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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开局 · Don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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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卷游戏是我基于德扑(Texas Hold\'em)改的,我将其命名为权力心术(The Art of Power)

首先,需要大概了解一下(本段牌型花色介绍内容来自Chatgpt,文中将不再对牌型和规则进行完整系统的解释,否则有水字数之嫌。)

德,州,扑,克是一种使用扑克牌进行比较大小的游戏,牌面大小的判定基于牌型的强弱。以下是□□中常见的牌型,按照从强到弱的顺序排列:

皇家同花顺(Royal Flush):同一花色的A、K、Q、J、10的顺子。

同花顺(Straight Flush):同一花色的五张连续牌。

四条(Four of a Kind):四张相同点数的牌。

葫芦(Full House):三张相同点数的牌加上一对相同点数的牌。

同花(Flush):五张同一花色的牌,不需要连续。

顺子(Straight):五张连续的牌,花色可以不同。

三条(Three of a Kind):三张相同点数的牌。

两对(Two Pair):两对相同点数的牌。

一对(One Pair):一对相同点数的牌。

高牌(High Card):没有组成以上任何牌型的牌。也就是散牌。

在德,州,扑,克中,玩家手中的两张底牌和桌面上的五张公共牌共同组成最优的五张牌来比较大小。如果玩家的最优牌型相同,则根据牌面点数大小来比较。如果牌面点数也相同,则出现平局。游戏过程中会逐步翻开五张公共牌。玩家可以在每个下注轮选择是否跟注或者放弃(不进行下注)。最终,两位玩家将根据他们的底牌和公共牌组合出最好的牌型,进行摊牌比较,决定获胜者。

除了玩家手中的两张手牌外,另外五张公共牌(桌面牌)被称为:

Flop(翻牌):前三张公共牌。

Turn(转牌):第四张公共牌。

River(河牌):第五张公共牌。

其次,为了剧情,我提及过添加的规则有,

1、无限添加筹码,无限下注。但第三局最后一轮加注必须≥3倍对方加注。

2、游戏中只有两位玩家,轮流担任大小盲注。(强制下注。庄位下家为小盲注,再下一家为大盲注,大盲注下注不能比小盲注小。但无需遵守倍数,否则锐文就没法儿和对面有钱的疯狗玩儿了。)

3、下注多的人可以选择获胜规则,即是大牌赢还是小牌赢。这样即使在对方不放弃加注的情况下,只要足够有钱,散牌也能获胜。同时这就涉及到更多一层判断对手的牌到底是大是小。

最后,再次重申,和麻将uno一样,德扑也是一个社交娱乐益智游戏,望君远离赌博。

文末注释:

智光教 Enlightia 该架空世界里北国最大,人数最多的教派(当然是我杜撰的)。

① 信仰的伙伴 faithful companions,指教会的教众。主要强调他主观表达与信徒共同分享信仰,并非高姿态,而是视其为伙伴,视自己为服务者。

② 破牌 ragged hand指牌面较小、不连续且不同花色的牌组。

坦率地说,锐文完全不喜欢棋牌类游戏,以往遇到都是由Abby主导。究其原因,可能是并不比别人更擅长心算,也不喜欢揣度人心。如果非要把游戏分为脑力和体力两类,他一定会选体力。可惜他不是逛在线游戏商店的“上帝”,只是一个游戏厂家的“测试员”。

甚至连游戏地点都无法选择。电梯迅速升到顶层,锐文刚踏出玻璃门,澎湃音乐的节奏感就开始与脑细胞产生共鸣。身体里突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欲望——到里面去,和那些热汗淋漓,疯狂吵闹的人群一起,不顾一切地,一掷千金。

“你看外面。”身边一道与现场格格不入的冷峻声音响起,锐文顿时感觉如夏日饮冰,热意被完全驱散。

他抬头看出去,耀眼的光芒之外,竟然是绚丽的极夜——大厅与其中的人都被一个巨大的玻璃穹顶罩住,下层的投影墙上实时展现着各种各样的游戏,从虚拟赛马、星际扑克、未来□□到各种棋类应有尽有,还有些奇形怪状的东西锐文闻所未闻——上层透明如无物,仿佛触手就是夜空中变幻莫测的彩色光带。

“你们同意参加游戏了。”

锐文低头朝声源处看去,竟然是那个男孩。这让他颇为意外:“教宗大人,也是会来这种地方的吗?”

“不会。”他摇了摇头,平和地说:“我不会进去。但我信仰的伙伴们①希望我能保证这场赌局公平进行。我只是作为监督者。”

“原来是这样。”锐文说,“那还真是辛苦了。”

“如果可以的话,”之前没有介入锐文与教宗谈话的卢笙突然很认真地问,“我想问一下,北国最大宗教‘智光教’的教宗,为什么会出现在‘生还’里?”

男孩沉思了一瞬,缓缓道:“因为‘生还’是子民对我的考验。在这个没有人不看‘生还’的世界,我必须完成三次游戏,才能得到承认。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候选人。”他解释完之后微笑道:“时间已经到了,你们该进去享受自己选择的命运了。”

告别他之后,锐文和卢笙朝中央走去。周围的赌桌上不断发出筹码和骰子的碰撞声,赌徒们的欢呼和叫喊宣告着胜负起伏。金色的□□正在沉闷地转动,有一瞬间锐文也忍不住想要它停在自己心仪的数字上。

“真想立刻离开这里。”锐文想,“不,是最好立刻离开。”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直到看见他的对手——身穿红色菱格西装——已经坐在了赌桌另一侧,嘴角勾着让人恶心的弧度,眼神却冷漠而锐利。

“准备好了吗?”他靠着椅背,抱臂看向卢笙。

“不好意思,”锐文笑道:“如你所愿,你的对手是我。”

他看过来,神色讶异:“看来传闻果然不真实,我们的‘生还之王’lion对扑克也很有兴趣。”

锐文没有回答,只掀了下衣服后摆,安然入座。

“请准备好,游戏即将开始。”一个悦耳的男声响起。

锐文这才注意到,荷官已就位。他的视线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三秒,因为那白色紧身连体衣包裹之下的肌肉实在是很结实,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也非常健康,符合长期户外运动者的特征。然而作为一个荷官,还是一个B级公民,这未免太奇怪了。

“Lion,准备好了吗?”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头上长长的白色兔耳跳了两下,深枣红色的高马尾转向了另一边。锐文很好奇,他整个上半张脸都被白色的丝质眼罩遮住,如何能看得见洗牌?

“Lion,准备好了吗?”他又问了第二遍。这次锐文注意到,他丰盈的豆沙色嘴唇边有一个很小的金色装饰——大写的字母“R”。

这时候锐文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是在问自己。这太诡异了,现实中极少有人称呼自己为“Lion”。

“好了。”锐文上下打量着这个人,却看不出更多了。

荷官笑着点了点头,说:“让我们先看看,两位准备了多少筹码。”

他话音刚落,两人面前的桌面上就升起了一堆花色的筹码。周围传来窃窃私语,锐文这才发现场内已经安静下来。四周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目前正在对桌上的筹码评头论足。

“哈哈,Riven,”对面的人摊开两手,展示着自己小山一般的筹码,“这个数字果然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吧。”

锐文看了眼自己面前少得可怜的一摞小圆片,自己剩下的所有现金——竟然就换了这么点垃圾——虽说所剩无几,但实际上如果拿去给普通人正常生活,也是可以温饱个几十年的。

“怎么样Riven,要不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还是选择退出游戏吧?”前总策划愉快地说:“免得落到让全宇宙脱粉嘲笑的下场。”

锐文平静地看着他,悠悠地说:“如果你怕自己无粉可脱,那么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说着他抬手伸出大拇指指向大门,“去隔壁白墙上刮一点灰,当粉底。”

围观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对方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你可以继续嘴硬,今天之后,你将深刻体会到,失去人身自由的滋味。”

正在他说话时,荷官已经优雅地拿起了洗牌器,熟练地将牌混合,打乱。纸牌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有一种神秘而令人着迷的韵律。

锐文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纸牌背面“IGR”的钢印。兔耳荷官将洗好的牌堆放在了桌子中央,并拿出一个代表庄家的小按钮,放在他和策划之间。

“两位,准备好了吗?”荷官笑着问。

“嗯。”锐文点了点头,对面的人则冷笑一声,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

很快,锐文面前多了两张倒伏的私人牌。“现在,小盲注和大盲注,请下注。”荷官宣布道。

策划嘴角微微上扬,10000筹码一下进了池子。锐文皱了下眉,无奈跟注,随后将手覆于底牌,轻轻地摩挲着。直到对方先把自己的牌拿起来,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又扑在桌面上之后,锐文才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牌。

一张梅花7,一张方块8,看上去是两张破牌②,显然是个不怎么样的开局。他随意地将手牌放回桌面,尽量维持表情毫不动摇。他相当清楚,这个游戏和恋爱的真谛很相似,最开始,保持冷静和神秘,比一切都重要。

“个人牌发牌完成,请选择下注。”荷官说。

总共就三局,锐文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弃牌。然而下多少注,这就是个大问题。如果太少,会告诉对方自己的手牌很弱。而下太多,在目前这个不明朗的局势下也是不明智的。虽说如果运气爆表,当下的牌可能会组成顺子,但那样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Riven,这次你希望输多少呢?”策划抱臂靠在椅背上,胸有成竹地笑问。

锐文毫不犹豫地笑了一下,静静地看着对方,悠悠地说:“容我提醒一下,无论什么牌,在这次的规则里,都能赢。”

“我当然知道,不过前提是……”策划说着,指向自己身前的一堆筹码,“你能拿到规则的制定权。”

锐文当下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简直是在明示自己没有大牌,这让人非常懊恼。但他很快就在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能在之后的牌里寻找转机了。

“加注10000。”锐文话音刚落,对应数额的磁吸筹码就落进了池子。

“很有勇气。”策划鼓了下掌,说:“跟注。”

“下注完毕。”荷官说:“接下来到公共牌。”

紧接着,他开始翻开三张公共牌——红桃9,方块10……

锐文呼吸一滞,加上手牌的7和8,剩下的无论是一张6,还是一张J,都能组成顺子。虽然不是什么绝佳好牌,但已经比常见的三条两对一对都要大了,绝对有一战之力。

很快,最后一张牌翻转过来——红桃A。锐文忍不住失落了一瞬。这可以说是和自己的手牌毫无关系的一张牌。

“翻牌已经全部出来了,现在是第二轮下注。” 荷官提醒二人。

“300000。”策划毫不犹豫地把筹码推进了池里。

“疯狗。”锐文心道。从目前开出来的牌来看,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和自己一样听牌顺子。自己已经拿了两张可以凑顺子的牌,从概率来说,对方更有可能的大牌就是两对而已。

“跟。”锐文道。

“不错。”策划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注完毕,接下来公布转牌。”荷官听上去非常开心,他伸手去揭牌的时候,锐文明显感觉到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锐文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指尖落在牌右上角,忍不住在心底暗自祷告一张有利于自己凑成顺子的牌。

“梅花K 。”对面的人兴高采烈地把数字念了出来。

锐文也轻松地笑了起来,说:“看来是一张你在等的牌。”

“不错。”他说完之后就去把弄筹码了。锐文很想从他的动作和神态中看出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装出来唬人的。然而可惜的是,那人一直是一副自信而喜悦的样子。

锐文对比了一下两边剩下的筹码,如果硬拼去抢规则的选择权显然毫无胜算。而自己现在的手牌又非常垃圾,除了听牌顺子没有其他别的选择,从概率来讲,能靠大牌赢的几率微乎其微。

那么,就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拿到选择权后选择小牌赢了。

“600000。”锐文话音刚落,对面的人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锐文心道,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一定要让对方以为自己手里握有大牌。

“跟注。”对方的笑容收敛了不少。

“很好,我将为你们公布最后的河牌。”

锐文背靠椅背笑着,现在拿到什么牌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要让对方以为自己已经成竹在胸。

“红桃J。”荷官一边翻牌,一边大声读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锐文的表情凝固了。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运气好”竟然会是这么不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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