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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歪门邪道,设计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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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是阴云密布,王府是喜气洋洋。

江绎的声望在百姓中持续高涨,他慧眼识珠立了孟亦楼为知州,孟亦楼大刀阔斧洗了府衙,将吃公粮的蛀虫赶了出去,从不少怀才不遇的举子里提了些人来用,打破了世家垄断官位的局面。

在江绎的允许下,孟亦楼还参考了巫湫潼的意见,重新组织了早就有名无实的巡逻队,连雍州都治安都好了些。

他减免赋税的消息长翅膀飞出雍州,上次吃了江玄晖亏的世家再一次狠狠咒骂雍王府,满门都快死绝了还有本事作妖,这江绎是疯了不成?

背靠周氏,他江绎的钱挥霍花三辈子都用不完,不肉疼甘愿送钱给江奎就送,为什么要拖所有人下水。

今年收成不好,各州百姓上缴赋税后加上存粮勉强能够满足吃喝,匈奴已退,巫家军按律大军回夔州,只留小批人马驻扎在含山关,巫湫潼念边关艰苦,收的赋税少得可怜。江奎是不会拨款的,就算是军饷真的运到夔州,也不过是被层层盘剥,剩下来掺了沙的干草罢了。

“玄羿,我对这方面真的一窍不通。”惹江绎生气时候不在少数,巫湫潼也渐渐摸清江绎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他靠在江绎面前,不熟练地卖乖,“我真的要穷疯了。”

巫家的女眷曾经在经营方面也是一把好手,无奈隔了那么多年,比马大的瘦死骆驼早就只剩一把骨头。

“你不会请人打理吗?”江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巫湫潼卖乖次数一多也没了新颖,他撑着脸爱莫能助,“我也不善此道,就算我能事经营,还不如把钱给表哥钱生钱呢。”

“雍王府家大业大,你坐吃山空都得吃到下下辈子。”巫湫潼对这种在金窝里长大的小凤凰,不知钱为何物的小郎君很是眼红。

“倒也不是。”江绎还是没忍住,在巫湫潼的脸上揪了一把,眉眼蕴着戏谑,长眉浪荡一挑,“我要做的事就是在烧钱,万一用完了还可以从你荷包里掏。”

除此之外江绎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人总是能从歪门邪道想法子捞些钱,与他亲哥表哥如出一辙。

“今年的确要冷些,但我已经命人准备放消息说是暖冬,棉花的价格一定会打下来的。”江绎道,夔州产碳,虽是说是不能私用,但谁又管得了。这样倒是不担心碳的来源,“到时候给巫家军和雍军都做件冬衣。”

“我只希望今年能够平稳度过,匈奴不要南下劫掠。”巫湫潼自己也知道这是痴人说梦,天严寒,匈奴为了牛羊不被冻死只能南下,而大胤不可能接纳他们,此战避无可避,即使横在面前是巫湫潼的凌云,他们也只有往上撞。

“我会先低价购空往年的旧棉,暖冬的假消息骗不过匈奴。到时候若是真有异动,你就先杀他们一场,再抛出议和的想法,让他们用牛羊马匹来换棉衣和碳。”江绎将飘下的落叶随意挥开,“他们知道该怎么选。夔州大片草原,不适合种粮,就该多养些牛羊。”

这牛羊,可比粮食贵多了。

这条路巫湫潼不是没想过,只可惜和匈奴交恶已久,那些养牛羊的好手始终请不过来,他是入不敷出。

忽然一片黄叶掉落,如蝴蝶般随风飘摇,最后落在巫湫潼的脸上,盖住他的眼睛。

巫湫潼随手将它扯开,睁开眼睛的瞬间是江绎咫尺之距的右手,粉白的指尖离他的脸只差半个指节的距离。

江绎收回手,眼睫扑烁两下,不自然看向旁侧,什么也没有说,脸却不随心意悄悄泛起红。

“雍军已经到含山关了,巫元丰来信说他们出手大方,听到你每月给的多少,巫家军上下都在说我这个首领抠门。”巫湫潼没察觉江绎的异样,想起巫元丰那封讨伐信,实在是忍俊不禁,捏捏江绎的嫩豆腐脸,“我倒是没想到你还在这里挖了一坑。”

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捏,江绎这个真断袖却心摇神晃,故意端着浪子模样,刚刚没碰到巫湫潼的手触到他的眼尾。

“那好办,你若是嫁给我,巫家军就自然被我罩了,想要什么好待遇不是简简单单?”眼尾,侧颊,下颌,一路滑下,最后江绎勾起巫湫潼的下巴微眯眼细细端详,“我观郎君面若春花,眼若点漆,神仙中人啊,骨重神寒天庙器⑴,必有大造化,做了我雍王府的王妃,一步登天,手可摘星,一本万利啊。”

“谢郎君,妾嫁。”巫湫潼尖着嗓音,吓得江绎手一抖,满身鸡皮疙瘩。

“你好像冯广梁啊。”那粗砺的声音强行提尖,听得人毛骨悚然。

“郎君是嫌弃妾吗?”巫湫潼见江绎落败满眼得意,还是用着那声音不依不饶。

“你别演了,我承认你就是雍州绯绿社头牌,谁也盖不住你的风头。”江绎投降,为免巫湫潼继续作妖,马上换了话题。

二人本来文绉绉地举杯换盏,酒兴上来就踩凳子划酒拳,最后直接不用酒杯,一句一壶直接往嘴里灌,江绎实心眼不知道比巫湫潼多喝了多少酒,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硬是醉得不省人事。

最后躺在院中看天幕繁星荧耀,江绎还趁酒兴色胆包天,攀到了巫湫潼身上四处揩油,嘴上不干不净地说什么猿臂蜂腰,身材紧实,巫湫潼懒得管他。

直到江绎下嘴啃了下他才把人甩开,看着江绎躺在地上左扭右扭,被他那一咬弄得清醒几分的巫湫潼才认命把人抱起来。

“什么酒品?”他看着怀中醉得一塌糊涂的江绎,没忍住捏了捏他的鼻尖,“得亏生得细皮嫩肉。”

院中银杏随风摇晃,金叶颤动,丛蔓中荧光点点,桂花香气袭人,清香心旷神怡。

江绎被捏住鼻子不舒服的皱皱脸,拍开巫湫潼的手,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没到内屋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次日酒醒,江绎头痛欲裂,想起自己昨晚的流氓行径恨不得一头撞死。

又摸又抱又亲又啃,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了千百种解释,他痛恨为何鬼迷心窍诱着巫湫潼答应二人同住一院,好不容易踱到巫湫潼房前碰到几个仆从,这才知道这人一大早就去了夔州,连知会一声也不带,只留下一句半日回来。

半日只够到夔雍交界,连回来都不够,巫湫潼到底干什么去。

但小事一桩,再加上昨晚的无耻行径,江绎也不好意思多问,转头就去寻周珩。

钱粮的事甩给了周珩,甩手掌柜江绎也不好意思什么也不做,只好掉头处理棉花一事。

没等到他真的开始,巫湫潼就匆匆赶回来,还带来了江奎在巫家军中扶持的所谓棋子巫元丰。

他大概三十多岁,头发利落得绑起,穿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说是刚刚下田回来的农夫也有人信。

“臣是巫家军副将巫元丰。”他声音洪亮目光锐利,在江绎观察他时,他也在看江绎。

这就是首领捧在手里的祖宗?

“他是我的人。”巫湫潼言简意赅,巫家军戍边的将领轮换,巫元丰退了下来,就吵着要看把巫湫潼给迷住的雍王长什么样。

“那就是自己人。”江绎颔首。

他心里挂着另外件事有些惴惴不安,昨日的记忆清清楚楚刻在他脑子里,他怎么这般蠢,几口酒就敢去占别人便宜。

但见巫湫潼面无异色,坦坦荡荡,江绎稍稍放了点心,看来巫湫潼也醉了,说不定不记得那件事。

“王爷客气。”巫元丰拱手。

“钱,粮,衣,今年一样不会短,巫家军可以过个好年了。”江绎拍拍巫元丰的肩膀,果真是练家子,拍起来都和孟亦楼那小子不一样。

“甚好啊!”巫元丰眼前一亮,早就听说这雍王爷就是一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他们首领果然是慧眼识珠,把这金镶玉给抱回了夔州。

现在已至八月,今年雍州歉收,江绎已经派人看了,粮仓的储粮被人换成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粮,根本没法吃。若是抓紧时间成功抄了吴魏两府,发放米粮,还勉强能过。

只可惜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到城外一把火将吴府的粮仓烧个干干净净,气得江绎三天吃不下饭,火都烧到眉毛上。

雍州难,那夔州就难了,其他州自然知道巫湫潼的难处,饶他再多兵力,再大权势,夔州种不得粮食,只够百姓自己吃喝,三十万巫家军只有干看着。

而有粮的州有恃无恐,常常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巫湫潼没有办法,总不能领兵南下来个城下之盟,只能捏着鼻子认。

既然是盟友,江绎怎么可能眼看着巫湫潼受委屈,俗话说术业有专攻,买粮的事只能指望周珩。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江绎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事情丢给了表哥,还给周珩画了个大饼,等周府招好了府兵,巫湫潼亲自替他操练。

此话一出,周珩跳起来接这个事,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巫湫潼真会答应?”江绎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跟江玄晖一个鬼样,周珩不放心多问了句。

“你管他答不答应,再不去我雍州就先饿死了。”江绎没好气道,粮仓被烧一案甩给孟亦楼,查了那么些日子没半点起色,“你给巫湫潼买粮,他绝对把你当菩萨供着。”

周珩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巫湫潼此人念恩,那么大一个人情攥手里,只要巫家军一日不倒,周家就一日无忧。

“表哥,明州和卜州往上数三代都是仇人,听说从前还是一家呢。”这传言南方那两州人尽皆知,江绎派人摸清楚全部交给周珩,“今年必定要开仓济贫,得快些了。”

“你放一百八十个心,你表哥亲自出马,绝对带过来的粮食你多修粮仓都放不下。”周珩拍着胸脯,当着刚来的巫湫潼的面捏了江绎脸一把,仰天大笑转身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⑴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李贺《唐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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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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