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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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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些时候,马尔福夫妇跟在菲利克斯身后从壁炉里出来,接走了德拉科。

“我说了,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埃斯特拉深吸一口气,面对父母欲言又止的神色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去找他聊了一会,结果睡着了。他又不能把我送回房间。而且我们才十四岁。”

可想而知家长们的震惊:当敲开了客房的门,两个孩子一起从里面走出来,而且看上去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但你可没有否认你们两个在交往这件事。”莱拉一针见血地指出。

埃斯特拉噎了一下,负气地坐在沙发上,“因为本来就没有交往。”她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至少现在还没有。”

菲利克斯从厨房随便端了些吃的到餐厅,快速又不失风度地快速消灭着食物。听到这里,他擦擦嘴插话道,“别紧张,亲爱的,我们又没有反对你们交往,只是说应该一步一步来——你们这个年纪做有些事还是早了些——”

还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埃斯特拉丢下一句“真的是够了”就冲上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然而不论父母们有着怎样的猜测,第二天早晨他们都要准时踏上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准备回到学校。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在那里了,这是一辆深红色的蒸汽机车,正在喷出滚滚浓烟,透过浓烟望去,站台上的许多霍格沃茨学生和家长仿佛是黑乎乎的鬼影。

“会是很有趣的一年,”菲利克斯微笑着说。这时他们正帮德拉科和埃斯特拉把行李搬进了列车上的一个隔间,“你们知道的。虽然你们并不能参加——”

他并没有说完,和马尔福夫妇对视了一眼。

“圣诞节大概不会见到你们了,礼物我会让猫头鹰带给你们。到时候玩得开心,知道吗?”莱拉向他们挥挥手。

埃斯特拉最后和父母拥抱了一下。发动机的活塞发出响亮的嘶嘶声,火车开动了。

德拉科和埃斯特拉坐在隔间里。密集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使他们很难看清楚外面的景物。塔菲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只一心在笼子里睡觉,连埃斯特拉打开了笼子想把他抱出来动一动时也不情不愿。

“我看就让它在里面睡着吧,”德拉科摸了摸它的头。

“雨可真是大……”埃斯特拉把一本书摊在桌面上,但是没了窗外的光,只靠车厢头顶的一盏灯,阅读起来眼睛难受得要命。“算了,看不进去。”

“你如果把看这些书的时间拿去好好地写一篇魔药论文,斯内普教授一定不止给你一个’E’了。”德拉科看了眼那本书的封皮说道。

这时车厢门被拉开,潘西和布雷斯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们一在对面的座位坐下,潘西就立刻抱怨起来,“那群姑娘真是傻透了。”她抓了抓自己的黑色短发,“都在说今年霍格沃茨要办的那件事。不是说会有其他学校的人来吗?她们就只知道聒噪要来的人里会不会有特别英俊的……”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对吧?”布雷斯耸耸肩。

“我父亲真的考虑过要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德拉科慢吞吞地说,“他认识那个学校的校长,德姆斯特朗根本不允许那些下三滥的人入学。可是我妈妈不愿意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

埃斯特拉托着腮哼笑一声。“你真心想去的话,我相信你妈妈也不会拦着你。而且凭你爸爸的实力,想让你现在转学也不是什么难事。”

德拉科猛地闭上嘴巴,低声说了一句“我也不是那么想去”。

“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布雷斯刻薄地嘲讽,“如果真的去了,第一个因为想家每天晚上哭鼻子的一定是小马尔福先生。”

“你可以闭嘴了。”德拉科恼怒地说道。

潘西看看他又看看布雷斯,最后看看对面的埃斯特拉,“男孩们永远长不大,是不是?”

埃斯特拉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两个人斗嘴。“是好事,潘西。”她意有所指地说道,“要知道,长大了就要面对很多烦心事。如果能永远长不大,那不就是说明永远都可以过这种轻松的日子吗?”

“不过我倒是觉得,”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沉重,她补充道,“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永远就这样了,不管是不是长大了。”

-

接下来的旅程里十分安静。对于他们已经心知肚明会发生的事,埃斯特拉从来是没有太多兴趣过多讨论的。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终于放慢速度、停靠在漆黑的霍格莫德车站。车门打开了,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埃斯特拉用专用的防水罩子罩住了塔菲,德拉科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罩在埃斯特拉头上。他们下了火车,在倾盆大雨中低着头,眯着眼。雨下得又急又猛,就好像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浇在他们头上。

他们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车站外面,一百辆没有马拉的马车在等候着他们。他们四个人赶紧爬上其中一辆,这才感到松了口气。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片刻之后,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长长的马车队顺着通往霍格沃茨城堡的小道辘辘出发了,一路噼里啪啦地溅起水花。

等到了大门口,他们几个登上石阶跑进城堡,埃斯特拉迫不及待抽出魔杖把几个人身上变得干燥。她和朋友们匆匆告别,奔向两张不同学院的长桌。她一如既往在格兰芬多长桌末端坐下,安静地等待分院仪式后晚餐开始。

终于,随着凯文?惠特比被分到赫奇帕奇的叫声响起,分院仪式结束了。麦格教授收拾起分院帽和小凳子,把它们拿走了。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他笑吟吟地望着所有的同学,张开双臂,做出欢迎的姿势。

“我只有两个字要对你们说,”他说,浑厚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吃吧!”

埃斯特拉低着头专心对付她的晚餐。前几天因为魁地奇世界杯上的混乱,她的作息都是不规律的,有时睡不着,又有时睁不开眼,一日三餐也没什么胃口。现在开学了,要趁最后一晚调整过来。

等到甜点也被扫荡一空,盘子重新干干净净的时候,邓布利多再一次站起来。

除了那些寻常的禁止使用物品清单、禁林和霍格莫德村的限制,他说道,“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就在礼堂响起了嗡嗡的质疑声(尤其以那些魁地奇爱好者们为首),邓布利多想要继续解释下去的时候,礼堂的门被砰地撞开了。一个拄着拐杖、脸上伤痕累累、还有着一只假眼的男人走到了邓布利多身边,和他说了几句话后又坐到了他右边的一个空座位上。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邓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这就是阿拉斯托·穆迪了。埃斯特拉垂下眼眸,她父母提到过的那个人。

被短暂打断后,邓布利多继续了自己刚刚被岔开的话题——关于三强争霸赛,十七岁的年龄限制和十月份要来到霍格沃茨的来自其他两个学校的代表团。

她一边听着,一边想起菲利克斯在餐桌上说起这件事时不赞同的表情。“没有人会真的在这场比赛上友好交流。竞争意识、求胜心、永恒的荣誉和一千加隆的奖金,这些都是十分考验人性的。信任和善良会在巨大的诱惑下被消磨的。所以在我看来,永久停办也不是什么坏事……”

“……好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让你们明天早晨精神抖擞、头脑清醒地走进课堂非常重要。去上床睡觉吧!赶快!”

埃斯特拉回过神来。邓布利多讲完话便坐了下来,转脸跟疯眼汉穆迪谈话。一时间礼堂里咔嚓咔嚓、乒乒乓乓响成一片,学生们纷纷站起来,涌向一道双开门,进入了门厅。

去往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几乎所有学生都在讨论裁判们如何阻止那些不满十七岁的学生参加争霸赛。绝大多数人觉得这项规定十分没有道理,梦想着一千加隆的奖金,跃跃欲试着。

这恐怕是最格兰芬多的对话了,埃斯特拉想。

似乎只有赫敏·格兰杰一个人担忧“死了好多人”的事情。

他们一路来到上面格兰芬多塔楼的入口处,入口隐藏在一幅巨大的肖像后面,画上有一位穿粉红色丝裙的胖夫人。

“口令?”他们走近时,胖夫人问道。

“胡言乱语,”在最前面的一个红头发韦斯莱说道,“楼下一个级长告诉我的。”

肖像一下子向前弹开,露出墙上的一个大洞,他们都从这里爬了过去。圆形的公共休息室里摆满了桌子和软塌塌的扶手椅,炉火噼噼啪啪燃得正旺。

埃斯特拉转身回到了女生宿舍。塔菲见她进来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

第二天早晨,风暴停息了,不过礼堂的天花板上仍然一片愁云惨雾。埃斯特拉一边吃早饭一边研究这学期的课程表时,她的头顶上空正翻滚着大团大团青灰色的浓云。

草药课、算数占卜,对第一天来说似乎还不算太糟糕。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这节课斯普劳特教授带全班看了巴波块茎,而他们的任务是用手挤出并且收集那些粘稠的黄绿色浓水,因为它们是治疗顽固性粉刺的最好药物。

在刺鼻的气味里度过草药课后,一阵低沉浑厚的钟声越过潮湿的场地,从城堡传来。下课了,同学们纷纷散去。格兰芬多的学生走向禁林边缘的海格的小屋去上保护神奇生物,埃斯特拉转身回到城堡去图书馆打发时间。

尽管上个学年过得并不愉快,德拉科也没有提出要放弃这门课——这一点埃斯特拉十分意外。不过他始终不能理解任何形式的占卜,也更不可能去上麻瓜研究这种让马尔福家祖辈都被气活过来的课,留给他的选择本来也不多。

然而等到午饭时间,埃斯特拉明白这门课在德拉科心里的评价可并没有提高。

“又能烧人,又能蜇人,还能咬人,这样的宠物谁不想要呢?”德拉科讽刺地说,抱怨着名为炸尾螺的生物是多么的模样可怕,气味恶心。

“听起来不比巴波块茎好多少。”埃斯特拉同情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们。潘西在这时加入对话,抱怨着那些炸尾螺差点点着了她的头发和袍子。

“那也比我好一点。格兰芬多现在到处都是讨论怎么才能让自己年龄变大,好参加三强争霸赛的人。我已经听了一天了。”

德拉科替她拿了一块烤羊排。“面对会死人的比赛还冲上去,不愧是格兰芬多。”

埃斯特拉翻看着下午要用的课本,喝了一杯茶。“这不就是冒险精神,格兰芬多的珍贵品质,”她吐了吐舌头,“可惜我就没有这种勇气。”

下午的上课铃响了,她收起东西向算数占卜的教室走去。那些复杂的图表和算式依然是这门课的主题,好在从家里拿来的旧书上有不少莱拉的笔记。教这门课的女巫维克多教授并没有布置作业,但埃斯特拉拿出了自己的书请教了一些问题,因此她从教室离开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等到她来到门厅往队尾走的时候,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德拉科留给韦斯莱和波特的、专门用来嘲讽他们的、拖长的声音。

埃斯特拉只看到一个淡金色的后脑勺,他竖起报纸,从《预言家日报》上念着一段新闻。门厅里的人都看着他,包括看上去就十分愤怒的罗恩·韦斯莱和哈利·波特。她一边想挤开人群上前,一边听着他惯常嘲讽韦斯莱一家。

“哦,对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是吧?”德拉科讥讽地说,“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妈妈是不是真有那么胖,还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那么你妈妈呢,马尔福?”埃斯特拉听到哈利说,“瞧她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粪似的!她总是那副表情吗,还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才那样?”

完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上升到了家人,德拉科是一定会动手的。然而她拦不住了,尽管人群终于松动了一些,但她看到德拉科已经抽出了魔杖对准前面哈利的背影。一声巨响过后,她终于能碰到他的手臂了,只要抓住他——

可是没等她碰到德拉科的袍子,原本淡金色的脑袋就突然消失了,伴随着一声巨响。砰!接着一个吼声在门厅里回荡。

“哦,不许这样,小子!”

埃斯特拉猛地转过身,看见阿拉斯托·穆迪一瘸一拐地走下大理石楼梯。他手里拿着魔杖,她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现在人群倒是自觉散开了——一只浑身雪白的白鼬在石板铺的地上瑟瑟发抖,那正是刚才德拉科站的地方。

她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样迅速窜到了她的脑子里,促使她在同一瞬间抽出了自己的苹果木魔杖,一个箭步冲进了人群中心,挡在了瑟瑟发抖的白鼬前面,杖尖指着穆迪。

门厅里一片可怕的寂静。

“穆迪教授,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格沃茨开始在学生身上使用变形咒了。”埃斯特拉冷冷地看着那只疯狂转动的假眼,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自己的袍子口袋。她立刻就感受到小动物的爪子抓着袍角向上爬。

“我就不信这个邪!”穆迪大吼一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魔杖指着她,好像是发现了她想要护着白鼬。

“盔甲护身!”埃斯特拉在他向前的一瞬间立刻念出咒语,穆迪敏捷地向后退了几步,挥挥魔杖就挡开了。

在确认弱小可怜的白鼬已经钻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她冷冷地看着穆迪。“如果你分辨不出什么是惩罚,什么是恶意攻击,我觉得你和那些被你送进阿兹卡班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了。你无故攻击学生,已经违反法律法规了。”

握着魔杖的手微微发抖,埃斯特拉知道以自己的水平是完全没机会打过他,只能在言语上多拖延一些时间。现在是晚餐时分,总有其他教授要路过这里的。

“我最看不惯在背后攻击别人的人,”穆迪粗声粗气地说,“这种做法最肮脏、卑鄙,是胆小鬼的行为……而且你也已经攻击了你的教授,小姑娘!”

“我只是在你想要攻击别人的时候防卫了!”埃斯特拉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趁机提高了声音。

“诺里森小姐!穆迪教授!”这时一个吃惊的声音响了起来。麦格教授正从大理石楼梯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摞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埃斯特拉立刻抢先说道,“穆迪教授用变形咒惩罚学生。我只是正当防御。”

“怎么——什么——学生?”麦格教授惊叫道,怀里的书散落到了地上。

“没错。”穆迪说,那只滴溜溜转着的眼睛死死盯着埃斯特拉的袍子。

“天哪!”麦格教授叫了一声,匆匆走下楼梯,“穆迪,我们从不使用变形作为惩罚!”麦格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邓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诉过你吧?”她又转向埃斯特拉,“诺里森小姐,放下你的魔杖!你怎么能对教授——”她顿了一下,“那个被变形了的学生呢?”

口袋里的白鼬僵了一下。埃斯特拉意识到他们周围还有许多学生,主动收起了魔杖,“我想带他去找他自己的院长,麦格教授。”她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鞠了一躬之后头也不抬地向着地下教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布雷斯的名字: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我看过的第一版第六部(绿色封面)的那本原著,确定了是布雷司·沙比尼。但是我自己的记忆又很明确地记得布雷斯·扎比尼这个翻译(而且因为写的时候参考的是英文版的十五周年再版,原文是Blaise·Zabini,布雷斯·扎比尼更贴英文发音一点),所以我就不改了。

这两天没有日更一个是因为火焰杯比我想象得要难写的多,明暗两条线必须先捋清楚(这里真的表白JKR,设定太好了,严丝合缝,真的很难在不开金手指不过多参与主线的情况下做一些改动),一个是因为我的电子版缺页太严重了。比如三强争霸赛这一章,我的电子版从晚餐开始到后面全是没有的,我就只能去买了一套新书(

总之会努力日更,最差应该也能做到两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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