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正要睡下,婢女在门口小声问道:“姑娘,你睡下了吗?”
“何事?”她心中隐隐觉察应是谢阮清有何不妥。
果不其然。
“谢小姐她似乎发了热病。”
她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伤,越发严重还发了脓,思索一番又忍痛下榻穿鞋。
“你快去请医师。”她吩咐道,说完便径直向谢阮清的房中去。
这天气是越发凉了。
谢阮清躺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发凉,被打的脸颊还是红肿难消。
姜梨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温度确实烫手。
她的嘴里还呓语着,听不清再说什么。
姜梨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婢女请来医师,心中难免焦急。
索性她去接来一盆冷水,拿帕子先给谢阮清物理降温。
“我想回家…”谢阮清迷迷糊糊中抓住姜梨的手。
她又何尝不想呢?她叹了叹气,还是决定先让谢阮清安稳一些。
“病好了就回去啦。”她的语气很软。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是那日你非要将乔希护在身后…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谢阮清有些哽咽。
她始终认为自己打了姜梨,才来到这的。
姜梨听到这前女友的名字还是咯噔一下。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安心睡着,医师马上就来了。”
谢阮清没在继续说。
她靠着床榻边坐下,脑袋中又回忆起那日混乱的场景。
那日开机现场本来进行很顺利,谁料快结束时谢阮清火急火燎的杀出来。
当时粉丝,媒体工作人员混为一堆。
本来她站在局外并不想插手,经纪人也不让,她只想看看,谁料那乔希看见她就躲到她身后。
还说让自己帮帮她。
她还不明所以脑袋就被香奶奶包包砸来。
谢阮清怒气冲冲道:“我劝你最好让开,这事和你无关,我也不想牵扯别人。”
她本想好言相劝几句,以和为贵。
谁料这大小姐压根不听,还认为她和乔希是一伙的。
她活生生白挨了一顿打,事后还不知其中缘由,那乔希究竟是做了什么。
只听经纪人说:“今天这位,可是这次投资方,品牌方两边的千金大小姐。”
她和乔希大学两年,出租房两年,在一起四年可到头来她始终看不透这人。
乔希和她提出分手的那日,她并不意外。
早前的冷暴力,彻夜不归…一切已经有了预兆。
后来她在娱乐圈小有所成,乔希却觉得她会与她抢资源百般打压。
她进娱乐圈是乔希带的,她怎么会跟她抢。
姜梨自嘲般的笑了笑。
与其说她看不透乔希,不如说她们之前从未真正了解过彼此,真是可笑又不值当的四年。
“姑娘,医师来了。”
姜梨回过神,连忙从冰凉的地上起身。
医师看过后,她给谢阮清喂了药,这才松口气,疲惫走回房。
“姑娘,你很关系谢小姐呀。”婢女嘴角浅浅一笑。
“嗯?”她一时反应不及,“当妹妹看而已。”
“原是如此,姑娘早些歇息,夜已深,谢小姐那边我会替姑娘照料。”
一大早边关传来捷报,龙颜大悦。
姜梨却受难了,一大早太子那头就有意无意的刁难,感觉就像本想逃个早八,谁料导员来点名。
皇帝提出问题,宰相便道:“姜女史可以何见解。”
宰相说完太师说,简直就是朝堂版萝卜蹲,你蹲完,我蹲。
边关虽然大捷,但那地的百姓深受其害已久,皇帝有意派人前去抚恤当地百姓,可巡查使尚未归京,叫皇帝犯了难。
听到这,姜梨皱了眉,这事剧本里有,可不是发生在这个关口的。
宰相瞟过她一眼,禀道:“陛下,微臣觉得此事姜女史前去正适。”
太子也紧随其后:“父皇,儿臣觉得宰相提议可行,女史本就出自北方地界,朝中自是没人比她更熟悉边关。”
姜梨想着,本就是早晚要去,现在去也无妨,走了还不用上早八,还不用受到这些老头的为难,一举两得。
“臣愿领命前去。”
皇帝看着无事谏言,便想下朝,谁料一向不谙世事的大皇子顾沉舟从大殿外来。
气势冲冲,看上去丝毫不像身子孱弱的模样。
他眼神狠厉的盯着太子,说道:“父皇,儿臣要告发太子!私铸□□!事情败露后杀铜洲县丞夫妇灭口!”
全朝上下发出惊叹声和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铸币是大罪,大皇子若是对太子不满也不必如此诬告,我觉得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非也,诬告陷害我觉得也未尝不是。”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太子神色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平和下来。
他反问:“皇兄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说属实,父皇在此,你切勿妄言!”
宰相附和:“是啊,陛下切勿轻信他人污言,太子这么些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倒是大皇子是否记恨陛下当年立储非长之事,也尚未可知。”
宰相此言是想转移话题注意力。
顾沉舟却不吃他这一套,自顾说道:“父皇,儿臣已收集相关证据,与曹县丞之子曹为邑,可为此作证。”
他将文书递呈上去。
太子这时站不住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皇帝眉头紧蹙,接过文书,眼神阴冷的看向太子,一页又一页,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看完皇帝震怒一拳砸在龙椅上,文书有人散落一地。
朝堂之下,百官跪地不敢在妄言。
皇帝怒问道:“证人呢!?给朕召来!”
曹为邑步伐迟缓的从殿外走来,身上血迹斑驳,没走一步都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袭来。
“曹县丞之子,曹为邑拜见陛下!”
眼角的泪顺着她跪下低头时流下,这事喜悦的泪。
“还请陛下为我父我母主持公道,我父亲一身清正,当时收到太子伪造的铸币文书觉察不妥,便前去查看,谁料父亲此去一遭,便曝尸荒野,五日后待我找到父亲遗体时便发现父亲手中牢牢抓着那玉佩和一块仿铜币的铁币,父亲枉死叫母亲病情加重也相继离世。”
他将铁币和玉佩递呈。
太子看看曹为邑又瞪了太师一眼。
皇帝问:“太子还有何话要说!”
“儿臣无话可说,此等算计,当真是叫人无懈可击。”
姜梨一笑,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经此一遭,太子虽未废,但大部分公务都被革职,属于是有名无分。
皇帝念及曹为邑无故造此劫难,又举报有功,便封了个七品小官的职位。
倒是顾沉舟,什么赏赐也不要,当着众人之求皇帝赐婚。
“儿臣想娶傅氏之女,傅青音,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的有些乱七八糟的感觉……
(给你们磕头了)(T_T)
之前在文案写双c,后面改设定忘记改了。
我觉得不可能有人28岁还……应该没有除非太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