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比，一阵风吹过爱丽丝打了一个寒颤。

“莉索尔，你不应该一切都看的如此重。将一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我相信就算是b的话，也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他也许很沉默，但是我知道的，他很希望你们能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为他而活。”

克拉克的声音非常坚定，就连爱丽丝也有些好奇，对方明明无死疲惫，何痛苦，为什么还会继续向别人提供属于自己的温暖？

莉索尔韦恩听到了超人的话，只是低着头，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复，只是继续讲那些事情，在爱丽丝的眼中，对方仿佛不像个活人一样，像一个麻木的npc一样固执的要讲完所有的事情。

“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接管了这一切，并且想要继承蝙蝠侠的一切，于是哥谭注彻底乱了起来……”

一切都走向了最悲惨的结局，正义联盟的其他人并没有赶到进行救援，因为他们也同样遇到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劫难，超人迷失在了幻影空间，从此之后再无言讯，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蝙蝠家族首冲要害，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已经彻底死亡，塔利亚强行出现带走了达米安永远回到了刺客联盟，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来。

哥谭彻底成为了对方的领土。只剩下莉索尔韦恩独自守在这里守望着不知道哪里的永远。

听到这样的结果，超人很难接受，所以他询问着对方，其他人去哪儿了。

莉索尔韦恩扭动一下脖子，爱丽丝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心中升起了某种恐惧，或者是不详之兆。

爱丽丝在想一些事情，蝙蝠侠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是谁掌管哥谭，猫头鹰法庭到底又是什么东西，而且那么多超级英雄失踪，或者死亡，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莉索尔韦恩，为什么能活到现在，难道是对方有什么自己的独门技能，还是说凶手想要留下唯一的纪念品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火星猎人烧死在了大火之中，而神奇女侠被自己的死敌豹女针对，中了半马人剧毒死去，钢骨被迫异地登录从此彻底消失在数据流之中，闪电侠消失在神速力中，绿灯侠至今未归，神奇队长临走前说要去永恒之岩随后也没了下落，海王死了，这就是你们想听到的全部，什么都完蛋了，所以快点跑吧。”

“总有办法的。”

克拉克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莉索尔韦恩只是直直的看向对方，她的大脑已经生锈了，很难运转开了，或者说她不敢再去触摸那一片禁地了，杀死小丑的瞬间也许是痛快的。紧接着带来的是永生永世的痛苦，致命的病毒融合在了血液之中，使她时时刻刻游走在疯狂的边大学，只要一步踏错，她就将天翻地覆，彻底成为疯狂的母体，变成哥谭新的恶魔。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对，你是超人，你总是有办法的……”

爱丽丝低着头，她看到了一滴晶营的水落在了地面上，那是什么，对方的泪水吗？她也不知道了，紧接着刚才那一瞬间的动容像是幻觉一样对方，马上变成了最开始冰冷的模样，开始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我们不能连接网络，一旦我们登录网络就会被瞬间发现，曾经的兄弟眼也成为了对方最有力的武器。正义联盟以及超人的家所留下的一切都成了对方的保障。”

”

听到此言，爱丽丝沉默，她其实对超级英雄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一件事情，她总归是知道的，对方说了这么多，超人面不改色，只能证明应该还不算那么困难吧？

克拉克眉头紧皱，不会有比着更糟糕的了，而且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知道的，布鲁斯绝对不会放弃哥谭，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家人，他希望对方只是暂时被困在了哪里，一时之间赶不过来。

千万别是比这个更糟糕的结果。

“那你有考虑过魔法吗？他们是难得的助力，而且可以利用魔法把蝙蝠侠找回来。”

克拉克给莉索尔韦恩提了一个意见，提到魔法时，爱丽丝明显感觉到莉索尔韦恩像是陷入了某种迷茫，满脸写着质疑。仿佛超人口中的魔法是什么新奇的东西，这一瞬间就引起了爱丽丝的注意力，作为一个游戏，老手玩过不少解谜游戏，爱丽丝知道往往细节决定成败。

这肯定是至关重要的线索，所以说这一切的一切，也许和魔法有关系……爱丽丝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向超人。超人也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但他也陷入沉默，他确实知道联盟里都有多少魔法师，还有黑暗正义联盟的存在，但是在莉索尔韦恩的故事里所有关于魔法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像被抹除了一样……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爱丽丝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有意识的看向莉索尔，说实话，在这个城市里对方是东道主，自然还是要尽可能的听从对方的安排，莉索尔韦恩看向那个标志物，蝙蝠灯的降落地点——韦恩大楼。

“那是韦恩的企业，属于蝙蝠侠的一切，而他夺走了，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现在这座城市的主人是谁？”

克拉克提出了这个问题，爱丽丝也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再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超人的脑子里想到了很多反派，双面人，企鹅人，到底是谁能够占领这个城市，难不成是罗马人？

“内皮尔。”

当这个名字从莉索尔韦恩口中说出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茫然，爱丽丝对于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她保证这个名字没有什么来头，不是什么咱们当当的人物，而超人更加迷茫，这个名字看上去很平常，好像和哥谭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看这两人一脸迷茫，莉索尔韦恩笑了。

“他是一位老熟人，他曾经有一个我们都熟悉的名字——小丑。”

“可你已经杀了他！”

听到这话，莉索尔一阵苦笑，她并不想回忆当时的场景，她开了枪，紧接着天旋地转，蝙蝠侠摁倒了她并上前抢救小丑，杰森满脸震撼，但是来不及了，阿福和迪克已经死了，警察也第一时间到场，并对小丑进行抢救。

然而一切的一切就显得特别搞笑，小丑死了，醒来后的他像是痊愈了一样，忘记着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么多过错，忘记了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反而摇身一变，变成了内皮尔，开始从政甚至去竞选哥谭市长。

“我知道这是我的过错，父亲，但是我不相信小丑能够变好，这一定有问题！”

“莉索尔，你需要冷静，你杀了小丑，被感染了小丑病毒……”

布鲁斯满脸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莉索尔韦恩，他想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是在一夜之间，他失去了两个家人，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在他年轻时第一个接过手亲自养育大的儿子。

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熬夜的时候端上一杯蔬菜汁了，也不会有黄金男孩了。

他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布鲁斯不知道是谁的过错，所有人都想得到最好的结果，可最终命运只交付了这么多，他只能把自己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而另一封邮件却成功的将他的心脏撕的粉碎。

蝙蝠侠是什么？是这个城市里的黑夜骑士，是底层人民偶尔抬头望向天空的片刻底气，是街道上的孩童为生活奔波时偶然鼓起的片刻憧憬，是这一座罪恶城市里最后的底线，是一个所谓花花公子对于阶级最后的报复。

漫长的二十年打击罪犯的生涯中，布鲁斯得到了什么？一身的伤痛，无数的骂名以及一次又一次痛苦。

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人是真正的赢家，所有人被迫迎接着最终的命运，成为孤家寡人，或者成为这一片土地的肥料滋生着下一场罪恶的盛宴。

恶意痛苦罪恶是这座城市的底色。这座城市曾教导过布鲁斯很多道理，在他小的时候，它告诉了布鲁斯什么是永恒。

人，这辈子唯一公正的就是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生命，就这么简单，所以在那条巷子里他失去了他的父母

在他二十岁那年，他决定成为蝙蝠侠，第一次出道被警察四处追赶的时候，他明白了第二个道理，哪怕是英雄，只要你不暴露出你的身份那么也是个罪过。

如今他四十岁了，在这一年他又学会了一个崭新的道理，在这一座城市里根本不存在所谓的英雄，上流社会的人，从来没针对过蝙蝠侠，也从来没厌恶过蝙蝠侠，他们比任何人都热爱他。

一场又一场的慈善会，一场又一场的发布会。无一不彰显了一个故事，布鲁斯曾付出一切的黑夜事业，他们曾像灯塔一样指引所有人向往的伟大光明理想却成了上流社会垄断财富的手段，属于蝙蝠侠的二十年，是一个笑话。

“在哥谭这片土地里，从来没有过光明。”

小丑带有某种致命病毒，杀掉他的人就会被病毒污染成为下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