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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184章 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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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在家呆了四天,到初六就呆不住啦,他怕盛龙刚好这几天回来,看不到他一生气就又走了!江北看出了他的心事,停下手中的砍柴的斧头说道:“晏拙派来接你的飞机昨晚已经到省城了,去给爷爷奶奶磕个头吧!磕完头我送你去省城……顺便给你姑姑姑父他们上个坟……”

江森听了如蒙大赦,磕了头吃了饺子领了压岁钱,一路直奔京城,去追寻他那虚无缥缈的梦。

朱大姐家地下出租房整修,春节过后就将江森跟弓箭安排到大厦顶楼的玻璃钢简易房里居住,那儿正对着装甸儿台的总部大楼,弓箭见了不免发表一番豪言壮语。江森听了笑道:“你别等了,就现在,自个儿把自个儿射出去吧!”

“流氓……我这么大个头儿像jing子吗?”弓箭回道。

“噗……”

江森万万没想到,他在这弥漫着料峭春寒的大厦顶楼儿又见着了西洋景儿。原来这顶楼玻璃房里住了百十个来京城找活儿的男模儿,个顶个的又高又帅,他们可能是出于职业习惯,脱衣洗澡从不避讳,常常在靠墙的露天莲蓬头下洗完澡,就阴着脸挺着精壮高大□□的身躯沿着楼顶中间的黑胶线走来走去……江森见了难免想入非非!喷鼻血掉眼珠儿成了家常便饭,手纸也突然消耗得快了许多!

江森常常对着眼前这群人自怨自艾,“这景致是老子免费能看的吗……煎熬啊……老子的日子煎熬啊!”

这天半夜,弓箭回来洗完澡,突然钻江森被窝儿里来了,“哥……跟你说件事儿……”

“说……别叽叽歪歪的!”江森回道。

“你……把我□□儿给干了吧!”

“特么的……你疯了吧?”

“你是那个对不对……反正我觉着你是!”

“你打那儿看出来的?”江森心说我隐藏得挺好的呀!

“你每天偷看外面那些那些男人的身体时,眼睛里直冒火,还长倒钩!”

“……那……就算我是吧……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俩可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我知道……你是正经银儿……”

“我正经你奶奶的嘴儿!”

“嘿……是这样,我今天去面试一模特经纪公司!那老板对我挺感兴趣……他趁没人的时候就抓我屁股……说想跟我那个……我想那个就那个吧!我是男的,又不吃亏,可我不想把第一次就那么送给他,我想与其送给他,不如送给你……”

“你送一个试试看……你个王八羔子,要是敢把□□儿送出去……老子敲了你!”

“干嘛那么生气……干我们这行的,谁出名儿前不被潜规则几回,我就权当被狗咬了……只要能出名,能挣钱就行!”

“放你么的屁……你才十六,脑子里哪儿来那么多腌臜玩意儿……那些人都不干净,你就不怕被潜出艾滋来?”

“啊……”

“啊什么啊……睡觉,你出道儿的事老子帮你考虑着,要是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弯弯绕儿,老子饶不了你!”

弓箭心说:“你都跟我住玻璃房了,还能帮我出道儿?”

谁料想第二天一早,江森就拉着他去了林氏星宸。

林远宸听说江森到来乐开了花儿,直接给他开了绿灯,江森一路畅通无阻地闯进了林远宸的总裁办公室。

“可把你给盼来了……你终于想通了!”林远宸笑道。

“我不是来找你签约的……我想让我一兄弟进你公司,你先看一下,相的中就留下,相不中我就带他去秦氏!”

“呦……我们小森宝儿还学会要挟人了!你别忘了,秦氏的少东家是我外甥!”

“你看一下再说!”江森说完对着门外喊道:“弓箭,进来吧!”

弓箭应声而入。林远宸初见他也有一瞬间的晃神,仔细瞧了才发现他跟盛龙的不一样来。“你疯了……你哥不回来,就找个跟他长得像的人来!”

“你也觉着像?”

“长得是像,但气质差太远了,一看就是个赝品!”

“我又不是来给你送哥的,你就说他能进你公司当艺人吗?”

林远宸努了半天嘴才回道:“行了,你能相中的孩子应该没错儿,他我就收下啦!”

“谢了!”江森出门两分钟后去而复返,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对着林远宸恶狠狠地说道:“他才十六,你要敢碰他……我给你做变性手术!”

林远宸听了菊花一紧,讪笑道:“知道了……好像这世上除了他,没男人了似的!俗话说的好,三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

弓箭去了林氏的员工宿舍,江森重新回归单身生活,不知为什么,他最近胆子越来越小,更加笃信这世上有鬼神,按说这楼顶住着这么多纯阳老爷们儿,有再多邪祟都被吓得无影无踪了,可他还是经常会在后半夜被梦魇惊醒过来难以入眠。

三月底,他还是退了房搬回了西王庄!晚上睡不着觉就通宵画画,起床后约上高杨跟龙博多杰一起散步聊天,静候他的盛龙归来的佳音。

这天他从西餐厅出来正前往冥门的路上,突然接到了姚阅打来的电话。

“江森……你哥有消息了!”姚阅兴奋得尖叫道。

“你快说!”江森激动得差点儿咬了舌头。

“我今天在单位打电话时,我们单位的北美大洋洲司司长从我身边走过,他好奇我为什么打听盛龙的下落,我就说盛龙是我上初中时的学长,你猜他听了说什么?”

“你别让我猜!你快说!”

“他说——不用瞎打听了,他出什么事都不是大事,他跟我家的好事将近!”姚阅模仿着男人的声音乐道。

“好事将近……好事将近……你们那什么司司长是谁?”江森颤声问道。

“顾莫予呀!”

“顾莫予……顾莫予……顾菲……啊……”江森突然觉得脑袋里像过电一样穿过一声尖利的轰鸣,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头栽到马路牙子边的花丛里。

“江森……江森……江森……”姚阅连叫了几声见无人答应,赶紧挂了电话重拨了过来。

江森终于在姚阅第五遍拨他电话的时候清醒过来,他抓过手机回道:“喂!”

“你没事儿吧……江森?”

“没……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正准备……去上班呢!先……挂了啊!”

江森灰溜溜地爬起来,靠着棵小树喘了半天气,才撑起自行车朝冥门的方向蹬去。

“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哈哈哈哈……可不好事将近嘛!”

“江森……你这么巴巴地等着他……可在他心里……你算个球!”

“他有万贯家产……就你这□□儿……生得出孩子吗?”

江森跌跌撞撞地来到冥门门口时,腿软得不成样子,他只好又抱着一棵树倒气儿。这时高杨的电话又追来了,“喂!”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正要进冥门去上班呢!”

“那你晚上回来咱再说!”

“好!”

江森喝醉了酒一般扎上舞台,周围很多人都看出了他的怪异,有人赶紧报告给了老板容易。

他连抱了三次吉他都没抓稳,直接放弃,将嘴凑近话筒唱道———

我的……天是灰色

我的心……是蓝色

触摸着你的心

竟是……透明的

“他今天是怎么了,每一句都不在调上!”大堂经理在容易耳边嘀咕道。

容易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闭嘴。

你的……

我却束手无策

我的心痛竟是

你的……快乐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舍

但什么让我辗转反侧

不觉我说着说着天就亮了

我的唇角尝到一种苦涩

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你是真的随他走了

就在这一刻

全世界……伤心角色

又多了我一个……咳咳咳咳咳

我是……真的为……你爱了

你是……真的跟他……走了

能给的我全都给了

我都舍得

除了让……你知道

我……心如刀割

江森唱完最后一句时眼前又是一黑,直直地从舞台上跌落。容易见状飞奔过去,扶起他时,他早已昏死过去,耳朵背后摔了个坑,血汩汩地冒着。

“快……送医院……”容易抱起江森嘶吼着冲出冥门。

何必匆匆赶来,见容易失神地望着窗内美容医生正在给面如金纸的江森缝合伤口。

“怎么会这样?”何必问道。

“医生说是悲伤过度加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容易回答。

“他营养不良……晏盛家是要倒闭了吗,怎么能作到这个份儿上?”

“他是自己作的也不一定!”

“为什么?”

“盛龙不闪面儿快一年了!”

“姓盛的心硬起来果然登峰造极!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晏拙?”

“等他醒了……问了他的意思再说!”

“容公子……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他要愿意跟我,我就跟他好好过一辈子,绝不再沾花惹草!”

“成……这话题没法儿再继续下去了!”

这时几位做手术的医生举着双手从里面走出来,对二人说道:“容公子,何先生,病人伤口缝合好了,麻醉医师正在给他做逆转复苏,等病人清醒以后,一定要好好安抚,避免情绪波动,这样对他的伤口恢复有帮助……”

“明白了……谢谢医生!”

江森一醒过来就哭嚎道:“我要去美国,我要去找他……”

“想去就去便是……没有钱,哥哥给你出!这有什么好哭的!”容易安抚道。

“我的……护照被限制出境!”江森继续嚎哭道。

“还有这种事儿?”

“这种事儿……只有晏拙干得出来!”何必淡淡地说道。

“他怎么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容易说完不解气又补了一句,“怪不得他要断子绝孙了!他要生个孩子,指定没□□儿!”

“哼……鳖走鳖路,鬼有鬼道儿……他怕也不能一手遮天!”

“说的没错……江森……送你出去倒不是一定办不到,只是你的英语水平估计跟我差不多,一旦出去怕会像被鬼遮了五阴,变成彻彻底底的聋子瞎子,别说找人了,自个儿回不回得来都很难说……所以你先老老实实呆这儿养伤,其他的事咱还得从长计议!”

“容易……你可别干傻事儿……得罪了晏盛家,十个你老爸都兜不住!”何必说道。

“走吧,咱先回去,别影响他休息!”容易笑道。

上了车,何必才又问道:“你真的想跟晏家叫板?”

“没错儿,晏家走的是正道儿……只要我想,我有一万种方法送江森出去!”

“你是说……走歪门邪道儿?”

“怎么样,小狐狸有没有想过斗斗老狐狸,看看他挫败的小眼神儿?”

“我活得不耐烦了吗……你作死可别带上我!”

“你心动了对不对?”

“球……”何必骂完才回过神来,“你有主意了对不对?”

“嗯,你先附耳过来!”容易捂着嘴低声道:“咱给他来一招移花接木……”

“江山代有人才出……你小子才是真真正正的小狐狸!”

容易走后,江森噩梦连连,脑子里充斥满盛龙跟顾菲结婚的画面……他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他知道靠容易何必的希望不大,他要自己想办法出去,不然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死路一条!他抓起手机发疯似的翻着,希望能找着一位熟悉美国又精通英语的救星帮他,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还真翻出这么一位救星!

“齐得龙……帮我……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呜……”江森抽泣道。

“你快说……怎么了?”齐得龙在电话那头儿惊叫道。

“嗷嗷……呜……我……要去美国……找他,我等不了了……可是我出不去……我说不好英语,也听不懂……我……活不下去了!”

“你可急死我了,你先说……你现在人在哪儿?”

“呜呜呜……我在……北大医院!”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早上八点,齐得龙出现在江森面前。

“你不是在山西拍戏吗?怎么会?”江森问道。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再也等不了了,连夜开车过来的!”齐得龙回答。

“对不起……我那会儿难受,忘了你……”

“你有事儿能想起我……而不是别人……我很高兴!”齐得龙揩了一把眼泪,旋即笑道:“你有什么想法,说吧,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干什么都行!”

“呵……昨儿晚上我意识恍惚,一时情急才说了那些话……这会儿我去清醒了,怎么还能做连累你的事儿……你还是回去好好拍你的戏……我自己去找他,这次,就算是爬,是撞,是闻,是摸,是死,我也要去到离他最近的地方!”

“江森……你别说傻话,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眼睛耳朵嘴巴!”齐得龙将手架在江森肩膀上,一字一句道:“我陪你出去找他,你放心,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陪你闯它一闯!”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容易的声音突然从齐得龙身后响起。

“容公子……何先生……你们……”

容易笑道:“齐得龙……人是感情动物……你对江森有情……我跟江森相处这么久,也有感情……我跟你一样不想看着他继续痛苦……所以,我要想办法帮他出去!”

“齐得龙……从此刻起,你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何必说完就伸出了手。

齐得龙赶紧伸手回握。

“你护照带在身边吗?”何必问道。

“在车上!”

“那就好!”何必盯着齐得龙说道:“晏家的势力很大,为保万无一失,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联系家人!做得到吗?”

“我发誓!”

“那我们说说具体计划……目前江森的身份无法出境,只有选择用非常手段!”

“你是说偷渡?”

“差不多!我跟容少昨儿晚上商量了好几个方案,比如从云南新疆内蒙这些边境线出境,可容少认为这种方式江森眼下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目前确定下两个方案,就是先想办法让江森去韩国或新加坡,然后再换回自己的护照去美国,这就需要你全力配合,帮他办好手续,陪他走完后半段儿路!”

“我跟他一起出境!”

“不行,你必须合法出境,在外面再跟他汇合……而且为了避过晏家的耳目,我们必须声东击西,如果江森去韩国,你就先去香港或台湾,然后去韩国跟他汇合……如果江森去新加坡,你就先去日本或韩国,明白吗?”

“我懂了,那就先让江森去新加坡,毕竟那里很多人说中文……我随便走那条路都一样!”

“嗯,听你的……江森现在要出境,只能先用我的身份,等到了新加坡,就由你负责带去美国!怎么样?”

“听起来很刺激呀!”

“你别光顾着刺激,这不是拍电影,出了错可以重来,倘若有一点差池,就会前功尽弃,你明白吗?”

“嗯!”

“那这计划什么时间进行?”

“夜长梦多,就现在!”何必盯着齐得龙下命令,你现在就去机场,乘坐最近的班机去韩国或日本,落地后不要跟任何人联系,先呆上一天,然后再坐飞机去新加坡……江森由容少护着去南边儿出境到新加坡跟你汇合。”

“那你呢?”

“我就只能在这里当几天江森了!”

“这样到底能不能行?”江森此时才插上嘴。

“能不能行做了才知道……不做怎么知道?”容易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我……何德何能!”

“是啊……你何德何能,拉我们京城二少上了你的小贼船!”何必说着摘下眼镜戴到江森的脸上,“之后就好好发挥你在学校里学到的专业技能去瞒天过海……江森,哥哥祝你好运!”

江森换上何必的衣服,跟容躲进了冥门的V包,直到凌晨一点才驱车前往机场,坐上容氏的私人飞机。

第三天下午,容易在新加坡将江森亲自交到齐得龙的手上,然后齐江二人一刻不停办手续前往纽约。伴着齐得龙细密的鼾声,飞机在茫茫的太平洋印度洋上空穿行……跨越非洲大陆掠过大西洋朝着江森日思夜想的目标靠近,整整二十个小时,他一刻都没有合眼,“盛龙,无论你想不想,愿不愿意,我都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回头!”

“呃……终于到了……”齐得龙摘了眼罩伸了个懒腰笑道。

“嗯!”

齐得龙拉起江森的衣角快速地写下了一串号码,笑道:“这是我在这边儿用的电话号码,落地我就会开机,你要走丢了就站在原地不要动,找警察叔叔打给我,我马上就能找到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了……齐叔叔!”

江森下了飞机跟齐得龙拿着申报单跟护照排队过海关,江森第一次嗅到了自由国度的空气,虽然一切都那么陌生,但一想到马上要见到盛龙,他还是感觉无比兴奋。

“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江森说道。

“是啊!你跟紧我别走丢了!”齐得龙回答。

齐得龙顺利地通了关,江森在查验随身物品时却被拦住了。接着来了一位矮胖的女警拿着他的手机对他叽里咕嘟说了半天,江森竟然一句都听不懂,他只能反复地说着“My friend ……在前面……is in front!”

那女警瞅了他几眼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来了两位高壮男警察将他扭送进了一间黑洞洞四周都是铁皮的房子。那个矮胖女警质问了他几句后直接放弃,拿着他的护照转身里去,然后那两个男警察在他两侧轮番叫嚷着,江森看得出是在呵斥他,可他一句都听不懂……过了两分钟那两个警察看起来是不耐烦了,他们招呼了另外两个男警察聚拢到江森四周,其中一个先上前将江森的手反剪后顺势推倒在桌子上,另外三个直接上手撕扯他的衣服。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要……”江森大声的嘶吼着。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罪犯……”灭顶般的侮辱让江森的泪水喷涌而出,他拼命地挣扎扑腾反抗却丝毫不起作用,他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几个警察很明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继续剥他的衣服,转眼间江森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扯掉扔在一边。

江森失去衣服的保护满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寒噤,他此时心中大骇,口中连呼道:“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瘦高个警察抓起一个手持探测仪器从他身上细细地扫描起来,一根头发都没放过,从耳朵背后的伤口到眼睛,鼻子,牙齿……然后到脖梗,前胸后背……一寸都没有放过……他只要稍作反抗就对他拳打脚踢……整整半个小时的违禁品检查让江森彻底体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暗无天日!

“不要……不要……我没有犯罪……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江森整个人在无边的屈辱中剧烈颤抖,他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还在绝望中不断哭嚎挣扎,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嚷,“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犯罪……救命……放开我……救命……救命……”

就在这时门吱啦一声开了,一缕亮光投射进来,几个警察一起住了手,那个矮胖女警提着江森的皮箱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连呼“Oh my God……Stop……What the hell are you guys doing……He's not dangerous”江森条件反射般地弹起来抱着双膝双肩缩到墙角。无边的惊惶跟恐惧让他不断抽泣颤抖,嘴里反复说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虽然此时美国天气已不太冷,他的心却冰冷到如坠深渊,如入地狱!

那女警一件一件地检查着江森的行李,把翻出的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最后才将一套衣服递到站在一旁的警察手上。那警察一靠近他,他就像触电一般弹到一边,直到警察将衣服抛到他身上,他才颤抖着抓住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接下来女警拿着江森的项链、手表、钢笔、笔记本,相框一一询问江森,可惜江森一句都听不懂,“我不知道……我听不懂…… I don't know……”直到女警拿着盛龙的照片询问江森,江森眼里才闪过一丝亮光,他大声哭嚎道:“他是我最爱的人……我的心肝……我的命…我的Mr Right ……我来美国只为找他……”

女警好不容易从他的话语中捕捉到一条有用的信息,眼角瞬间变得潮湿,她使劲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后,对着几个警察狠狠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推门走了出去。一个警察倒了一杯水递给江森,见江森拒绝便放到了他的脚跟前,然后起身跟其他几个警察一起靠到墙边。

作者有话要说:他妈的真操蛋了,这哪里有性暗示了,就一个对话而已,你这评审是太监吗?你他妈心也肮脏了。 老子都阳了,写几颗字容易吗?改改改,改你妈改。 我看你是闲的蛋疼。

第一次都过了,我就改了几个错别字而已。 你他妈有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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