶紧出门,给街对面的安定使了个眼色,让他紧跟宇文子桑而去。

安定一个“鹞子飞天”上了房顶,紧贴着屋脊疾驰而去。安定的轻功在“鹤龄山庄”年轻一辈中是最好的,身轻如羽,踏雪无痕,踩在瓦上也了无声息。

宇文子桑在下面纵马疾驰,安定在上面紧跟不舍,两人差不多同时到了“来的都是爷大赌坊”。只不过宇文子桑到的是大门口,安定到的是大赌坊的屋顶。

安定跟上去之后,南宫墨这心,一整天都是惴惴不安。如果雷大头跟这假银票牵连颇深的话,那可真是个麻烦事儿。

晚上回到小院,安定才有机会把在“来的都是爷大赌坊”看到一五一十告诉南宫墨。

宇文子桑到了赌坊门口,门口站着的小伙计刚迎上前,还没开口,就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一看这阵势,那些凶神恶煞,满身横肉的护院打手非但没有上前阻止,反而全都溜了。要是换着别人,他们早一拥而上将对方捶得七荤八素,哭爹喊娘。可今天这位是香城赫赫有名的二小姐,他们的拳头就是再硬,也只敢捶在自己身上。

很快,得到消息的雷大头就慌慌张张跑来了,连衣服的带子都没系好。他也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小祖宗了,让她如此兴师问罪打上门来。

还没等他开口,宇文子桑就劈头盖脸把那张假银票扔到了他脸上:“你给我看看,这就是你给我的那一千两,今天我还你了。”

雷大头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颤悠悠从脸上揭下银票,满腹疑问道:“二小姐,怎么啦?您要是嫌少的话,您尽管开口,多少都行,只要您老人家开心就好。”

宇文子桑杏眼圆睁:“你个狗胆包天的雷大头,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你给我的这张银票是假的。老娘今天非把你这烂赌窝给拆了不可。”

一听这话,雷大头的圆脸惨白惨白的,像发了的大白面团,舌头发硬,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可能呀!我......我怎么敢......敢拿假......假银票骗二小姐!”

宇文子桑:“那你是说我说的是假话咯。我去过隆鑫票号了,是他们告诉我这张银票是假的。你老实告诉我,你拿这种假银票骗过多少人?”

雷大头哭丧着脸:“我的小姑奶奶,小祖宗,我就算浑身是胆也不敢拿这假银票骗人呀,就更不敢骗您了。您说我一开赌坊的,在牌桌上耍耍手腕,出出老千还有可能,怎么敢拿假银票骗人,我还想不想活了。”

宇文子桑:“你确定你没骗我?”

雷大头都快哭出来了:“先人祖宗,我怎么敢骗您嘛!”

宇文子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不是有意骗我的。我想是这样的,有人拿这张假银票骗了你,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把它给了我。”

雷大头拿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的确如此!的确如此!二小姐可当断案的青天了。”

宇文子桑松缓了语气:“那这赌坊我今天先给你留着,这一千两你给我换成现银,五两一锭的,另外再派辆马车,一个伙计给我。”

雷大头如蒙大赦,欢天喜地道:“我这就给二小姐办去,麻烦您先去贵客室歇息歇息。”

雷大头挪动着肥大的身躯去换银子,两名婢女过来引着宇文子桑去了贵客室。泡了最好的茶,捧上了最精致的点心。

一千两全都换成了五两一锭的现银,为了表达歉意,雷大头还增加了五百两。马车和伙计也准备好了,雷大头这才亲自来告诉宇文子桑事办妥了。

宇文子桑骑着马,马车拉着伙计和两箱银子出了门。

安定在后面悄悄跟上。

出了赌坊,宇文子桑也没拖着银子急于回家,而就是这样骑着马,跟马车一道在街上慢慢溜达。碰见孤苦伶仃的孩子了,行动不便的残疾人了,步履蹒跚的老年人了,满脸菜色的妇人了,总之,只要看起来不是有钱人的人,她都会叫马车上的伙计给对方一锭银子。

有人可能会担心这银子会不会被街上的地痞混混抢了去,完全没这必要,如果有人敢打二小姐给出去的银子的主意,保管第二天这家伙不是被吊在树上,就是被泡在水里。而且这一吊就是吊两天,一泡就是泡三天,这期间没人敢去救,也没人愿去救。回到家,还会被爹娘老子饱打一顿,数落半天。你说,谁会愿意去干这傻事?

从北城到南城,一路走来,两箱银子散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两百多两,一半给了南城的学堂,一半拉去给了城外的三见书院,都是给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作学费的。

南城的学堂收的都是些普通人家的孩子。男孩子一年的学费一两银子,如果家里确实穷得连这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也是可以免了的。女孩子连这一两银子也不用出。

每年给学堂捐钱捐物的也不少,有些是真心想做好事,有些是看在二小姐的面子上。宇文子桑也不在乎,只要有银子到学堂的账上,她都开心,这意味着又有更多的孩子能来学堂上学了。

如果说南城的学堂像是如今的幼儿园、小学的话,那城外的三见书院就好比今天的初中、高中了。在书院求学的不少是官宦、商贾等有钱人家的子弟,但也有些希望改变家族命运,勤奋好学的穷苦人家的孩子会来书院求学。

有钱人家的孩子学费是一年二十两,生活费自负。这二十两可不是小数目,有些穷人家,一年辛苦到头差不多也就挣二十多两。因此,穷人家的孩子来书院求学是不收学费的。不但不收学费,书院还有类似我们现在的奖学、助学金制度,成绩优异的穷苦人家的孩子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生活费,一两银子的笔、墨、纸、砚、书籍补贴费。这完全可以让这名学子衣食无忧,心无旁骛地专注于学习中。

这笔钱主要来自一些官宦和商贾的捐赠。除了公开的,集体的捐赠,一些有眼光的商贾如果看上某位成绩特别优异的穷苦人家的学子,觉得他将来一定能金榜题名,卖才与官家,也可以对这名学子特捐。这商贾一是做了件好事,二来也为自己在官场培植了一个可能的靠山。

宇文子桑没事儿的时候也会来三见书院听课学习。她当然不是跟那些学子一样挤在大课堂上听先生摇头晃脑地讲。她是在卫老夫子的书房由卫老夫子亲自讲给她。卫老夫子书房里的书她差不多也都看完了,而且是过目不忘。这让一生育人无数的卫老夫子感慨万千,如果女子也能入朝为官的话,二小姐一定能高中状元。

每当听到卫老夫子这样说的时候,宇文子桑总是一脸不屑道:“状元有什么,我才不稀罕呢,我要做个像老夫子这样培养出很多状元的先生。”

卫老夫子也会抚着长须道:“你做了女先生,那这北济朝的女子就有福了。”

宇文子桑在三见书院的地位仅次于卫老夫子,每次她到三见书院,不仅学子,就连那些年轻一点儿的先生,见了她也会恭恭敬敬喊声“二小姐”。如果是听过她授课的学子,更是会深深地鞠一躬,称她为“二小姐夫子”。

有人可能会奇怪了,宇文子桑既不是书院的学生,更不是书院的老师,她怎么会给学子们授课呢?其实,最开始是有一次卫老夫子有事外出,书院的先生又忙不过来,老夫子就提议由二小姐来给学子们代几天课。

说实话,刚听到这个消息的学子们肺都气炸了。不错,二小姐是给书院捐了很多钱,还有个当节度使的爹,可也不能这样糊弄学生呀?卫老夫子看起来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怎么也办这糊涂事?

可后来第一堂课,这位宇文家二小姐就把那些自诩为才子的学子们震得目瞪口呆,敬佩不已。只要有学子能说出卫老夫子书房里的任意一本书,任意一页,宇文子桑就能一字不差地把它背出来。不但能背,她还能把文章的意思深入浅出地讲述出来。对文章中所引用的典故,她也能说出典故来源于哪本书,哪个故事。听过她授课的学子暗中都说宇文二小姐授课比卫老夫子还要生动有趣。她既能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又能去伪存真,化繁为简。她能把书本上一些很深奥的道理,用身边一些浅显的事例讲出来。

课堂上的宇文子桑不再是那个令人生畏的二小姐,而是一个学识渊博,讲开心了还会开怀大笑的小先生。后来以至于那些学子们盼着卫老夫子能多有点事出去,好让他们能多一点机会听到二小姐的授课。而听过二小姐授课的学子可比那些没听过的有面子多了。如果你说你没听过二小姐的课,别人就知道你一定是书院的一只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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