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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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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恍然大悟·未被尘封的在意

顾汐知爽快地答应了带罗千去见金书翰的请求,但他对她也有个要求:把个人形象收拾妥当再去。为此,顾汐知还给罗千准备了一身行头。

“王爷送的这身衣服是不是太贵重了!”罗千捧起顾汐知亲自送来的水青色金丝罗缎纱裙,“看这面料和做工,至少耗时一个月才能缝制出来。”而且还是女装。

顾汐知只淡淡地回了句:“无足挂齿。”

“何止一个月,三个月前就订做了。”身边的谨言插了一句,被顾汐知一个眼神吓得赶紧隐去了身形。

“理解理解。”罗千怕顾汐知尴尬,不忘打趣,“那时王爷恐怕还有其他想法。”她笑起来,笑容坦荡。

“现在送出手,时机不早不晚,恰到好处。因为现在你我之间已经清清楚楚。”顾汐知面色平和,不局促也不尴尬,“试试看。”

“好咧!我稍晚会试,我先理个头发。再次感谢王爷专程送来的行头。这次见金伯,绝对不让王爷丢脸!”

“本王答应过金书翰不会亏待你,但做得并不尽如人意。”顾汐知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爷对我已经很好,我只是顾不上个人形象这些细节,日后一定改进!”罗千说的是真话,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现在的她,也没机会了。

“你的头发,要怎么理?”顾汐知忽然问。

罗千一触手镯的暗扣,亮出短剑:“不就用它?”

“噗。”顾汐知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让本王试试?”

“不用劳烦王爷,这种小事我能自己搞定。”罗千摇头。

“你现在还怕与本王接触?”

罗千知道他想问的是“你是否在意与本王之间的关系”,她更使劲地摇头道:“不是怕与王爷接触,是真的不想麻烦王爷。”

“那就让本王试一试,也看看你有没有克服蛊虫的影响。本王不嫌麻烦。”顾汐知认真地对她说。

“也好。我也想试一试。”顾汐知的话说到了罗千的心坎上,她的心理问题必须得解决。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逐渐了解并适应了蛊虫的发作规律。她发现自己对顾汐知的在意不能有一点点的逾越,尤其是不能动用同理心去揣测他的心情。但凡多一点点,蛊虫就会通过生理反应警告她,想太多,又要受罪了。

她也愈发体会到了顾汐知的良苦用心。他主动明确了彼此作为朋友的立场并明确告诉罗千,他信任她,她无需再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而过分在意他的感受。他在刻意在降低他自己在她面前的存在感。

但愿我已经放下!罗千深呼吸一口气,清空脑子里所有的想法,等着检验这段时间心理建设的成果。

谨言已经找了一把精巧的梳子和一把锋利的剪子过来。罗千不安地看着那把剪刀:“王爷,您确定您会剪吗?”

顾汐知哭笑不得:“原来你不是怕跟我接触,却怕我把你头发剪坏了?!”

罗千也“噗嗤”笑了出来,她拢了拢头发,攥成一簇递给顾汐知:“王爷,您慢慢剪。”

“信不过本王?本王的头发从来都是自己剪。”顾汐知握着罗千的头发,手起刀落。

“真看不出来啊!王爷的头发很好,剪得也很好。”罗千想起了那次给顾汐知束发的场景。“为何您要自己剪?”

“我不喜别人碰我的头发。”

“那……”罗千刚想说“那为何愿意让我给你束发”,但她心中立刻条件反射似的警铃大作,不能深究也不能细想,就这样吧。

“嗯?”

“那就多谢王爷了。”

“谢什么?”

“谢谢王爷屈尊为我理发。”

“无需客气。本王只是想验证一下,你是否克服了蛊虫的影响。”

顾汐知离罗千很近,动作很轻柔,一边梳,一边修,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剪落的发丝沾到她的身上。罗千没有发抖,没有冒汗,没有躲闪,也没有尖叫。

顾汐知看着她平静的背影,有些沉默。

罗千为自己的变化感到高兴。“王爷看,现在我没事了。”

“这样很好。”顾汐知继续仔细地修剪着。

“你平时都是用皂角洗头发?”他问。

“对啊,有何不妥?”罗千心道,这又没有洗发水,讲究那么多干嘛?

“试试淘米水加玫瑰花瓣。”顾汐知似随口说道,“本王已经吩咐何管家准备好了,以后你也可以直接吩咐他去准备。”随即把罗千的头发放下。“好了,剪好了。”

“王爷的刀法果然极佳。”罗千瞅了一眼发尾,现在已是整整齐齐,比她自己剪要好上许多。她转过身笑道:“洗头这种小事,无需王爷费心。多问一句,淘米水加玫瑰花瓣,有什么特别吗?”

顾汐知轻笑:“我娘以前用的,所以本王一直在用。”

“原来如此,顾夫人的确很有品味。”罗千恍然大悟,很快她又幽怨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爷是在暗示我发质不够好吗?若是太过注重这些细节,就不像男人了。”

“你本来就不像男子。女扮男装没被人发现,是因为你极少与人深交。”

罗千原来还是低估了顾汐知的敏锐。

“的确。能与王爷这般相处,对罗千而言,已是深交。”

“如此便好。本王,也极少与人深交。”

罗千分明感觉到,不知何时,顾汐知在自己面前,已褪去一身寒意,收敛了所有棱角,威严却不失平和,坦荡又不失真诚。这大概,就是朋友的模样吧。

自从做了罗千的暗卫,得以日日近距离观察罗千后,谨言时常感到心口堵得慌。这罗千对王爷,人前人后竟然都不会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难道还真如她自己所说,对王爷早就没了那方面心思?!反观王爷,把甘之如饴、乐不思蜀、失魂落魄和心急如麻这些大起大落的情绪,都曾背着罗千演绎过了一遍。

王爷对任何人,都没有对罗千这般小心翼翼过。他藏着自己的心意,只是为了把她留下来。现在的王爷把情绪藏得很好,难道他真的已经把罗千当朋友看待了吗?

本来自己是极力反对王爷和罗千发展出男女之情的,但为何现在,他反倒希望他们能更进一步?个中原因,谨言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睡好?”盛装打扮的罗千出现在顾汐知面前时,他本来心里说的是“很美”,但转瞬他便收敛了情绪,继而改口。

罗千实在太困,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情很复杂……就好像离家出走的女儿,千回百转最后还得跟老父亲低头认错那般。”毕竟已经许久没见金书翰,上一次见面他们不欢而散。金书翰还用紫砂壶砸了她,那情景还历历在目。

顾汐知的嘴角扬了起来:“说得跟回娘家一样。”

罗千没觉察到这句话有何蕴意,点点头:“差不多算半个娘家。曾几何时,还想着成婚那日让金伯做证婚人,现在就没办法啰。”她语气轻松,敢于自嘲,现在已经完全接受自己不婚不育的命运了,毕竟在现代,这也不失为独立女性的一种选择。

“回娘家的礼物都准备好了,走吧。”顾汐知指了指书房茶几上的两大箱礼物。

“还是王爷考虑周全……我的礼物相较起来就相形见绌了。”罗千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香囊晃了晃,“只编了条手链。”

“你亲手制作的心意,比金银财宝更可贵。”顾汐知抬起手腕也晃了晃,“很合本王心意。”

罗千忽然感到有些局促:“另外一条呢?”

“还在本王这。本王会亲手戴到意中人手上。”顾汐知洋洋得意。

罗千舒了口气:“能合王爷心意,真是太好了!未来的王妃一定是极好的。”

她眼神清澈,态度诚恳:“若王爷有了意中人,需要避嫌,罗千待命随时搬走,绝无怨言。”

“借你吉言。”

顾汐知带着罗千走到书房后院的一个方井前。“从这里走。”

原来他要带自己走密道。

罗千往底下瞅了瞅,深不见底,黑漆漆一片,疑惑道:“怎么下去?”

“跳下去。”

跳下去?开玩笑!她这废柴跳下去不死也残吧!

见罗千面露难色,顾汐知微微俯下脸,与她平视:“设计这密道时,本王从未想过会带人从这里走。你不会武功,不敢跳也正常。你信本王吗?”

罗千点点头。

“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我带你下去。”

罗千顺从地闭上双眼。腰上一紧,被搂着跳了下去。井深果然不短,她感觉自己在半空中坠落了好一会,才双脚着了地。全程,不敢睁眼,不敢呼吸,不敢想任何事,然而,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准备上马。”

闻声,罗千睁开眼,井底别有洞天,虽不如外界明亮,但也开出了一条宽敞的地下通道。顾汐知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要带的礼盒也已经装配好。

“刚才你做得很好。”顾汐知走到她面前,递去缰绳。

“王爷没感觉到我发抖?”

“没有。”

到底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我们走。”

“嗯。”

罗千左顾右盼,这密道与王府的马棚相通,行动也更方便。可是,为何不从马棚直接进密道,还要专门从井口走一遭?

“你在想什么?”顾汐知嘴边微不可查地一扬。

“这可不是普通密道,而是地下隧道,甚至可以行军。跟我们普通人家的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罗千感慨。

“本王的密室和密道你都光顾过了,你也不是普通人了。”顾汐知回应。

“跟王爷聊天真是如沐春风,我怎么以前没发现?”罗千心情明朗起来。

“你现在发现也不算晚。”

“金伯知道我结交了王爷这个朋友,一定很高兴。”

“金伯!师父!”

在庭院中扫着落叶的金书翰,看到水青和月白两抹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身着水青衣裙的女子柳眉杏目、笑意盈盈,一边挥着手,一边小步快跑朝这边走来。后面的男子一袭月白长袍,眼眸幽深。

“哪位?”金书翰把扫帚搁在肘弯里,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

“有个新商机,听不听?”罗千笑容可掬。

“又要诓我掏钱?”

“不如坐下聊聊,看到底是不是诓你您老人家?”

金书翰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她为了见你,还精心打扮了一番。金大人不如先请我们喝杯茶?”顾汐知拎着礼物也走上前来。

“我们?你到底是谁的人?”金书翰喉中“哼了一声。

罗千刚想说“都是自己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却听见顾汐知说:“在来的路上,她说金大人是娘家人。”

金书翰特意咳嗽一声:“废话少说,正事先说,看看你这段时间又长了什么本事。”

罗千把长生堂兼并鹤延堂的计划,以及创业大赛的事陈述一遍之后,金书翰仰天长叹:“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把娘家的家底都掏空了。”

“没有没有,本来家里蛀虫太多,现在只不过清理了下门户。”罗千正色。

“你别说这只不过是左手倒右手!”金书翰的言下之意,其实是提醒她,虽然鹤延堂原来也是他俩在管,但兼并之后性质已经改变了,现在长生堂有好几个合伙人,必须弄清楚以后到底谁说了算。

此前鹤延堂的经营虽然表面上是金书翰和南宫诺主导,但并他们不真正拥有鹤延堂的资产。鹤延堂的实控人是暝月会,暝月会的大当家凭一句话便可改变整体经营转向,只不过这十几年来云昊颇为放权,几乎不干涉经营。但慕白掌局之后,鹤延堂的掌柜们分分钟可以不听金书翰和南宫诺的。归根到底,金书翰和南宫诺之于鹤延堂,都只是职业经理人。

“长生堂的资产,主要是罗千、龙儿和蝶依的,她们是最主要的合伙人和经营骨干,自然是她们说了算。”没等罗千回话,顾汐知便回答道。

他的话不仅让金书翰大吃一惊,罗千也颇为惊诧,因为他还提到了蝶依。虽然这时代没有股权结构之说,罗千和众人达成一致,分红比例与话语权大小挂钩,话语权更大的合伙人拿更多分红,并且在经营方向和资产处置方面有主导权,分歧较多的问题则由各位合伙人一起协商,类似现代的临时股东会。

罗千向来认可蝶依对长生堂的价值和贡献,没想到即便蝶依现在已被认定为云昊派来的细作,顾汐知依然尊重罗千的想法并认可蝶依的价值。她愈发觉得,自己原来还不够了解顾汐知,他善权衡、会算账,但并不似寻常政客和商人那般锱铢必较,而是知人情冷暖,识大局,又讲义气。

本来金书翰对鹤延堂的事早有了退意,起先只想敲打下罗千,提醒她万事谨慎。听到顾汐知这么说,他长长地呼出了口气:“暝月会内外遭遇变局在所难免,旗下产业总会有人染指,如今由你来重整,倒也合适。外界若知这产业格局是被女子所搅动,一定会认为惊世骇俗。”

“苏烨不也是女子吗?”罗千语气暧昧。

听到罗千提起那个人,金书翰没有作声。

“本王既然入伙,她们的事,便也是本王的事。”

见顾汐知承诺会给长生堂保驾护航,金书翰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而罗千态度诚恳,鉴于他自己对再次入局医药行业已再无兴趣,金书翰又忍不住给了罗千提了一些关于收购药材种植园及鹤延堂京外门店的建议。创业大赛的创意也得到金书翰首肯,他爽快地同意出资赞助。

观察到金书翰和罗千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和好,顾汐知便把时间留给了二人,自己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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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您是不是早就不气我了?”罗千厚着脸皮揪着金书翰的袖子问。

金书翰何时见过罗千这副小女儿姿态,无语,没好气地说:“你这女里女气的样子,我还真不习惯。”

“谢谢金伯这些年的不拆穿之恩。”罗千掏出香囊,取出了手链双手呈给金书翰,“久别重逢,也不知送您什么合适,还希望金伯能收下。”

金伯快手接过,拍了拍罗千肩膀,语重心长:“这些天你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有的事既然无法避免,不如努力接受,相信那也许是最好的安排。这样也许会好受些。”

“您说的是哪件?”罗千踟蹰,轻声问道。

“你跟着顾汐知做事,结果中了慕白下的蛊,哎……”

金书翰这副老父亲般痛心疾首的样子让罗千哭笑不得:“看到您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娘和弟弟的安危,但王爷已经帮忙派人找了。您不用担心我。给王爷做事,等于有了个大靠山,这样不也挺好?至于中蛊的事纯属意外,不婚不育对我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

“若我说,最早是我向凌王推荐了你呢?”金书翰一捋胡须。

“原来如此。”罗千有些恍然大悟,“不瞒您说,最早阿诺是以慕白卧底的身份被动接近王爷的。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向王爷投诚时我表现得十分可疑,为何他还愿意用我,且没有杀我?原来是有金伯从中牵线搭桥!也是您救了我一命。”

“可我若早些同意你离开燕国,你后来也不会中蛊,噬情蛊的滋味我是知道的……”

“我还年轻,也没太多不可失去的,倒是您和苏烨……您为何不考虑换一种与她相处方式?”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选第三条路:彼此都放下,单纯做朋友。很难?”

“若其中一方做不到,这就不可能。人是自私的动物,既无法相守不如一刀两断,这件事只是非黑即白。人活一世,委屈求全也需要勇气和决心,选第三条路又谈何容易,谁又能……”金书翰说着,忽然想到了顾汐知,他明明心悦于她,如今,高高在上的凌王对她,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若爱得不够深,才可以做到萍水相逢、君子之交罢!你们曾经两情相悦过,这也让我感到羡慕。”

“先拥有过再失去才最残忍,你这样也挺好。你若不曾心悦过王爷,噬情蛊的蛊毒是不会影响到你的。”金书翰沉吟。

“噬情蛊的影响,具体是怎么样的?”

“恐惧,会让你与所爱之人无法靠近,但凡生起一丝在意和念想,便会感到窒息。最终逼着你封闭自己。”

“要不然就活在对所爱之人的恐惧里,把自己逼疯;要不然就封闭自己,以杜绝这种恐惧?”

“我选了后者,彻底隔离,这应该是大多数人会做的选择。”金书翰沉声说。

罗千此刻醍醐灌顶。

她终于确认,曾经的自己当真爱上了顾汐知。而顾汐知帮助她褪去对他的在意,为的是不让她封闭自己,这是他给她找到的第三条路。

然而,她没法再欺骗自己了。金书翰作为另一位中蛊当事人也向她证实了,恐惧只会在面对所爱之人时发生。而她面对顾汐知时,心里的恐惧从未消失过,只不过有时可以控制,有时刻意不去在意堪堪被忽略而已。今日跳井入密道时,那无法抑制的颤抖让她意识到,自己对顾汐知的感情,竟然比自己原本以为的要深许多!

罗千认命地叹气,顾汐知给她指出的第三条路,需要她用尽全力。因为但凡他在她身边一日,要消除那原本就非比寻常的在意是极其困难的。她宁愿相信顾汐知那边已经放下了。现在,还需要她自己真正放下,真正做到不去在意。她若不想封闭自己,也不想把自己逼疯,就必须坚定地走下去。

自断情丝,她真的能做到吗?

想到此处,罗千心口一阵绞痛,感觉要喘不上气来。她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起顾汐知,接连喝下三杯茶强压情绪,硬生生把思绪断掉。

两人沉默半晌后,罗千问金书翰:“云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被慕白所害?我也曾经被他追杀。”

金书翰:“云昊一直有自立为帝的野心,慕白能伤他,是因为慕白身后有朝廷皇室的人。云昊虽一时失势,但其在燕国追随者众多,一定会卷土重来,我们都需要注意自身安危。”

他叹气道:“我与云昊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当年追随他我是心甘情愿。即便如今我不再追随于他,我也不希望他不得善终。”

“您与云昊关系复杂,那苏烨呢,她岂不是遭受了最大不公的那个人?”罗千也叹气。

“她是最应该死心的人,可偏偏我已了无牵挂,她仍不死心。”金书翰思忖片刻,嘱咐罗千,“阿诺,有一事拜托你。”

“金伯何须客气!”

“我与苏烨,其实有过一个孩子。”

罗千睁大了眼。怪不得!

“若当年能出生,到现在已经八岁了。”金书翰语气忧伤,“他的灵位在城西那座城隍庙里,每年大年初一我都会去祭拜。今年我是不便去了,你替我去拜一拜罢。”

“好,我去办。”罗千干脆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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