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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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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回事?”

“那块木雕!”

她迟钝的大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哦,师兄是问那个呀,那是因为师弟陪我找了很久,见我难过便根据描述雕了一个给我。”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我觉得不好,便收下了。”她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好几个重影,“师兄,我都交代清楚了,你还会生我的气吗?”

俞未晚将手伸向上空其中一个重影,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她以为师兄避开了她。她将头低下埋进衣摆里,颇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仔细想想……师兄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没有生气,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蓟归嘴角扬起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容,他想起还在怀里的木剑,本来想伸手拿出来给她。

但见俞未晚听完他的话,头一点一点,嘴里嘟囔着,“那就好,就好!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找你找不着,陆师兄也尽拿些话随意搪塞我,我本来还想问你陆师兄他——”

她话还没说完,脑袋一坠,酒劲彻底上来,一头向前砸了过去。

只是头还没触到那大腿,便被一双宽厚温暖的双手扶住,而后被人轻轻抱起放到屋内。

“傻丫头,下次再给你吧,可不要再弄丢了!”

他将被角细致掖好,起身去外头收拾残桌,只是收着收着,他便又想起刚才的事。

既然木剑一事是他自己误会,那这些时日,只怕是他庸人自扰。

只是师妹醉过去之前想找他打探陆师兄的事,究竟为何事?算了,反正也不急在这会儿,等明天师妹醒来就知道了!

怕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陆槐又怎么惹到她了吧!

他一边摇摇头一边好心情地收拾,不知不觉夜色渐起,他做完一切便坐在秋千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望着天边明月,只觉得岁月静好。

他正望着月亮出神,一个纸条从外头扔了进来,精准地打到他面前的石桌上。

“谁?!”

蓟归反手将秋水顺着纸团的轨迹掷了出去,随后单手撑桌,在越过石桌的同时,将桌上的纸团捏在手里。

他出现在门外不过片刻功夫,面前早已没了人影,只剩秋水插在地上。

他走过去将秋水提起,环顾四周,只有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蓟归轻呵一声:“跑得还挺快!”

他走回与主卧相对而立的客房,展开那张纸团,纸团上面的字迹与清一长老本身的笔迹已是如出一辙。

“沂水一别,你似乎忘了这个战利品,特意给你送来。不谢!”

“一,留。”

蓟归借着烛光看清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这字迹似乎是故意为之,仿佛他站在全知视角嘲笑自己的一无所知。

这说明什么?

他在自己之后也去过沂水,但那次,门派内大多数弟子和长老都外出历练去了,比他早回了门派的人一定可以排除嫌疑,但……那些修为高深的长老和亲传弟子都差不多与他同时间回来,像清一长老等人就比他稍晚。

在此之前,他还只是怀疑,但现在他可以十分确定沈清一那封认罪书一定是此人留下的,清一长老他……是无辜的!

他们被魔族奸细耍的团团转,甚至冤枉了一个好人,让他蒙受不白之冤。不知道清一长老他,有没有对自己失望呢?

应该是有的吧!

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失望至极,蓟归闭上眼睛,有什么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劫石可消,此恨难殒。此仇,不共戴天!

蓟归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下来,分析这人的举动到底是何意图。为什么他当初要写那样一封信件?到底又是谁在投敌?

是他敬爱有加的掌门?还是本就心怀不轨的江家?抑或本就没有投敌之人,只有试图分裂他们的魔族?

而且……他为什么要在此时给自己送这样一封信?

蓟归看着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东西,那是刚才展开纸条后顺势滑下来的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他没读纸条之前,只以为里头包裹的是什么圆润的石头,原来这个,是那时候菟丝妖曾说过的幻珠,他以为凭他那一剑,这幻珠已经随着它的内丹一起损毁在沂水了。没想到,在他之后,有人从那废墟中淘出了这颗珠子,并在这时候,以这种方式给到他。

蓟归坐下来,将珠子举高,烛火穿透过珠子,在他身后呈现出流转的动态画面。

他盯着珠子,透过朦胧的黄色烛光,眼前似乎一阵模糊。等他回过神来,房间的布置早已换了一轮。

蓟归看着这陌生带着熟悉的陈设,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对,他明明……明明应该是在自己院子的客房的。

“是夫君来了么?”

熟悉的声音在蓟归背后响起,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

他猛地回过头去,正如他那段离奇的经历一样,床上坐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头上带着红盖头,与他彻底深入幻境时一模一样。

“住口,别用师妹的声音叫我!”

“嘻嘻嘻,嘻嘻嘻,偏不!”女子悦耳如铃铛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她纤手掩嘴,红盖头随之摇晃,“哎呀,夫君是害羞了吗?要我说,反正得不到,不如在幻境做一对快活夫妻呗!”

“……秋水!”

蓟归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却见平时一唤即来的秋水迟迟没有动静。

若是从窗户外看去,就能看到秋水一直躺在书桌旁边,而蓟归,手里拿着那颗珠子趴在桌案上。任谁过来看,都只会觉得这人睡得很熟。

“哎呀,夫君别看了,咱们可是在你的幻境里,外头真实的东西怎么能进得来呢!”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看到的意思呀,这方幻境本就基于你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奴家可不是凭空产生的哦!”

“是吗?”蓟归靠在桌上,他手往后摸索了下,抓到一只散落在桌上的毛笔,他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往上抛了抛,手感挺轻盈,似乎不错。

那只毛笔下一秒便如利剑一般朝那身红衣的女子射去,“你说的话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毛笔穿透过女子的身体,女子身形如烟消散,只是下一秒,她又出现在房间的另一头。

她甚至还好心情地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子,“夫君呐,别白费功夫了,我可不像那个菟丝妖那样,她是实体,我可是虚影。”

“行吧,”蓟归无所谓道,“反正我也只是试探一下罢了。既然不能让我出去那就算了。”

“我记得,菟丝妖是结合了她自身的能力,虚虚实实,才能造出一方幻境,”他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问道,“你呢?似乎没那个能力,毕竟我一眼就能识破。但你的能力不止于此,似乎能操控这个幻境。”

蓟归笑了笑,缓缓吐出下一句,“还是说,操控的是不是幻境,而是我这个人?”

幻化成师妹的女子心中一愣,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敏锐,竟能隐隐窥出一丝真相。

的确,这珠子在不同之人手中有不同的功效,像菟丝妖那样的,便是将珠子能力发挥到了极致,而这珠子的上一任主人,则用菟丝妖温养之时吸取的一丝妖力,炼化成了珠灵,也就是它,用以控心。

它虽没有菟丝妖那样的能力,但毕竟是由它所化,也能织造简单的幻境,只要时间足够,简单的幻境也能变得逐渐真实,最后水滴石穿。

它想起主人说过的话:若是蓟归发现了这事,那就不必掩盖,有时候越想掩饰,越会露出破绽。

女子想罢,忽然掀开盖头,那张盈盈笑着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蓟归面前。

“哎呀,既然夫君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正如那张字条所言,”她踱着莲步慢慢来到蓟归面前,“这枚珠子是夫君的战利品。”

“简而言之,妾身,是你的了!”

那张柔媚的脸上露出娇羞的神色,下一瞬间却被蓟归用一方砚台继续打散。

“我的?”蓟归朝着又幻化出来的人冷冷一笑,“怕是有什么代价吧!”

“是向清一长老一样突然入魔呢?还是什么?”蓟归背在身后的手攥紧,那指甲深深的印在掌心之上,疼痛感时刻提醒着他不能冲动,他得徐徐图之。眼前只是那魔族奸细的手下,他得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哎呀,夫君说笑了。”形似师妹的女子又想款款接近,听了蓟归的话却顿住脚步。

“别再过来了,你也不想每次都被打散吧,我观你这次出现的时间慢了几秒,想来打散形体,重新凝聚也要花时间吧!”

蓟归抛了抛手中的笔架,用行动威胁。

女子气得咬牙切齿,难怪主人跟它说此人油盐不进,它这一套怕是不会起什么作用,老老实实做个传话筒就行。

由一缕菟丝妖妖气炼化而成的它,自然也保留了想要攀附缠绕男人的习性,它当时还嗤之以鼻,男人哪有不好色,它化成他心底里的渴望,那人怕是恨不得扑上前来吧。

此刻,它输得彻底。

它僵硬着脸,好半天才尴尬笑道:“哈哈哈哈,夫君就是爱开玩笑,……妾身不过来就是了!”

蓟归把玩着手里的笔架,闻言一笑,“那最好不过。”

“你主人将你特意送过来,就没什么让你转告我的?”他摩擦着光滑的笔架,眼神半垂,问道。

“有呀,就让妾身好好服侍你,顺便祝你接下来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ps:

俞猪猪(咆哮):又用我的脸,你们是没有自己的面貌吗?

蓟大侠:……我也看的心塞,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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