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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法源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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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如雾,却无法如梦幻泡影……有一些记忆注定烙在有情人的灵魂深处——是无法消去的朱砂痣。

法源是宗教“宝库”,这里蕴藏着浓厚的佛文化,且风景优美异常,是个不可多得的圣地。它建立在青山绿水之间,让虔诚者过一种闲云野鹤的适宜会心的生活。寺庙共有78座,最著名的寺院有白菊寺、素馨寺、海棠寺、紫荆寺。整座法源寺被梵音笼罩,处处可听见佛教徒边用铙、钹、钟、磬诸器,边以静、远、肃穆的平和之音唱着诸佛曲(主要有《普光佛曲》、《弥勒佛曲》、《日光明佛曲》……。)

随着梵响凌云的摄魂之音连绵持续,一顶花轿被抬进了海棠寺的后院。

已是深秋,海棠寺里的木槿、蓼花红、紫薇……开得格外艳。

花儿已是艳的突兀,可从轿里下来的两位姑娘更是美得惊人——一个唇红齿白,模样俏丽;一个笑比褒姒,愁如西施,若一摆姿态,定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从她们的气质看,一个天真活泼,肆无忌惮;一个含韵带媚,娇从体态出。这般看,两位姑娘的身份便显而易见了。

那小姐年方十一六,正是寻得一段好姻缘的年纪,而今又是七七鹊桥仙日,于是携带婢女去法源求得一段美满姻缘。

扫,那雨后法源,朦胧轻雾飘,碧瓦晶莹透,深秋多感伤,夕阳暮下木槿荣;蓼花红红似胭脂血,温驯姿态惹人怜,紫薇娇影碎碎剪,袅袅幽怀自轻飏。

“这般光景,惹得内心好凄凉。”绯丽感慨。她经过一旁的幽径时,还特意折下一朵木槿,送到鼻尖嗅了嗅,后递给了烟岚,“小姐,这花味道忒怪,又艳的惊人,却无端散出萧瑟。”烟岚默默站着,看了这一径的木槿好久,才回道:“木槿比拟‘未央宫里三千女,但保红颜莫保恩’——红颜之易衰。它自是悲凉的花。”语毕,烟岚就倚在了一棵紫薇树上。

绯丽看见小姐这般没精神,不禁发起愁来,便想讨烟岚欢喜,于是道:“要是小姐配上木槿就不再是红颜易衰了……小姐若在三千女之中,定是牡丹国色无人争,夜夜祥龙临幸……以后丰衣足食,自然不会红颜易衰呢。”

烟岚慵懒地翻了翻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倚着,脸上的红云却氤氲开来,微恼绯丽道:“我气你看多了那□□,竟开你主子的玩笑。”绯丽嘻嘻道:“小姐经常偷着看那《金瓶梅》,我学着小姐的样,也好跟上小姐的步伐。”烟岚脆道:“你的嘴越来越皮了,看我等会儿怎么教训你。”说着便跑过去打她。绯丽双手抱头,求道:“小姐饶了小婢吧!你看你在法源寺打我,疼了贱婢是小事,丢了形象是大事。”烟岚满心的不甘,但听了绯丽的话,还是止住了扬在半空的手。

“小姐,你快看,那里有棵许愿树。”绯丽兴奋地跳了起来,拉着烟岚直往一棵硕大的紫薇树处奔。

这棵紫薇树生于后院正中,是两棵合并而成,看似茂密非常。此树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枝又挂各色字条、纸鸢等玩样。

据说常有鸳鸯来此,雌雄各一,恒栖树上。

于是一见它,她们就喜庆了不少。

“小姐,快许愿吧……你今年该许个姻缘愿……要那良人要有潘安的容貌,宋玉的才华,方能配上我家这个美得无双的小姐。”绯丽说着就闭上了双眼,许愿道,“首先,小婢希望小姐得个如意郎君,而小婢则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一齐嫁过去……好让小姐不受寂寞之苦,小姐千金之躯受不得半点委屈……那些粗重的活便是交给了小婢罢……小婢希望小姐日日欢颜美似那沉鱼落雁之姿。”烟岚掩嘴媚笑了一番,随后也闭眼许愿道:“我可不要这个讨厌鬼跟着我……总对我说些不正经的话羞我……老天爷啊快快选个人带她走吧。”

“小姐,我就这般讨厌吗?”绯丽满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再道,“若新少爷先是个善面人后是个中山狼可怎么办呢?小婢是怕小姐吃了闷亏,直往肚里塞。”烟岚笑靥带媚道:“你可低估了本小姐,都养出你怎么个智慧婢女,身为小姐的我又能差到哪里去……丽儿放心,一般的男子是入不了本小姐的慧眼呢。”

绯丽自恋道:“那倒也是哦,这世上比得上我们的女人少之又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白添烦恼而已。”

接着,烟岚就心忖:我鲜艳妩媚又风流袅娜——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正是:天生风流自难遮,婆娑春意弄舞姿。

牵动心肠后,烟岚忍不住就挥起衣袖跳起了舞——她,衣带轻飏,双足似踏在浮云之上,柔和的化作一缕风,比纸鸢还要轻柔的风;飘逸的青丝随着她优雅的动作自然起伏,有如浪的波动;润白似玉的纤丽之手是最灵动的翅膀,如梦般地变幻着;神情里透露出一股醉意,洒脱又持着的痴迷……

我这朵瑶池仙境里的奇葩,到底该归谁所有呢?

大好韶光实难得,青春几何多。花儿正是旺当头,惜花人勿离。摘一朵心儿藏,快把红线牵。

“姐姐,救命!”蓦然,一阵朦胧的诱惑之音从不远处传来……烟岚的魂儿马上被那蛊惑的声音吸引了。她慢慢向那声音寻去。内心澎湃着。

另一棵紫薇树下正坐着一个少年郎,似乎被紫薇树的紫气所笼罩,他全身竟发着微微的紫光。烟岚小心翼翼地走进他,顿时发现,他——美得惊心动魄。是那种心颤的美,拥有一种能让人瞬间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却庆幸能被其迷惑的魅力。

“你……你怎么啦?”烟岚的心在那一刹那变得柔软无比。

“姐姐,我死也!”那个少年郎蓦然朝地上一倒。烟岚马上大惊失色,慌忙扶住了他。少年郎环住了烟岚的玉颈,贴近她耳畔道:“小生见姐姐月中仙子的模样,三魂已经丢了一魂了;再见姐姐的凌波舞姿,这七魄就只剩下一魂了;现在姐姐又抱了小生,我的三魂七魄就全死了!小生的死……还不是姐姐害的。”烟岚听得心花乱飞,口难言,全身上下酥了半晌。“好姐姐。”少年郎的头慢慢地攀上了她的香肩,双手已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薄衫内。他的手像最柔软的丝棉,惹得烟岚频频泛春丝,媚红霞已染半边。而烟岚哪里是可以尽人调戏的姑娘,她含羞地推开他,只将藏在袖口里的木槿拿出,捻花对他嬉笑。

少年郎跪着将膝盖挪动,脉脉向烟岚动去;然后,盈盈抱住了烟岚修长白皙的玉腿。“你,你……做什么?”烟岚娇羞道。“姐姐,休恼小生。我见你魂不守舍心难安,拜之,囔之,赞之;我怕你影儿飞了无踪影,思之,念之,痴之。姐姐,姐姐!美人,美人!我就是那杜鹃,深深啼血叫,唤的你那无情的心也动了真情。”烟岚听他一说,这颗本就萌动的心,早已飘飘欲仙,已不知游向何处。幸得绯丽的及时一唤,才将她的三魂七魄拉回了一魂一魄。

“啊……丽儿,我这是在哪里?你又拉我去哪里?”烟岚的眼神被水雾笼罩,只剩一种暧昧紫气烙上了眼帘。

绯丽见小姐被那少年郎搞得神情恍惚,不悦地怒瞪了他一眼,拉着烟岚匆匆去了佛堂。

佛堂上供奉念珠观音。其后有红木屏风,浮刻金字心经。高雅素洁,充满书卷气质。

烟岚与绯丽两手(十指并拢)和掌(斜向上)当胸,站于蒲团之前。

“菩萨,你知我一生爱好是天然,你知我体态风流心坦荡,你知我激情荡漾在幽怀……这女儿家的心思怎么如愿以偿?”烟岚虔诚地说着这番藏在心底的话,惹得一旁的绯丽偷偷笑道:“菩萨啊,我家小姐已经春情萌动了,你若再不给她个美郎君解渴,她怕是要疯啦。”

“绯丽,休得胡说,我哪有这般饥渴?”烟岚欲要打绯丽的时候,一位儒雅男子(穿着儒雅)带着随同恰好走了进来。烟岚一见那随同,霎时就让红霞扑满了脸——因为这随同呢,便是那个坐在紫薇树下的少年郎。

绯丽看着少年郎小声低估:“都长成这番模样了,能不惑人吗?好不容易让小姐避开了他,却没想到他又跟了过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不安好心是他的事,小姐喜欢他亦是小姐的事,虽是孽缘但也是命定的孽缘,我一个小丫鬟,实在不该管那许多事。”烟岚听她泛起嘀咕,就趁机抓住她的手,问道:“丽儿在说什么呢?”绯丽马上调侃道:“我正说那紫薇树上的一对鸟儿呢……它们郎有情姐有意的,好不羡煞人。”

烟岚的心里涂上了一层蜜,偷偷瞄了一眼儒雅男子身后的少年郎,嘀咕:“佛曰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我曾是不信的,见了他我便信了。”在烟岚边的绯丽佯怪道:“小姐只期盼和他擦肩而过吗?有一句话不是这样传嘛——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小姐希盼的不就是这个吗?”听罢绯丽的话,烟岚啐了一口,便“咯咯咯”地笑开了。

进门的儒雅男子看着念珠观音上挂着的金边楹联念道:“风韵无边,帖爱宝贤花爱媚。固缘有会,寺求永祚凤求凰。”随后,儒雅男子命少年郎与自己同向菩萨跪拜,嘴里道:“佛门净地,怎容得下污阴淫粉的东西。”在他一旁跪着的少年郎急得大汗淋漓,怯怯地盯着儒雅男子,虚得连眼皮都不敢睁开。

绯丽听儒雅男子说出这般辱人之话,一激怒便讥讽道:“从来都把泥祚阳,水为阴;从来都把草祚阳,花为阴……什么魑魅魍魉统统是男儿的化身罢了。”烟岚望着少年郎的媚眼莹润的都能滴出水来,她柔声劝绯丽:“丽儿,你这般蛮横小心吓坏了人家。”绯丽呸了一下,斥道:“这种懦弱男儿,小姐还是不要的好。”绯丽的话如同一柄锐利之箭,直穿少年郎的心窝,他的身体明显恍惚了一下,好一会儿方定下来。

“容儿,还愣着做什么?走啊!”儒雅男子神情严肃地拽少年郎出外头去……

“爷,您等等,我须得与那位姐姐说个话儿。”少年郎鼓足勇气与儒雅男子对视着。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硬生生地落在了少年郎的脸上,白净的嫩肌上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儒雅男子有怒气,一字一顿地朝少年郎道:“连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爪已刺入他的左臂,只要一用力就可将他的嫩肌刺出血。少年郎吸了一口冷气,缓缓道:“我爱上了那位姐姐,一见她那天仙模样我便失了自己。”儒雅男子面露耻笑,不屑道:“爱了……哈,你这个雌伏者有什么本事去爱那女子?”听罢,少年郎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咬牙道:“我能!我可以……爷您根本不懂人世间的爱情!”儒雅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愤道;“爱情不值钱,我何须懂……呵呵呵呵,我须懂得的是——如何折磨想折磨的人。”话毕,他就掐住少年郎的脖子,顿了顿,附了一句:“与那女子说完,你就滚回我身边!”待到少年郎被掐地快窒息时,儒雅男子才放开他。后,便气冲冲地离开……

“姐姐!”少年郎出现在佛堂内的时候,他面若桃花朵朵开,身似清风迷人醉。烟岚望向他的眼神,深邃的如同古镜,却又能从古镜深处烙下他的身影。“你……你……你还好吗?”烟岚似有千言万语欲与他说,却统统只能化为一句支吾的关切问候。少年郎的眼帘眉梢尽是柔情,举手投足皆是蜜意,他翻动衣袖,从中偷出一朵香腻,将木槿花戴在了烟岚的云鬓间。然后对她道:“见了姐姐,我就是西厢记里的风流张生;我就是牡丹亭下的痴情柳郎……见了姐姐比见了绝世的佳肴还令我欢喜,只要见了姐姐我便什么都好了。”被他这么一说,烟岚的脸就似深秋的石榴,红得媚人。她原就是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添了此刻的羞态,更令旁人感到销魂。“姐姐,小生好想……。”少年郎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就在他靠近烟岚的同时,绯丽拦了进来。

“小姐,他这等人就是一张皮囊好幻象,里头塞满□□水的脏货,可别让他污了您的冰清玉洁身。”绯丽用厉言去杀少年郎,以断他们的痴念。这一瞬,少年郎的神色惨白的犹如死人,下一刻他便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烟岚亟亟扶起他,对绯丽道:“你这妮子愈来愈没规矩了,你如今伤他这般深,可知我是何等的心疼……我一向视你为姐妹,而你却残忍至此……我恨,我恨竟没人懂我的心……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此话一出,绯丽便痛哭了起来,只哭得烟岚云鬓间的木槿花震落了花瓣……

正是:一腔忠诚为姐想,姐却重色轻妹情。木槿尚懂怜香泪,何为无情驱有情。

“小姐,绯丽去了,您要好生照顾好自己,不要……不要受人欺负……呜——。”绯丽满眼充盈着痛惜泪,心有万千不甘也无奈,只留嘱咐在堂内……

在绯丽诀别的这一刻,烟岚马上就后悔自己方才的决绝。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再者,绯丽的性子十分倔强,她要是铁了心离开,那么就是派十头牛去拉也必定拉不回了。

“丽儿!丽儿!”烟岚痛心地唤道。眼帘中不知不觉就落下了千行泪。

正是:两眼清泪梨花雨,湿面带娇惹人疼。

“姐姐,是小生害了你,丽儿姑娘定是误解了小生才离去的。”少年郎以自己的衣袖小心擦拭着烟岚脸上的梨花泪,嘴里道:“姐姐,今后就由小生来照顾你好吗?”说着他便搂住了她,然后轻轻点吻着她的云鬓……烟岚一双盈盈双眸渗进了他的万千柔情,他的衣衫任由她的眼泪摆弄。“在浩渝烟波的尘世里我遇上了你,遇上了你我便爱上了你,爱上了你我就迷失了方向……哪管他人闲言闲语,说我为色所迷也好,为情所困也罢,如果你愿宠我,我宁愿变得轻贱!”语毕,烟岚情不自禁地与他做了不可描述之事。烟岚甜腻一笑,便闭上了双眸。“姐姐,你是菩萨送给小生的仙子吗?”然后,他迷恋地吻上了她浓黑且密长的扇形睫毛及还未被风吹干的泪水……

红尘纷扰胭脂雨,白浪翻乱风月日。

那天,她与他就在佛堂里拜了堂,成了亲……却始终没问起对方的姓名以及家世。

他们——

如此不顾一切地陷入,会不会带给未来更多的不可预测?

“姐姐,我们在佛门圣地疯狂,只是为了证明我们对于彼此的深情……小生不怕菩萨惩罚,小生只怕苦了姐姐。”少年郎怜惜地凝视烟岚。

烟岚对他异常温柔,娇声道:“与你一起,即便是苦,心里边也是甜的……哪怕被菩萨惩罚我也不悔。”

“姐姐姐姐……小生何德何能可以娶到你这般的如花美眷!”少年郎感慨一叹。

烟岚掩嘴一笑,道:“若你是风流张生我就是西厢记里的精明莺莺,若你是痴情柳郎我就是牡丹亭下的缠绵丽娘……我们原就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和所有处在风花雪月里的儿女们一样,烟岚与堇容(少年郎)爱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但有一件事令他们不得不分离。堇容的主子是平静王的管家,而平静王又和瑜姝公主相好,所以堇容的主子就决定将堇容作为礼物送给瑜姝公主。

传闻瑜姝是如今宫里最得宠的公主。她曾建静平道观。面上用神仙不死之道教化信仰者,劝人通过养生修炼和道德品行的修养而长生成仙;内则将静平道观当作神圣的幌子,招来一些秀美“道士”以供自己享用;又有一些风流才俊仰慕瑜姝公主的才貌,纷纷赶去静平道观,久之静平道观与瑜姝公主的名气便愈来愈红火。

堇容一家原是在平静王地盘卖陶瓷的,后来被上头的人查出“猫腻”,这家陶瓷店也就这样封了。再到后来,堇容的父亲听说平静王的管家有特殊的嗜好,就要求他的其中一个儿子混进平静王府。堇容为了不让弟弟堇天受苦,便自觉进入平静王府。平静王府的管家,一见堇容便惊为天人,于是视若珍宝般地养在了自己身边。由于堇容的献身,堇家重新开起了陶瓷店,且生意越来越旺……

近来平静王有心事,于是觉察到自己的污秽事已被别人泄露,狡猾如他者,自然会找一个替死鬼来保全自己。经过层层挑选,平静王最终选中了管家身边的堇容来当自己的替死鬼。

堇容因为一些肮脏的原因,选择了入宫当假太监。

烟岚知晓堇容进宫的那一刻起便暗暗发誓,要用一切办法忘了他。于是她离家出走,常出没在烟花酒地。一开始,她酗酒,然后喝到胃出血。到后来她才发现她根本忘不了他。无论怎样买醉,堇容的身影总能占据她的整颗心。她喝酒,警容的脸就印在杯酒里,她望湖,堇容的身就浮在了湖面上。好几次她在绝望中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却都被好心人救起。她始终明白——心若碎了便再也拼凑不完整。日子渐渐过去,烟岚带出来的金银首饰也被自己奢侈光了,最后她只能靠乞讨维生。她几次返家均被管家赶了出来。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有家难回是种什么样的滋味。但她始终是不悔的,她认清了自己——是那种一旦爱了就绝不回头的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有些人一旦爱了,便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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