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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们终于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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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州卫,应骥垂头看着张琦发他的短讯,里面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他什么时候回去。

应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可养父养母无休止的谩骂,指责,嘲讽,令他无力招架。

何花甚至抱着应勇,逼问着应骥看看应勇,理直气壮的说。

“你看看你弟,他这么小,这么柔弱,如果家里有了你那笔钱,他就可以过的舒坦,买房买车,以后娶媳妇也会比较容易,你怎么这么自私只顾着你自己了,你就不想想你弟弟吗,你怎么忍心呢,你好狠的心!”

应骥委屈的低着头,倔强的说。

“我们为什么非要要他们的钱啊,我们不是在是一家人吗。”

何花气的只想打应骥,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抬手掐着应骥的胳膊,又狠又重。

应骥没有反抗,甚至任由何花去掐。

何花咒骂道,“你怎么这么犟,他们不是你生父生母吗,你拿他们一点抚养费怎么了,这事儿说道天王老子那里那都是他们没理。”

应骥争辩,“可是,我都已经长大了,而且,我从来没说要回去啊,我们为什么非要和对方牵扯呢!而且,我本来就不想要啊。”

应骥的话,似乎惹毛了应承恺,只见原本一直坐在门口抽烟的应承恺,气呼呼的走过来,一巴掌甩到了应骥的脸上。

他怒吼“你说什么鬼话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你不管你自己,你也不管我们是吗,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自私的废物。”

应骥被应承恺的这一巴掌,打的脑子发蒙。

虽然以前他也打他,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的没有顾及。

应骥甚至觉得他的耳朵都有点听不见了,就只能看到应承恺的嘴唇上下开合,怒目圆睁的看着自己的可怕样子。

最后,应骥一如前几天那样,被应承恺命令,滚在客厅,没有他们的允许,不许睡觉。

而应骥的事,应荷也是知道的,她经常给应荷通视频,还让应荷拍应骥罚跪的视频,然后她就把视频发给张琦。

在医院看护的张琦,在看到应骥在家里被这么虐待时,气的当场差点暴走。

可离姝的身体那么差,张琦不敢也不能跟她说。

就这么煎熬了几天,离姝终于可以出院。

张琦带着张成海以公司有事,要出差两天为由,在应荷的带领下,来到了施州卫。

一路上,应荷极力在张琦面前夸赞沿路的风景有多好,却不知此时的张琦哪有那个心情。

而一直维持着风度的张成海,也是懒得搭理她。

应荷讨了个没脸,半干不尬的维持着笑容,心想着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明明她只是想跟张琦多聊聊而已,而且罚跪而已,多大点事儿啊。

她真是想不通,孩子不听话,罚个跪不是很正常的吗。

应荷的不理解,是因为,应骥小时候常常在她面前罚跪,甚至自己不听话的时候,也被应承恺扯着耳朵跪了几次。

所以她觉得很正常,没什么。

可在张琦家,从小教育的是,跪天跪地跪父母,且除了特定的节日,场所,情况才行,而不是喊你跪就得跪,这种荒谬的理由。

当天下午,应荷、张琦,张成海等人就来到了应骥家的门口。

但他们到的时间还有些早,因为此时应骥被应承恺拉去了茶园摘茶叶,同样在摘茶叶的还有何花,而应承恺还在旁边抽烟歇脚,至于两岁的应勇,则是被应荷用背带包背在了背上。

而阳光晒人,应勇已经朝着日头落下的地方,昏昏入睡了过去。

他柔嫩的小脸被夕阳的余温晒的通红,鼻子上还挂着不知道什么的泥巴,嘴巴还沾着口水。

应荷带着张成凯他们过来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应骥背着编织筐子,弯腰熟练的摘茶叶,何花的则是把摘好的茶叶放到了腰间系着的布袋子里,应承恺赤着脚,垂头抽着一个烟斗。

张成海垂放在两侧的手,无声的抓了抓,看到这一幕的张琦也是闪过一阵心疼,才半个多月不见,应骥晒黑了也瘦了。

应荷远远的喊了几声。

“爸,妈,我回来了,张叔叔和应骥哥哥也过来了。”

应荷的声音,让还在茶叶地里摘茶的三人纷纷一愣。

要数惊喜,还要当是应承恺和何花,而应骥全程低头,似乎并不想见到他们。

此时的应承恺又开始了他热情待人的一套,他怀揣着这次张成凯会给他多少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视线也不由扫到了垂头没出息的应骥,也不知道他摆成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做给谁看,让人看了就心烦。

应承恺不动生色的靠近应骥的身边,说道,“你给表现好点,一会儿叫人知道吗,不然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说着,身后的何花又用手狠狠的掐了应骥身侧的腰肉。

应骥忍着疼不伸手去摸,他想不通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明明张叔叔他们没来之前,养父养母虽然对他不好,却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个样子,他抬眼看到张成海,他看上去又高又伟岸,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心安的感觉,这让应骥的内心保守折磨。

一方面是坚守这养父养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是对常年得不到关爱,而对张家一家的渴望。

那真的是他原本的家吗?应骥不由内心反问。

狭窄的泥巴路,似乎走了很久很长,应骥垂下头,站在大路边上等他们的张成海没有忍住关心,上前几步,抬手摸上了应骥的手腕。

他本无意看他的胳膊,可裸露在外,被阳光晒黑的皮肤,和上面难以隐藏的掐痕,让张成海彻底破防。

他抓着应骥,指责着走过啊的应承恺,怒道。

“我一个好好的孩子,你就这么对待吗!”

应承恺脸上挂着笑,笑盈盈的抽着烟斗,说,“别这么说,我们山里的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没有你城里养的那么精细。”

转头又看了一眼跟在张成海身边的张琦,笑道。

“当年要不是我们收养,应骥还指不定是啥样子,兴许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到了,而我们还让他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应承恺不要脸的言论,说的理直气壮,又笑容满面,明里暗里的指责,当初就是你们照顾不好,才把人弄丢。现在把应骥养的这么好,你们不懂感恩,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没意思吗。

张成海又气又怒,跟一个没有底线的人聊,根本就无话可聊。

他拉着应骥的手不放,也没打算放。

应骥也不挣扎,只是轻轻的盯着张成海抓着他手腕儿的手,心想着,真大真温暖。

但很快他就又什么也不想了,因为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他在网上搜过关于离姝和张成海这些年寻找自己的新闻,新闻闹的很大,离姝哭的很伤心,张成海也老了很多。

他们看上去真的很无奈,也很痛苦。

应骥想起之前在张琼办公室开口责备他们弄丢自己的话,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很过分,明明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的。

可为什么偏偏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呢……

他从小就觉得,老天不喜欢自己,不然为什么在同龄人吃糖的年纪,他要给母亲做饭,除草。

在别人无忧无虑你追我赶的游戏时,他要被母亲扯着耳朵,上山捡柴火。

其实有一件事儿,他一直挺恨的,只是他没说,他假装不在意,但母亲无数次理所当然的提醒他,告诉他,“当时你怎么不直接从那里摔死呢。”

那时母亲怀了应勇,花了钱去医院检查确定是男孩时,而他还没大学毕业发生的事情。

那个寒假,他一如往常,回来家里帮忙。

母亲让他去山上捡柴,他去了,当时应荷带着应勇,母亲怕他偷懒,就跟着一起去了。

山上冬天的清晨,总是格外寒凉湿润,他扯着一根木棍,背着竹筐,在山上寻找这柴火。

他记得当时他很怕母亲摔倒,因为路面很滑,所以一直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后在向上走的时候,脚底的布鞋,哗啦一下,踩空了。

身体随着高空下坠,情急之下,他抓到了一根并不长的树根。

他以为母亲会出手救他,然而并没有,反而冷漠的看着自己,仿佛他从来都不是她的母亲,即便他开口求救了无数次。

后来,他当然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摔了下去,摔进了那个滑坡,一路滚下来,身上被多处划伤。

好在那只是一个比较深的滑坡,更好在,身体滚下去的过程中,没有撞到石头或者太过锋利的东西,这才勉强得救。

然而,即便这样,母亲也没有想过通知镇上的人找过他。

他在天快黑了的时候醒来,醒来时身体几乎冻僵,他怀疑自己发了高烧,身上的划伤,因为穿着厚衣服,而藏匿在里面,看不真切。

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扭到脚,没有太严重的伤。

那天,他接着远处的依稀的路灯,走了好久,才终于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母亲嫌弃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居然回来了,真是晦气。”

而父亲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有姐姐应荷在他烧的动不了的时候,往嘴里塞了几片药片。

后来,他在网上查了下关于孕妇的内容,上面说,女性怀孕后,就情绪不稳定,甚至抑郁,作出一些不好的事,这都是正常现象。

他这才放心下来,甚至安慰自己说,母亲怀孕已经很辛苦了,她一定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控制不住而已。

他在各种生活的细节里,抽丝剥茧的搜寻他们爱他的证明,可是现在,张成海握紧他的手腕儿,替他生气,为他打抱不平,应骥忽然觉得,他为什么非要活的这么窝囊,这么被人践踏,这么没意思呢……

所以,当他挣开张成海的大手,平静的对应承恺和何花说。

“我答应了,我愿意回张家,做他们的儿子。”

张成海惊呆了,他一把抱住应骥的肩,害怕自己听错的将对方越搂越紧,而身后的张琦也激动向前几步问,“真,你说的是真的吗。”

时间像是停滞了。

至少在应骥的眼里是这样的。

他看着母亲对面的树叶一点点滑动,母亲的眼睛眨的非常的慢,而父亲应承恺面色似怒似喜,缓缓扭头朝自己看过来的样子。

应骥觉得这一刻,世界变得熟悉又陌生。

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像是被按上休止符。

他怕他们没听清,手臂微用力将把自己抱在怀里的张成海推开,但几次下来没有成功。

应骥很快放弃,他抬头看向他们,又觉得世界变得这么慢,他得一字一句说的慢一点,清楚一点,他们才可能听得清楚。

于是他一字一顿的说,“我答应跟你们回去,但是我要求不能给我养父母一分钱。”

应骥一如所料的看到了养父变得凶恶的面孔,以及变了脸色的养母应荷。

几人忽然就打在了一团,明明动作极缓,应骥想要挣脱时,却已经被张成海以一种难以拒绝的力量,埋在了他怀里,外面的世界变得好嘈杂,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心里清楚,那些话都很难听,他无力解读,应骥躲在张成海的臂弯下,蹲着身子抬手看自己的手,五根手指好好的,但又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他忽然有点恐惧起来。

大家的时间都很快,而他忽然就变得好慢好慢。

为什么还没有正常过来,这不是假象吗?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不知是谁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并把他从张成海的怀里扯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又狠又准。

耳边忽然就真切起来了。

何花说,“你个不孝子,你刚刚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张成海已经站到了两人中间,他生气的质问,“你凭什么打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旁边的张琦也很生气,他站在应承恺面前,抬起双手,以防他动手打人的时候,及时阻拦。

但这两个人,哪里是做惯了农活儿的应承恺夫妇的对手,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而在这吵闹的中间,被吵醒的应勇,已经哇哇大哭了许久了。

心疼的何花,把应勇抱在怀里又哄又抖,这样关切的样子,是应骥从未拥有过的。

沉默了许久的应骥,看着何花,忽然大声询问。

“妈,三年前后山上,我差点从上面滚下来摔死,当时您说我怎么没死在那里,是您的真心话吧。”

这句话,石破天惊,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包括应荷。

她想不明白应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这很不利与之后跟张家人的谈判。

而知晓此事的应承恺立马镇定开解,笑着解释,“应骥,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儿难听了,你明明知道,那时候你妈怀孕了,身子重,哪里不想救你,真的是无能为力啊。”他说着还叹了口气,像是一个老父亲被子女误解,委屈不已的老汉,可怜兮兮的说,“哪有父母不爱孩子的,你和应荷一样,都是我们的乖孩子啊。”

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应荷,是时候的应声,“是啊,是啊,应骥你这话说的真的有点难听了。”应荷无语的看着应骥,她真想不明白,这时候应骥提这劳什子的事儿干嘛,有病啊。

而迟迟难以接受的张成海双手都有些打颤的看着应骥,他双眼微红,颤颤巍巍的说,“你几年前从山上摔下来了吗?”还差点儿死了。

张成海只觉得呼吸急促,有点难以缓过来,来到身侧的张琦赶紧扶住张成海,用手不停的在捋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儿。

应骥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仍旧是一字一句的说。

“可是那个时候,母亲是真的想让我死的吧,不然,为什么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你们也不找人来寻我,甚至拖着在我一身的伤高烧回来了还嫌弃的说,我晦气。”

应荷死死的望着应骥,此时此刻她真后悔没打烂他的嘴,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她都放心上过,他倒好记得门儿清,怎么,这时候想起要跟我们算旧账了。

张成海终于从震怒中找回自己的言语,他红着眼,愤怒的怒骂应家夫妇不是人。

但对比这两个人,张成海和张琦两人还是太斯文了,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对方并没有什么底线。

几人在田地了很快吵到了黑夜,而张成海想带走应骥,却因为当应骥说出那句一分钱也不给养父母的话后,被应承恺拒绝,并且他还信誓旦旦理所当然的说。

“当初是我花五万把你买回来的,你应骥生是我们应家的人,死是我们应家的鬼!想走,我跟你说没门儿。”

应承恺的话,气的张成海脑门儿突突,所有平日里的那些道理,在这一刻毫无用武之地。

而他们吵闹的样子,终于引来了警察的注意。

几人被警察强制性带回了警局。

当知道当年应骥确实被应家父母花五万买来的时候,几人看应承恺夫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几人提醒听到,“根据我国的第二百四十一条,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们这个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

但应承恺和何花并不相信,他们大骂警察们胡说八道,振振有词的表示,“如果当初不是我们收养他,他早就死了,他就是个白眼狼我,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倒好,反过来就这么报答我们,他可真是厉害啊。”

说着又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奉劝在坐的人道。

“果然啊,这古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养都养不熟啊!”

应荷更甚至已经撒泼打滚,在派出所耍起无赖来,她擦鼻子抹眼泪的控诉,“你们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年是如何如何含辛茹苦的将应骥养大成人,还辛苦供他上了重点大学,现在他学业有成,也有个不错的工作了,发现自己的亲生父母比他们家有钱了,就想着怎么脱离我们,过好日子了。

苍天啊,我这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好人没好报啊,这年头好人没好报啊……”

应荷悲戚的声音响彻整个派出所,警察们几次提醒,不要大声喧哗,但并没有用,反倒应荷闹的更厉害了。

而周边几个不知内情,问询过来的路人,也纷纷指责应骥起来,说他白眼狼。

应骥疲惫的望着养父母的表演,心里无波无澜,他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没有良心,不然为什么他们说这些的时候,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而身边左右被张琦和张成海护着,让应骥多少有点儿不适应。

几人从晚上呆到了后半夜,应骥没有回养父母家,这次他似乎是铁了心了不回去了。

应承恺很生气,他仍旧是抬着手指,指着应骥的鼻子骂道。

“你是还嫌闹的不够难看,不够丢人吗,快跟我回去!”

应骥平板着脸,跟应承恺说。

“我不会再回去了。”

应承恺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侵犯,抬手就像给他一耳光,但这次被张成海抓住了。

他看着应承恺说道,“他是我孩子,还轮不到你威胁,既然你们如此纠缠不休,也别怪我不留情面,应承恺,法院的传票不日就会送到你家,我们法院见!”

应骥其实并不想跟养父母家闹成这样,他拦住张成海的手,他以为他要很用力,张成海才会听他的话住手,然而事实上并没有,他几乎是轻轻一碰,张成海就后退了半步。仿佛一直在关注自己一样,小心照顾着。

这让应骥空落落的内心,忽然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的反问,这就是别人家的父亲吗。

可尽管应骥有意不闹大,何花和应承恺却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始终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可怜的,受人欺负的受害方,面对张成海的话,也丝毫不惧,甚至大喊大叫的表示。

“当初是你们把孩子丢了不要的,我们养大了养好了,就过来跟我抢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你们可真敢想啊。”

可饶是如此,以旧没能阻止应骥离开应家的决定。

而警方给的理由是。

“应骥是正常且健全的公民,有基本的人身和人格权,更有最基本的自由权,即便是养父母,也无权限制他的行为。”

这让应承恺等人,只觉得吃了一肚子的哑巴亏,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应骥跟着张成海他们离开。

一路拦着应骥的张成海有些痛苦的问,“你小时候,就是过这样的生活吗?”他一边说,一边一直自己的情绪,然后就又抱住了应骥瘦弱的身体,一边抽打自己,一边责怪自己。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遭受了这么多的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张成海痛苦的话在应骥耳边回荡,不知为何,应骥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起来,只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明明他队面前的人还并不了解,却像是真的认识了很多年。

旁边的张琦扶着应骥的肩,几次想说话,但喉间都哽咽了,三人就这么站在一个陌生的路灯下呆了许久许久。

当夜,他们住进了附近的宾馆,只是都一夜未眠。

翌日天未亮,几人坐了返程的机票,回到了恒城。

应骥被张成海直接带回了家,在门口看到应骥的离姝,又是一阵心疼,拉着应骥的手直抹眼泪,这次应骥主动抱了下离姝瘦小的肩膀,委屈又大声的哭了出来。

张琦见状,走过去将两人缓在一起,随后张成海也走了过来,默默的说了一句。

“我们终于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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