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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后再度攻略六国同时攻略了自己 > 第49章 背叛

第49章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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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问道:“概有多少人?”

熊启回道:“百人以上,夜色雨声遮挡,不知他们是否有援军。”

他的语气很急,秦政能听到,远处已有刀剑交锋声。

熊启未想到此夜居然会冲出这样多人来,好在秦政带来的军士还算充足,道:“长安君已前去平乱,臣即刻随行,亲卫留于此护卫王上。”

“莫要放任成蟜单独行动,”秦政近了门,道:“留意他是否与嫪毐有私联。”

他声音镇静,连带着熊启都冷静几分。

接令后,熊启抽了佩剑,闯入雨帘之中。

今夜的状况不算意外,秦政也不担心这群乌合之众能拿他怎样,他比较关心的,是这背后的真相。

自成蟜执意要来雍城,秦政就觉得他多少有些问题。

嫪毐不是傻子,不可能手中无任何筹码就做这谋逆之事。

若刺客是他养的私兵,秦政对雍城严密监视,他必不可能在雍城养出上百私兵。

那么就是在外地,这种可能性之下,他必有同谋。

若这些刺客不是他的私兵,那么就是有人给了他好处,让他做浮于表面的人物。

什么样的好处能让嫪毐这样豁出命去?

不论是何种情况,嫪毐都有同谋,而这同谋极可能就是韩氏外戚。

他执意不给成蟜封地,定是招来了韩氏外戚的怨怒。

他一直提防这行人反扑,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心思打到了这阉人身上。

他们概是想借此次机会杀了他,将秦王之位让出去。

华阳太后也看出来了这点,这才让昌平君一早就跟了来。

至于谋逆者的王选,可能不仅仅是成蟜。

秦政忽而想起他那可笑的弟弟,方才出生不久,或许嫪毐也想借了这个血脉攀上王权。

有这个天大的诱惑,做出谋逆之事也就不奇怪。

这两批人还真是胆大妄为,秦政嗤笑一声,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清算。

成蟜与那个孩子,这两个祸患是一个都不能留。

屋外雨势渐大,间杂着雷鸣,冷兵器交锋声被掩盖去大半,屋外亲卫严阵以待,殿门与窗门皆有人驻守,谨防有暗箭来。

秦政只消待在此处,便是万无一失。

但秦政并不觉得此夜会这样轻易过去,谋逆对于叛臣来说,只有这样一次机会。

他们准备周全,不可能连他的面都见不上。

也正如他所料,两刻钟后,雨声中,秦政听到屋外多了许多纷乱的脚步声。

亲卫报给他屋外的情形:“王上,昌平君与长安君率军退回。”

若行刺者只有百人,那么至多两刻钟,熊启便能解决。

此时两刻钟已过,现在回退,定是有变故。

秦政垂眸,眼神晦暗,不知是何情绪,答了一句:“嗯,知道了。”

熊启所率军士尽数退到秦政殿前,由成蟜暂守在雨幕中,而他抹了被雨水糊住的脸,冲到屋檐下,道:“王上,形势不妙,他们有援军!”

比之走前,他身上多了两三道刀痕,血水尽数被雨水冲下,未在深色衣袍之上显出痕迹。

秦政依旧镇静,问道:“概有多少?”

“不知,”熊启急道:“但援军是士卒!”

若是只是寻常刺客,那么他也不至于回退,方才混战,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能在对方阵营中见到秦国士卒。

对方人数众多,熊启终是不敌,交涉亦无果,只能带着成蟜暂时退回来护好秦政。

此前形势危急,熊启做好了让秦政先行离开的准备,只要离开雍宫,就能去找驻守城门的熊颠。

哪想秦政闻言,其先上前开了殿门,熊启与他打了个照面,疑惑道:“王上?”

“是太后玺印,”秦政越过他出了门,道:“嫪毐用玺印召来了县卒和宫卒。”

他一出来,身旁亲卫即刻举盾,将他二人围在了正中,秦政道:“可有交涉?”

熊启道:“交涉无果,对方领者被蒙骗,认为臣谋反,挟持王上,拒不肯撤兵。”

这大概就是对方的王牌之一,若他不出来,他们就会污蔑昌平君谋反,借了这个由头,用太后玺印源源不断召来士卒。

借此逼他从殿中出来,这样一来,刺杀成功的几率就会高很多。

熊启道:“王上,就这样出殿,不妥吧?”

“无碍。”秦政示意他看周围层层叠叠的盾牌,让他安心,又道:“寡人不露面,士卒不会听你哪怕一言。”

熊启已然是被当作叛臣,若秦政一直不出现,他们只会被当作反贼剿灭。

那边人已然围过来了,成蟜站于瓢泼大雨中,未有退后,熊启想起方才秦政的嘱托,又上前去,替了成蟜掌指挥权。

对方领者遥遥见了正中的秦政,喊道:“逆贼,速速从王上身边退开!”

秦政步入了雨中,有人为他撑伞,暴雨之中,场上混乱非常,唯有他立于四方盾牌正中,不沾一丝雨水。

除去在周身护他的亲卫,众人都为他让路。

待走到熊启和成蟜身旁,秦政道:“你二人暂且退下。”

“王上。”“王兄。”

两人齐齐道,都不愿走开。

“退下。”秦政又重复了一遍。

二人也不敢有违,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对方听从太后玺印,目的是从“反贼”手里解救他,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而嫪毐为了让这些士卒相信他是来护王,也不会贸然出手。

“寡人未有被挟持,”秦政对这些士卒道:“尔等退下。”

士卒面面相觑,这话在被“挟持”的秦政口中说出,显得很不可信。

但对面又确实是王上,下达的是王令,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嫪毐不让他动摇军心,喊道:“莫要信王上之言!这是那反贼强迫王上所说!”

“杀了那二人,”嫪毐动员道:“迎王上回咸阳!”

士卒并没有动,还是存了疑。

“放肆,”秦政盯着那领者看,冷了声,道:“不听王令,可知是何后果?”

“尔等信那阉人之语,还是信寡人之言?”

对方见他确实未有被挟持的样子,更是动摇,于是道:“可太后玺印……”

“太后玺印算什么,”秦政打断他,已然是失了耐心:“寡人是秦国的君主。”

“尔等该听令的,不是太后,不是玺印,更不是这阉人。”

他的话,似是在告诫对方,又似是说给场上的熊启与成蟜听。

他的声音透过雨帘,传入在场的每个人耳中:“寡人是秦国的统者,王权至高,不可违逆。凡是秦国臣民,唯有寡人之令不可有违,唯有寡人之言不可不听,唯有寡人之行不可有疑。”

“听令者,平乱有功。”秦政下了最后通牒,道:“违令者,尽数处斩。”

一道炸雷恰巧在此时打下,亮光映衬着他的黑红王袍,他低垂着眸,像俯视着蝼蚁。

周边的雨声似是都安静了,领者的耳中只剩了一句话。

唯有王令,不可违背。

“活捉这阉人。”秦政下令。

领者闻声而动,嫪毐见他倒戈,喊道:“弩手!弩手!”

一时藏在暗处的弩□□箭齐发,弩箭箭头与盾牌碰撞,拉出刺耳的声音。

场上无论是士卒和熊启率领的军士都躲闪不及,皆有伤亡。

方才嫪毐与熊启交战,不久后便召来了这些士卒,并没有消耗掉多少他的暗卫,反而是熊启这边伤亡惨重,也就留下了这批弩手。

距离太近,弩箭威力极大,就是盾牌,也不免被打出凹陷。

嫪毐被他的暗卫护到中间,指着士卒领者,道:“住手!再过来,休怪我再放箭!”

领者顾及秦政,不再动作。

嫪毐特意没有让士卒带弩,此时他们受限于距离,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一面撤走,一面指了秦政,道:“将王上请去后宫。”

熊启正要上前,打算与嫪毐拼个你死我活,秦政却示意他不要妄动。

“你当真以为,”秦政不急不缓,看着嫪毐,勾起一抹笑来,眼里却尽是漠然,是讥讽之意:“寡人会任人鱼肉?”

估摸着时候,那批人马早已到了。

不是只有嫪毐会留后手。

嫪毐闻言,忽而反应过来,立刻将目光望向散落在四周的暗卫,道:“都躲开!”

却是已然来不及了。

宫墙之上,忽而射来数只弩箭,弩箭起势短,在场的反贼大多来不及躲,被命中脖颈,血水高涌,喷溅而出,血流汇去地表,一时雨水都冲不尽。

马蹄声在身后响起,嫪毐回首一看,就见昌文君策马在前,大队军士紧随其后,而宫墙上,尽是埋伏好的弩手。

这一队兵马,是秦政留给杨端和的王令。

早在咸阳,他就嘱咐杨端和,在他出发半日后,派这队人马夜间行军前来雍城。

秘密行军到达雍城后,莫要进城,而是在城郊偏僻处驻扎。

留熊颠在城门之时,秦政就告知他,会有从咸阳来的军队驻扎城郊。

待城内异动之时,由他带领这一军队前来平乱。

秦政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双重保险,此行本就万无一失,他自踏入宫中的那一刻起,便有恃无恐。

嫪毐见大势已去,赶忙带着残余部下撤走。

只要他在宫内,即使逃,也逃不去哪里。

但此次事变,参与其中的不只是他,此时若不将他抓获,他的同谋估计不会放过他。

他一死,就等于被毁尸灭迹,失去了线索。

再者,还要防他再挟持了赵姬外逃。

秦政方要下令,道:“将他……”

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这个声音无比熟悉。

幼时,这个声音曾为他歌唱,他会伴着歌声在她的怀中入眠,这个声音曾一声声唤他的乳名,他会在呼唤声中义无反顾奔向她。

三岁,五岁,八岁……

岁岁如此。

“政儿。”

即使伤过心,这个声音再度出现,却还是能唤住他。

一如既往,秦政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她的方向走了几步。

可这一次,暗处的箭矢,却对准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够了,真的有点心疼了。

等申签结果ing,今天这么晚了没出,估计要下周了,能不能给个痛快【倒地

想换个书名,五个字的,其实早就想好了但一直没换,想签约后一起换个好看的封面,谁能想到这么难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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