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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祸水起倾心于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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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白?”言尘看着站在月光下的男人,他右手持一柄薄如蝉翼的长剑,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柄剑竟比月光还冷上几分。

广白握住剑柄将长剑转几圈,笑笑:“殿下,你的记性真不错,千年前见过一面,如今竟能一眼认出我。”

“若不是你作祟,闻澈也不会死,你以为我能忘了你?”言尘冷冷看他一眼,那人是魔族最大的魔头,身份不详,年纪不详,来历不详,心机颇深,修为高到出神入化,即便是如今的言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战胜他。

广白又是温柔一笑:“别这么说啊,闻澈是死在你手中,这件事怎么也怨我啊,其实我来人间并非要与你争辩,只不过恰好遇见你了,我们魔族有个规矩,凡是知道我身份的都必须死,正好,今天可以一并了结。”

“千年我见过你,你却没能杀死我,如今,我更不会死。”言尘声音依旧冷淡。

“那是因为那场交战有闻澈出手救你,不然以你当时的实力根本接不住我一招,”广白突然叹口气,说道:“闻澈是魔族,我也是魔族,算起来也算同类,我已经很多年没见他了,怪想念的,不如今天见见?喝几杯酒叙叙旧? ”

他看看四周,城楼边除了一个颤抖的小姑娘,再无他人,广白皱了皱眉头:“闻澈没和你在一起?这不可能吧!”

言尘道:“关你何事?”

广白一拍脑门:“哦,我懂了,肯定是你想法子把他支开了,哎,闻澈这小子是修仙的好苗子,可惜傻傻的,脑子不太够用,我估计他哪天被人杀了还不知道原因呢。”

言尘冷声道:“你若胆敢动他一分,无论是神界,还是魔界,更或者人间,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广白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低头看方才的沈歌,冷笑一声:“喂,你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哎,算了,我今天懒得杀你,不过我若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小心我拔了你舌头,让你一辈子也无法开口。”

沈歌吓得捂住嘴巴,言尘心知他绝不玩笑,朝沈歌使了一个眼色,说:“这里和你无关,你先离开。”

沈歌心中虽担忧,但她人微言轻,没有法术,留下也是累赘,索性按照言尘说的话做,从离广白十步之遥的小楼梯走。

正当她快离开时,广白突然说:“本大爷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一个警戒,信神信佛不如信己,别老想着用自杀解决事儿,又胆小又惹人烦,真的很没意思。”

他声音很轻,好似真的是好意提醒,沈歌却如同插上翅膀恨不得立刻飞走。

见她走远,广白嘻嘻一笑:“我最讨厌话多的人。”

言尘攥紧手指:“你自己话真不少。”

“说得挺对,但我不爱听。”广白懒得废话,握紧长剑,冷冽的光芒朝言尘刺去,已经来到言尘胸前,言尘手指幻化出一柄银针,与那柄长剑击打时发出“砰”的一声,银针太小,离得近几乎都看不见,唯有那一束闪动的银光,在月光照射下仿佛从天而降的一颗流星。

言尘想试试广白真正的实力,躲开剑后立刻凝结法术,用五六成功力打出一掌。

从刚才一招,广白便发现千年后的言尘修为大增,这一掌他不能硬接,后退几步 ,他轻身一跃,蓝衣一闪,稳稳地落在言尘身后,挑眉问:“你明明主修的剑,为何不用剑与我相斗?说来也奇怪,除了上次见面,我再也没见你用剑,为什么啊!”

“你不配。”言尘使出天庭七十二势中的飞龙乘云,这一招专门对付有武器之人,虽是赤手空拳,却拳若钢铁,破坚摧刚。

“呵呵,是不配还是不敢,”广白收剑入鞘,两肘向前微动,左手束起右手成拳,一横一竖,一下子抵住言尘劈头而来的拳头,这一招是最强得的防御,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不分上下。

“既然你不用武器,那我也不用,省的天庭的小神说我胜之不武,以大欺小。”广白变化姿势,卷起旁边废弃的拂尘往言尘身上甩,拂尘长长的尾巴缠在言尘腿腕上令其动弹不得。

而后蓝衣微微晃动,一下子幻化出好几件蓝衣,一个在空中双掌向前,一个在城墙上手握匕首,另一个在身后直击,言尘毫不慌张,一眼找出本身,居高而下,如同猛虎向前似地将广白推到在地,两人双双向后混在石头上,石头被砸得粉碎,言尘一拳狠狠落在广白太阳穴上,骨骼“咔擦”一声,广白被砸得眼冒金星,刹那间火冒三丈,趁言尘不注意,一巴掌劈在在言尘胸口,用听不懂的语言唾骂一句。

言尘后退几步,被震得快要吐出血,他擦擦嘴 ,厉声质问:“你去玉潇干吗?为何要抢这块石头?”

广白扭扭手腕,笑的非常开心:“你不也知道这是闻澈的部分记忆吗?你想要的,我自然也想要,只可惜如今的闻澈已经失去全部神识,若有一天他恢复神识,会不会因为杀了你母亲而再被你诛一次呢?”

“撒谎,我母后不是闻澈杀的,他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言尘眼色如寒冰,近乎是咆哮出来的,他一腿扫向广白,在广白后退时紧接着一胳膊肘砸向肩膀上,寒光一闪,广白腹部被划一条巨深的口子,原来言尘袖口藏有一片薄刃,很小,很锋利,广白没留意,被薄刃划到时血汩汩而流。

“确实是闻澈杀的啊,”广白说,言尘听完微微一愣,广白抓紧时机,身影一闪,在距离言尘一寸时倏忽再次召唤配剑,言尘退而不及,一剑刺中他肩膀,广白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可能!!”言尘仿佛感受不到疼,空手劈开长剑,带出一串血珠子,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四目相对。

广白莞尔一笑,笑得彬彬有礼,声音如同恶魔在言尘耳畔低语:“不要狡辩,如果你真的不信是闻澈杀你母亲,那你为何要亲手杀他?因为你内心深处也相信就是闻澈杀了你母亲,但你无法坦然面对这样不完美的自己,所以你宁肯选择遗忘真相,也不肯相信自己所作所为,我说的对不对?

言尘一胳膊打在他伤口上,冷声道:“我没你那么卑鄙无耻,我从未想过要杀他,反倒是你,处处害他。”

广白勾唇一笑:“你真误会我了,闻澈是我同族,我杀他对我有何好处?”

言尘丝毫不信:“那你为何泄露他不死之身的秘密,让他成为整个上天庭的眼中钉,肉中刺?”

广白一愣,不确信地指向自己:“我?你说是我……泄露秘密?拜托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

言尘见广白愣愣的,便说:“闻澈是不死之身,除了他自己,便只有你我知道,不是你说的难不成是他自己犯蠢往外说?”

听完,广白突然哈哈大笑:“当然不是他说的,是你说出去的啊,要不是因为你,闻澈不死之身不会暴露 ,也不会陷入众矢之地,说起来,你还真是天界的大功臣呢,一共杀了闻澈两次。”

头部传来一阵剧痛,言尘手指僵硬,呼吸一窒,广白性格极端,要么行事低调至极,要么张狂到天下皆知,看他样子显然不像撒谎,但言尘搜遍脑中全部记忆,却并不记得自己哪里说错过话,更不记得哪里背叛过闻澈。

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己说的,让闻澈陷入水火中的事,他从未做过。

广白趁他发愣,不顾腹部流淌的血飞身而上,寒光乍现,那柄剑径直朝言尘心脏刺去,力量迅猛,灵力铺天盖地,待言尘反应过来时,那柄剑已经离他不足一尺,对言尘而言,这个距离想躲开并不难。

正当他想飞身避开时,一柄金错刀乍现,和冷冽的长剑撞在一起,没有灵力,却诡异至极。

平时喜欢把金错刀当玩物的除了闻澈还有谁?

广白看见从天而降的闻澈并未感到诧异,脚步依旧稳若泰山,剑得攻击更加强势,闻澈心一惊,第一次遇见如此强大的力量,自己的手臂被震得发麻,灵魂差点被击飞,显然打不过对方,不过闻澈常年混迹于三道九流,打架喜欢耍诈,尤爱攻击别人下三路,忽而抬起膝盖,猛地击中广白命/根处。

闻澈是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这一踢直接是致命伤,广白顿时弯下身子,疼得冷汗之下,不仅没气,反而轻声一笑:“好久不见。”

闻澈将带着一丝血的刀转了转,一脸不善地盯着广白,骂道:“见你妈,少和老子攀亲戚,老子从小到大压根没见过你,要是眼瞎赶紧去治病,少在这里碍眼,操,傻逼一个。”

广白悠悠地笑着:“我刚才和你交手仅用半成功力,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即便是顶峰时期的你,也拦不住我。”

闻澈回笑:“哦?那你为何不杀我?”

广白耸耸肩:“自然是看着往日交情上喽。”

闻澈炸毛:“我能和你有什么交情?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总说一堆糊里糊涂的话,我见过的人难道还能不记得?都说了没见过你,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人怎会如此自作多情乱认人,真的很惹人煞。”

广白脸色依旧温润祥和,闻澈才懒得顾及他的脸色,看言尘肩膀有伤慌忙扶他一把,立马换了一副客气的神色:“言尘,你和他有什么猫腻,刚才明明能躲开干嘛不躲?等着他杀你吗?”

言尘说:“本想躲,看见你来了便不想躲了。”

“哼,我还以为你不想杀他呢,下次不准这样,对付卑鄙小人就该杀掉以绝后患。”闻澈说。

广白骤然出声道:“哇,你下手没必要这么狠吧!”

闻澈站起身,戒备十足地打量广白。

广白弯了弯唇:“你至于用这种防狼的眼神看我吗?遇见我,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闻澈更加怒了:“福你妈的气,明明是几世修来的怨气。”

广白笑的很温和:“福气也好,怨气也罢,怎么说都算有缘人,小孩,要不要交个朋友?”

闻澈拔刀对准广白,冷声道:“你方才伤了言尘,便是我闻澈生死之敌,要打便打,要杀便杀。”

“哎呀,算啦算啦,我懒得和小孩子计较。”广白轻声一笑,往城楼一跃,便不见了。

闻澈心存疑惑,从刚才交手时他便发现这个男人修为很高,却为何避而不战,倘若打下去自己一定不会占上风。

言尘拍他一下后脑勺,闻澈被拍的“哎呦”一声:“你怎么会来?”

闻澈脑袋一歪,指了指自己耳朵:“我又不是聋子,怎会听不到这么大动静?”

言尘突然问了句:“你……心里疼吗?”

闻澈顶着他奇怪的眼光,直截了当说:“我又没受伤,怎会……”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刻声音软弱几分:“疼啊,疼啊,看见你受伤当然疼的要命,来来来,你摸摸,心差点不跳了。”他抓住言尘的手从衣裳里钻进去贴在胸膛上。

言尘虽然不怎么和人接触,却也知这是调戏,心里好像蹿进一只小白兔,撞得他不知所措,脸红着抽开手:“少来。”

“行行行,你喜欢的事我都陪你,你不喜欢的事我也不逼你,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闻澈脸色愠怒,凑近言尘眼前一字一句道:“你下次再敢以命相博,我真的会生气。”

“放心,不会。”言尘扭头看着广白远去的身影,隐隐约约觉得很快便会再相见。

“那就好,”闻澈蹙着眉看言尘,殷红的血顺着白衣流下,看着挺触目惊心,“你肩膀上有伤,我背你回去吧。”

言尘眼睁睁看着闻澈弯下身子,辩解道:“我是肩膀被刺伤,腿又没断,干嘛要用背的?”

闻澈不死心:“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无碍,万一多走几步引起伤口加重,到时候肯定会特别疼,你快上来,反正背几次也不丢人,我又不会说出去。”

过了一会,言尘正想着怎么摆脱,闻澈看言尘像木头似地杵着,直接一只手抬起言尘的手臂放在他脖颈上,一蹲一弯,强硬地背起言尘。

“喂,有你这样的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背,言尘还是被他吓一跳。

闻澈一点也不嫌他沉,稳稳走下楼梯:“大爷,我可是出于好心,你再犹豫不决,天都要亮了。”

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言尘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靠在闻澈背上,两双手就像烫手的山芋,放在哪儿都觉得奇怪,只得百无聊赖地一轻一重地叩击闻澈的脖颈。

这是他一贯作风,每次感到紧张不好意思时便会下意识用手指敲东西玩,言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习惯。

闻澈垂眸望着颈侧一上一下敲击的食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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