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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谁家靠吃异化物成神啊 > 第44章 吻

第44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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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棘浑身都是汗,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狠狠搓摩过的酸痛,像一块散发着热气的小蒸糕。

郁扶桑卡顿了几秒,像没听清似的凝视他,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棘在对他说话,低哑地“嗯”了一声。

白棘沉默地跟他对视。

郁扶桑在走神,很明显。

他知道自己要去自由世界,连全息仓都是他亲自准备的,教皇的信徒覆盖整个自由世界,他不可能没有猜到这次的会面。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白棘不想回避问题,他猜不透郁扶桑的打算,也不懂他究竟希望自己做什么。

他仰起脸,眼神执着:“能给我答案吗?寄生者,还有教皇,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

“从进入使者团以来,你一直帮我很多,”白棘的锁骨泛起亮光,眼睛一下就红了,泪珠翻滚,对于爱哭鬼状态的把握越来越娴熟,“你知道的,我们可以是合作伙伴,我带给你的,不仅只有我的血。”

白棘咬破了唇角,属于鲜血的馥郁香味飘散出来,勾住了郁扶桑的神智。

少年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清晰地传达无害、信赖以及期待,这样献祭一般的姿态,不是弱者的祈求,反而是神明的垂首。

郁扶桑的眼神直勾勾的,一贯温柔的眼眸酝酿起风暴。

“你赢了。”S001的嗓音低哑,温热的气息逼近,他身上好像一瞬间复苏了某种可怕诡异的生物,巨大的阴影压制下来,能把白棘整个吞噬下去。

白棘双手撑住靠近的人,手腕却发酸似的使不上力。郁扶桑的眼睛专注地盯住白棘唇面上的血痕,眼球表面的白翳覆盖而上,急促地颤动呼吸起来。

果然是他,白棘瞳孔收缩,下一秒就要推开人起来。

但是这一次郁扶桑没有松开手,他贴的近,嗓音又低又轻:“鲜血,不能浪费。”

白棘下意识地舔走了唇面上快要干涸的血迹,唇色变得饱满湿润,红润的舌尖一闪而过。

郁扶桑呼吸急促,他左手攥住白棘的双腕,紧紧扣住,不让他动,右手叹息似的摸了下他的侧脸,撩上去一缕散落的发丝。

全息仓很好地限制住了白棘的行动,让他连挣扎也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惯常微笑的唇不容躲闪地压了下来。

白棘双眼睁大,最先感受到唇上湿润灼热的触感。

他在舔自己的伤口。

已经愈合的伤口泛起酥麻,郁扶桑尝不到鲜血的味道,于是探出舌尖,追逐着甜美消失的地方。

“不……”半个字消失在紧贴的两双唇之间,白棘的指尖不收控制地绞紧。

好奇怪……

柔软的触感抵进唇间,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侵入更深处,白棘很快感受到缺氧。他上不来气,试图喘息,但是已经撕破脸皮的郁扶桑丝毫没有顾及人微弱的反抗,他狠狠地缠住那片软肉,吮吸着残留的馥郁馨香,还有透明粘稠的津液,吻得更深。

完全喘不过气了。

白棘狠狠地咬住郁扶桑肆意侵略的舌尖,男人轻嘶了一声,舌尖一痛,鲜血溢了出来。

不好,他的血……

白棘瞬间被这股直抵喉口的香气蛊惑得失去了神智,他急促地喘息,但是舌尖却主动地缠住了郁扶桑,贴住他新鲜的伤口吮吸。

滋滋的水渍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占据了所有声音,伴随着交错的喘息。

……

时间失去了意义,白棘双眸失神,一双唇被蹂*躏得通红肿胀,他茫然地张了张嘴,连舌尖都酥麻无力。

郁扶桑慢慢松开了对他的桎梏,眼睛里翻滚的白丝缓缓褪去,浅棕色的湖重新浮出来,却带着猩红的血丝,不复温柔。

“抱歉。”郁扶桑伸指帮他擦了一下湿润的唇,指尖轻微的摩挲却让白棘轻轻嘶了一声,很痛,他不满地瞪视,看起来却像撒娇。

郁扶桑滚动了下喉结,艰难移开了视线。

被蛊惑了,他游移地想,白棘真的知道他在渴望什么吗?

白棘回过神,失语半晌,才沙哑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扶桑低眸看他,语气毫无惭愧:“抱歉,但是我没忍住。”

白棘回想起小说里那些烂俗的情节,有些不可置信,狐疑地打量面前的S001。

郁扶桑无奈地笑了,眼神复归柔和,专注地看他:“你知道的,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我希望你强大而不受伤害,虽然我没想做什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你确实有私心。”

白棘有些乱,他连郁扶桑跟教皇合谋的荒诞设想都没放过,却唯独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这个只与私情有关的答案。

“对不起,我……”白棘的半句话被郁扶桑伸指截断了,他用带着戒圈的食指抵住他的唇,说:“嘘……没关系,快点长大吧,白棘。”

白棘点头,等心绪平稳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一只寄生在自己身体里的奶白团子,激动地像在蹦迪。

白棘被迫心动过速,眯眼问郁扶桑:“所以我身体里的寄生物,你打算什么时候弄走?”

秋后算账来得猝不及防,郁扶桑如实摊手道:“我没办法。”

“什么叫你没办法?”白棘心率过速,语气都有些焦急。

“这个东西叫‘种子’,是一个半科技产物,能让我的意识短暂侵占被种植的人体,原理上来说是一次性的,离开了寄主就会直接死亡。”

“那我是怎么回事?”白棘困惑道,“基因突变?”

“你的血很特殊,它喝了你的血,现在不听我使唤了,你可以试试叫叫它呢。”郁扶桑语气莫测,寄生物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哆嗦着把自己藏得更深了。

白棘:……

白棘眸光沉郁,低声警告:“不准给我乱种东西。”

“种子的特性是排斥一切外来寄生物,没人能寄生你宝贝。”郁扶桑一笑,“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外来的免疫器官,完全无害。”

真的是这样吗?

“不准叫宝贝,”白棘想起什么,把他推远了,说,“还有,没经过我允许,不准亲我。”

郁扶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态度,没有发现一丝一缕的排斥,轻佻地开了个玩笑:“保证等你同意再亲。”

白棘微微一笑,目光核善。

半死不活的小白被教皇扣押了,白棘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心安理得的把他放在教皇身边,当个监视器。

教皇对新得的宠物很感兴趣,时不时要放在掌心,揉搓他娇嫩的皮肤,无聊,但乐此不疲。

白棘每当这个时候就很想收回这个分身,但是独自赴约之前,打探的消息越多越好。

几天饱受磋磨换来的是,白棘知道教皇的住所,每天换一个风格。

这片空间完全受他掌控,包括空间大小和地形,甚至窗外的天气。

小白眼睁睁地看着前一秒阳光大好,天朗气清,下一秒教皇沉思着说想捏个同款小白,晴日下了大雪,小白当场被暴雪裹了满身。

白棘拉紧了衣服,同步打了个喷嚏。

白棘还知道教皇很安静,他几乎从早到晚都不讲话,也没有任何对外联系,只有在逗弄小白的时候,会说几个字。

他就呆在那方空间里,像一片被世俗遗忘的尘埃。

比礼拜日更早到来的是梁越年的邀约,白棘终于愿意出门了,却拒绝了跟上来的郁扶桑。

郁扶桑没说什么,给了他一个眼状的圆形石头,说自己要出门执行任务,这是一个好用的道具,必要时候能派上用场。

白棘将信将疑地收下了,总觉得郁扶桑话里有话,上次他消失不见的时候,使者团总部和犹格堡接连受创,这一回……他从S001的私库里光明正大地拿走一堆高杀伤力武器,都堆进随身携带的空间纽里,以防万一。

梁越年很多年没来凌其城了,使者通常不被允许进入安全区,所以他们约在离郁扶桑的住处不远的健身房。

白棘对这个地址的选择很困惑,梁越年却没解释什么,只是神神秘秘地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白棘越来越感受到【医生】在专业领域之外的不靠谱,能与鹿南熏私交甚笃,能是什么正经人?

所谓的健身房,更像一个大型的训练场地,像使者团总部的那个缩小版。跟白棘想象中的不同,这里使者很多,尤其是拳击场。

男人没有穿任何防护设备,嘴唇被打出血,他吐出一口沾血的唾液,恶狠狠地扑上去。

斗争十分激烈,使者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洒在拳击场上,赢来一阵阵欢呼和叫好。

白棘对血腥场面接受无能,梁越年却拉住他,说:“别急,根据我打探到的消息,今天【超级幸运】会出场。”

白棘:“谁是【超级幸运】?”

“你看就是了。”场内人声鼎沸,梁越年在他耳边大声道。

这跟白棘想象中谈事的地方可谓天差地别,但是【医生】执意约在这里,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兔女郎穿着超短裙,暴露出来的大腿上蜿蜒着一道玫红色的能量回路,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用短小的兔尾巴蹭了蹭获胜男人的大腿根。

裁判站出来高声宣布最终的获胜者,并宣布擂主即将上场。

话音未落,满场的尖叫高了几十个分贝,台下无论男女都兴奋地嚎叫,包括白棘身边的梁越年。

白棘被耳畔的吼叫吵得头疼,梁越年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喊:“跟我一起呐喊啊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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